莫蘭今天穿了一件黑色的真絲襯衫,寬松的黑色裙褲,黑色的高跟鞋,頭發隨意的盤起。
沒有佩戴任何的首飾,只是略施粉黛,但是干練大氣,最主要莫蘭本身就是國色天香,眼神熠熠生輝,美得不可方物!
杜蔚國直起身,輕輕的攬住了莫蘭的腰肢,表情愉快的向兩人介紹道:
“這位是特莉絲,她是我在芭提雅的代言人,也是我的女人,她的意思,就是我的。”
杜蔚國無比霸道的宣誓了主權,一聽這話,莫蘭的眼神更加嫵媚了,閃亮的讓人無法直視。
莫蘭大大方方的伸出手,和詹姆斯,頌帕分別握了一下,語氣干凈利落:
“你們好,我叫特莉絲,以后在芭提雅可就多多仰仗兩位了。”
詹姆斯深深的望了她一眼,語氣非常客氣:
“你好,特莉絲女士,我叫詹姆斯,很高興認識您,我一定會精誠合作的。”
頌帕性格直爽,說話也更加直接:
“老板娘,以后有什么事,您都盡管吩咐,我必定全力以赴。”
老板娘這個詞,頌帕是用比較蹩腳的中文說的,不過莫蘭卻非常受用,漂亮的狐貍眼,瞬間就變成了月牙形。
中午,莫蘭如同一灘春水一般,慵懶的躺在杜蔚國的懷里,修長的手指,輕輕的在杜蔚國的胸膛上畫著。
“杜蔚國,你把我騙到暹羅來,拿出金山銀海砸我,然后你去港島和趙英男雙宿雙飛是吧?好算計,你覺得我是愛錢的女人?”
“啪!”
杜蔚國二話不說,毫不猶豫的怕了她的**一下,這手感,嘖嘖,莫蘭吃痛,半真半假的喊了一聲。
“疼!你打我干嘛?難道我說的不對嗎?”
莫蘭戲精附體,語氣哀怨,眼圈都泛紅了,杜蔚國無奈的搖了搖頭,拿起煙盒,點了一支,長長的吐出煙氣:
“莫蘭,戲有點過了啊,要不然我讓趙英男來芭提雅管著攤子買賣,你和我回港島?”
“好啊!”
莫蘭好不猶豫的回答道,語氣斬釘截鐵,杜蔚國瞥了她一眼,不置可否的撇了撇嘴,沒有說話。
莫蘭坐起身子,不依不饒的追問道:
“杜蔚國,你撇什么嘴?說話算話,咱們什么時候回港島?”
杜蔚國的語氣非常平靜:
“嗯,我一會就給詹姆斯打電話,讓他親自去一趟港島,把英男接過來,交代完這邊的事情,咱們就一起去港島。”
“真的?”
杜蔚國嘴角一勾,緊著抽了一口煙,把煙頭直接扔進了煙灰缸,直接拿起床頭的電話,撥通了一個電話。
他的語氣非常平穩:
“喂,我找詹姆斯~”
“啪!”
電話被莫蘭伸手掛斷了,她撅著嘴,不滿的都囔著:
“杜蔚國,你贏了,我要留在芭提雅。”
杜蔚國挑了挑眉毛,語氣戲謔:
“怎么?莫蘭,你難道不想和我雙宿雙棲嗎?”
莫蘭表情略顯窘迫,語氣有些訕訕的:
“我,我喜歡熱帶,這里天氣暖和,四季如春~”
“哈哈哈!”
如此蹩腳的借口,讓杜蔚國笑得肆無忌憚,其實他心里明鏡似得,莫蘭是個事業型的女人,她有進取心,野心勃勃。
杜蔚國在三角地,在素攀,在曼谷,乃至芭提雅,這一路過來,殺得人頭滾滾,血流成河。
闖下了天大的名頭,提起煞神,如今暹羅的黑白兩道,但凡是有點見識的大老,都會瑟瑟發抖。
如今在這芭提雅城里,杜蔚國更是隱形的無冕之王,可以呼風喚雨,言出法隨。
莫蘭在芭提雅,幾億泰銖的現金攥在手里,還有現成的壟斷渠道,然后黑白兩道都得討好她,還有曼谷唐人街老大的力挺。
做杜蔚國的代言人,更是絕對沒有人敢動她一根寒毛,這買賣不得做的起飛啊?關鍵是爽啊!
醒掌天下權,可不僅僅是男人,才會有的夢想。
當然,讓莫蘭來暹羅,也是杜蔚國深思熟慮過的,莫蘭武力出眾,精明強干,又干過特勤。
無論是心機還是手段都不缺乏,不僅可以幫他守住芭提雅現有的局面,而且還能發揚光大。
還有一點,杜蔚國想要常駐港島,就勢必要把莫蘭和趙英男掰開,港島實在太小了,一王二后不太現實。
莫蘭被看穿了心思,表情有些羞赧,不過她的眼睛一轉,突然如同惱羞成怒,撒潑一樣的吼道:
“笑什么笑?杜蔚國,老娘就是要死死的把住你的錢袋子,讓你離不開我!”
