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工廠的崗位你們也知道都是人事科做主，我就是一個食堂主任而已，管管大家吃飯的事情，工廠里那些崗位那里輪得到我說話，真不是大茂哥不愿意幫你。”許大茂說道，這些事，他可不會做，而且這樣做對自己沒有任何好處。
“大茂哥，你現在不是管著那個農場嗎？你看，能不能想想辦法，讓我來你們農場上班。”何雨水說道。
“農場……農場我倒是可以做主，不過那個農場也是在西直門那邊，也是要好幾天才能回來一次，那邊也是前不著村，后不著店，那里的條件可能比紡織廠更艱苦，錢可能也比軋鋼廠多不了多少，你也沒有必要這樣。”許大茂說道。
“西直門外邊那里？幾天可以回來一趟？一個月工資怎么樣？”何雨水拋出了一連串的問題，“大茂哥，嫂子，不瞞你們說，只要現在能讓我從紡織廠這個苦海里出來，讓我做什么都行，而且跟著紡織廠干，不如跟著我大茂哥干。”
“西直門外邊5公里那邊，那是個小農場，大概7天可以回來一次，管一日三餐，還有住宿的這些，不過到時候那邊多數是男人，你一個女人家過去會不會有些尷尬，我也不是說對女同志有什么意見，我就是覺得那邊都是男同志，就你一個女同志，會有些不方便。”許大茂解釋道。
“如果你真的想換工作，我勸你最好還是和你哥，和街道商量下，讓他們給你重新分配下，你哥和楊廠長不是也挺熟的嗎，你看，楊廠長去哪應酬不得帶著你哥這個大廚，你讓你哥哥去幫忙說說，我再幫你說說倒是可以，我們廠現在會計還沒有呢，你不如去問問你哥？”許大茂又說道，他可不去出這個頭，何雨水又不是他妹妹。
“對啊，我們廠那個劉會計退休了，劉會計孩子也不來接班，楊廠長他們聽說正在有點想法呢，不如讓你哥去跟楊廠長說說，再讓大茂哥也幫幫忙，說不定你這事就能成了。”于海棠勸著道。
“我哥那個人你又不是不知道，最不喜歡折騰了，我想換工作都換了多久了，他剛才還說了不管我，他怎么會愿意幫我去跟楊廠長說。”何雨水嘆了一口氣道，像是認命了一般。
“不至于，傻柱怎么會這樣，你看她，為了你秦姐家里，忙上忙下，掏心掏肺，咱們這個院子里誰不知道呢，你哥心里還是有你的不是。”許大茂一副“老好人”的姿態，說道。
“我哥就是覺得秦姐家可憐，想幫幫她而已，大茂哥，你這也太言過其實了吧。”何雨水有些不信道，她平時回來的少，對院子里的事情知道的不是很多。
“你去問問院子里三大爺，哦不，二大爺就知道了，你這個事情呢，我會幫你留意著，農場我倒是能做主，但是那都是很辛苦的活兒，還要照顧豬仔和雞仔，不是每天喂喂飼料那么簡單，也是男同志更多，你如果實在想離開紡織廠，你也要好好考慮，廠子里，我是真沒有辦法，我能想到辦法的，你哥肯定也有辦法，那個會計的位置，你回家跟你哥商量商量，他要是愿意跟楊廠長說，我也可以幫你說說，我們兩個去幫你說，應該是沒問題。”許大茂說道。
“您又不是不知道我哥那個人，對別人家的事情都熱心，可是在自己加著什么樣，您都知道，他怎么會肯去幫我說。”何雨水懊惱道。
“那我也沒有辦法，農場那邊也真的不太適合你，我也盡量幫你留意留意吧，現在廠子里也確實沒有什么位置，有個什么位置都要先緊著街道那邊。”許大茂說道。
“這個事，我覺得你還是回去跟你哥說說，你哥到底也是在楊廠長他們面前能說上幾句話的人，找大茂哥也只能是錦上添花，這個事看來還真的要你哥搭把手。”于海棠說道。
“我哥說了不會管我這些事，這可讓我怎么辦，我那個破紡織廠我真是一天也待不下去了，管我們車間的那個人還特別事兒！”何雨水無奈道，一副心如死灰了的模樣。
“要是實在不行你就辭職不做了唄，怕什么，咱們又不缺他這個飯碗，你們那個車間主管真是太過分了，我要是你我肯定就辭職了，家里還能少了你那碗飯不成。”于海棠瀟灑豪邁道。
“我哪能像你這樣風風火火，我哥又不跟你姐似的，你沒錢，你姐嘩啦啦就掏錢給你花。”何雨水耷拉著腦袋道。
“我勸你沒有萬全的準備還是不要隨便辭職，現在分配個工作多難，你又不是不知道，謹慎。”許大茂說道。
“知道了，大茂哥，這個事，我肯定要好好想想，你也幫我再想想辦法，我這個紡織廠的工作真是做不下去了。”何雨水無奈道。
“好，這個事情我給你留意著，你放心，有消息我就告訴你，你說到底也得讓你哥也幫你想想辦法，他做廚子的，三天兩頭出去幫人做個飯什么的，認識的人也不少。”許大茂說道。
“嗯，大茂哥，嫂子，時候也不早了，那我們就先回去了。”何雨水說道。
“許主任，嫂子，我們先回去了，別送了。”于海棠也說道。
“來，雨水，這點棒子面拿著，給你當個干糧什么的。”婁曉娥說道，說著，把那棒子面給塞到了何雨水手里。
“哎，好嘞，我就不跟嫂子你客氣了。”何雨水說道，現在這點子棒子面也是來之不易了，這一趟自己也不算白來。
“沒事，以后要是別的事有什么幫忙，你還是可以說。”婁曉娥又說道。
“好，嫂子你們也早點休息吧，別送了。”何雨水說道。
…………
等她們離開了以后，婁曉娥關上門，看著許大茂，說道：“現在這一個個的都找上門來要幫忙，前有二大媽，現在又有雨水，以后可怎么辦，麻煩的事兒還真不少，幫了吧，也不是那么回事，不幫吧，又怕人家心里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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