杜蔚國一把攬住莫蘭的肩膀,把她重新抱在懷里,語氣歡愉:
“沒錯,莫蘭,我的全部積蓄,可都交給你了,這要是玩砸了,咱們下半輩子就得吃糠咽菜了!”
莫蘭哼了一聲,語氣無比傲嬌:
“哼!小瞧誰呢?我可是正兒八經的數學家,玩錢,我才不會玩砸呢?告訴你,杜蔚國,以后想要用錢,就得求我。”
“啪!”
莫蘭的**又挨一下狠的,疼的哎幼一聲,杜蔚國眼神凌冽:
“造反天罡了是不是?我今天就讓你好好見識見識家法。”
莫蘭像一頭矯健母豹一樣,翻身而起,眼神閃爍精光:
“誰怕誰?老娘和你拼了!”
“叮鈴鈴~”
就在此刻,床頭的電話突然響了,杜蔚國皺了皺眉,伸手接了起來,莫蘭趴在他的后背上,也湊著耳朵傾聽。
電話里是一個女人的聲音,講的是英語,有些口音,語氣非常焦急:
“衛斯理先生,我是酒店的前臺,您停在海里的那艘游艇,自己動了!”
“臥槽!”
一聽這話,杜蔚國頓時后背都爆出了冷汗,直接從床上跳了下去,光子身子,徑直跑到了露臺上極目遠眺。
他搶來的那艘游艇,此時此刻,正在海里打轉呢,如同是喝醉酒了一樣,橫沖直撞。
“我尼瑪,把這大狐貍給忘了,淦!就它那小短腿,還想開游艇,這特么是要瘋啊?”
時間回到昨天傍晚,在莫蘭到達芭提雅之前1小時。
杜蔚國用整整11瓶蒙哈榭白葡萄酒,再加4瓶科奇干紅,把大狐貍徹底灌到了徹底不省狐事,然后直接就丟在了游艇上。
杜蔚國非常自信,現在在芭提雅,絕對沒人敢碰他的船。
“怎么了?什么事能讓你這么慌張啊?”
莫蘭披著床單,光著腳湊到了杜蔚國的身邊,輕聲的問道,杜蔚國皺著眉毛,死死的盯著海里的那艘游艇,語氣堂皇:
“媽的,禍事了!我把這個姑奶奶給忘得死死的,莫蘭,你馬上,算了,還是我走吧,你繼續住在這里,等我電話。”
莫蘭一臉懵逼,杜蔚國也沒空解釋,他以最快的速度穿好衣服,拎起他的行禮包就下樓了。
莫蘭呆呆的站在露臺上,遙望著酒店樓下,如同閃電一樣朝著海灘狂奔的杜蔚國,她的臉色不由得陰沉下來。
“杜蔚國,你這個不要臉的臭色胚,一定是又招惹了狐貍精!老娘要把你的錢全部敗光。”
杜蔚國如果聽見莫蘭的話,一定會叫天冤,沒錯,胡蝶花確實是狐貍精,而且還是貨真價實的那種,都特么快200歲了!
杜蔚國這孫子,他為了遮蓋莫蘭的氣味,特意在海邊脫掉了衣服,然后拎著兩個旅行包,一路泅渡到游艇上。
此時此刻,駕駛艙里,頭暈腦脹,還沒完全醒酒的大狐貍,正在努力的操控著游艇,企圖靠岸。
話說,這胡大姑娘雖然是一位道行精深的狐仙,但是它并不能無中生有,也不會法天象地,變化之術。
這特么可是海中央,胡大姑娘也找不到可以控制上身的人,而它本體的小短胳膊小短腿決定了一個非常殘酷的事實。
那就是,在同一時間內,方向盤和油門,它就只能夠到一樣,所以這游艇讓它開的如同脫韁野狗一樣,一竄一竄的。
杜蔚國此刻,渾身上下就只穿了一條四角短褲,渾身濕漉漉的,形象狼狽,跟條落水狗似得。
杜蔚國剛才上船的時候,差點被突然轉彎的大船給直接碾死,不得已使用了閃爍才將將躲過一劫。
看見大狐貍還在上躥下跳的開船,杜蔚國怒火中燒,一伸手就薅住了大狐貍的后脖頸,然后麻利的夾在了腋下。
上前一步,關閉了游艇的發動機,如同瘋狗一樣,在海里扭動了半天的游艇才終于安靜下來。
“杜蔚國,你這個混蛋,居然把我獨自丟在了船上,不許夾著我,難受。”
大狐貍在杜蔚國的腋下掙扎著,爪子亂撓,它的爪子無比鋒利,杜蔚國的肋間瞬間見紅。
皺了皺眉,杜蔚國把大狐貍輕輕的放在了椅子上,然后就轉身出了駕駛艙。
血腥味刺激到了大狐貍敏感的嗅覺,它抽了抽鼻子,搖了搖頭,酒醒了一些,低頭看了看自己的爪子,又湊近聞了聞,大狐貍的眼睛又清明了一些。
“我剛剛抓傷他了?壞了,杜蔚國這家伙小肚雞腸的,該不會把我自己留在暹羅吧!”
大狐貍悚然一驚,酒徹底被嚇醒了,飛快的朝著外面跑去,甲板上,杜蔚國正在給襯衫扣扣。
“酒醒了?”
看見大狐貍,杜蔚國的語氣平靜的說了一句,并沒有生氣的樣子,大狐貍有些心虛:
“杜大,我,我剛才沒醒酒,不是故意的~”
杜蔚國毫不在意的擺了擺手:
“沒事,就劃破了一點油皮,你沒事就好。”
杜蔚國此時穿的衣服褲子都是黑色的,濕漉漉的貼在身上,看起來非常不舒服。
大狐貍會錯了意,以為杜蔚國是故意遮擋傷口,怕它內疚呢,大狐貍語氣更加歉疚了:
“對不起,我,我以后都不喝酒了。”
杜蔚國笑了笑,從旅行包里掏出了一個木盒,甩了甩上面的水漬,打開看了一眼:
“嘿!運氣不錯,雪茄沒濕。”
杜蔚國又掏出點火器,點了兩根雪茄,遞給大狐貍一根,自己也叼了一根,輕輕的擼了大狐貍一把,語氣豪邁:
“胡大,有我在,你可以盡情的抽煙,喝酒,享受美食,人生也好,狐生也罷,終究都是有盡頭的,得意之時需盡歡!”
大狐貍怔怔的扭頭,看了杜蔚國一眼,此時,他正恣意的笑著,眼睛里的光芒,比陽光還要耀眼,璀璨奪目!
“我,好想做個人啊~”
大狐貍心里幽幽的想道,不知不覺間,曾經堅不可破的桎梏,如同沸湯沃雪,已經徹底消散了。
劫數將至!
次日,中午時分,正在酒店房間里獨自生悶氣的莫蘭,終于接到了杜蔚國的電話。
“喂,特莉絲,我是衛斯理,我的車在酒店后邊停著,綠色的路虎,車鑰匙就在房間里。
你開車來曼谷,我會派人在城邊接你,對了,后備箱里有武器,自己多注意安全。”
杜蔚國說的是英語,語氣低沉還略帶一絲緊張,莫蘭本來怒氣沖沖的想要興師問罪。
一聽這這話,瞬間就消了氣,語氣也凝重起來:
“怎么了?出了什么問題?”
“沒事,特莉絲,你不用擔心,盡快出發,路上注意安全,我在曼谷等你。”
說完之后,杜蔚國就直接掛斷了電話,莫蘭表情沉了下來,眼中閃過一絲精光。
2小時之后,莫蘭把車緩緩的停在路邊,一臉戒備,手里的烏茲微沖已經拉開了保險。
前面的路邊,并排停著3臺黑色的豐田車,十幾個身穿一身黑的精干漢子,神色機警的站在車邊。
他們的腰間都是鼓鼓囊囊的,顯然是帶著家伙,一看見這臺路虎車,這些漢子頓時都露出了喜出望外的表情。
一個為首的漢子,更是直接朝著莫蘭用力的揮手,莫蘭的心瞬間就提了起來。
十幾個槍手,這樣開闊的環境,恐怕今天是兇多吉少了,杜蔚國,你這冤家,我果然最終也是要死在你的手里。
罷了,認了!
莫蘭沒有熄火,死死的盯著這些朝著她小跑而來的精干漢子,緊了緊手里的烏茲,準備拼命了。
不過這些漢子全程都沒有露出一絲掏槍進攻的意圖,離得近了,莫蘭分明看出他們都是一臉的熱情。
“嗯?這是什么情況?”
此時,為首的那個漢子已經跑到了莫蘭的車窗附近,隔了大概1米多距離,給莫蘭深深的鞠了一躬,語氣興奮的喊了一聲:
“大嫂!”
這個漢子身后的那群黑衣漢子也都停住腳步,整齊的鞠躬,齊聲呼喝:“大嫂!”
“大嫂?”
饒是莫蘭,一看這個場面,也是直接就懵比了,把烏茲藏在身后,緩緩的搖下車窗,強做鎮定:
“你們是誰?”
為首的那個漢子語氣沉穩:
“大嫂,您好,我叫莫力,我們都是衛斯理大老的小弟,他派我過來接您,以后您在暹羅的安全,由我們負責!”
一聽這話,莫蘭的嘴角不受控制的翹了起來,漂亮的眼睛,顧盼生輝。
哼!杜蔚國這個冤家,總是還是個有心的,知道自己在暹羅人生地不熟,兩眼一抹黑,還準備一彪趁手的人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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