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讀小說網 > 四合院:我許大茂,堂堂正正做人 > 第288章 許大茂嘚瑟的毛病能改?
  “何大清,你少往你自己臉上貼金了,這些年,你什么時候管過我們兄妹倆,我接濟秦姐都是用我自己的錢,我的錢,我想怎么花就怎么花。”傻柱理所應當的說道。

  “老子沒管你們嗎?老子這些年給你們寄了這些錢,老子的錢都是喂狗了嗎?”何大清怒不可遏道,他每個月就算是和小寡婦吵架都要給他們寄個十塊八塊的,傻柱現在還敢這么跟他說話了。

  “狗屁,我這些年半毛錢沒有花你的。”傻柱也不服氣道。

  “混賬,你這個白眼狼,這些年也沒少花老子的錢,現在還敢翻臉不認賬你。”何大清無比生氣道。

  “我這些年有見著你半毛錢嗎?何大清,你能不能要點臉?”傻柱實在是忍無可忍,怒道。

  “大茂,你信不信何叔,他們倆到底也是我親生的,再怎么樣我這個當親爹還真能不管他們嗎?”何大清突然一把拉住了許大茂,說道。

  “老何,你這么說你有什么證據嗎?畢竟,這些年我們可真是沒見過你寄過錢來,信都沒有過。”許大茂說道,許大茂也不好下定論。

  “哎喲,老天爺,你們這是合起伙,這是殺人誅心嗎?我每個月最少寄八塊錢回來,哪有親老子不管自己的兒女的,我老了以后還不是指望他們養老嗎?”何大清大喊大叫了起來道。

  “你看吧,沒證據,你也好意思這么說。”傻柱咬牙切齒道,心里討厭極了何大清,一回來,大過年就害他這么丟人。

  “誰說我沒有證據,我寄錢的單子可都有呢,就在保城呢。”何大清也是不服氣,說道。

  “保城?我們可沒那個空跟你去保城看你這個什么單子,沒有就是沒有,不用在這裝模作樣。”傻柱冷哼了一聲道。

  “誰說我沒有,我現在就去寫信讓寡婦……不是,你白阿姨給我從保城寄過來。”何大清急眼了說道。

  “何必那么麻煩呢,你要是寄過,郵局肯定是有記錄。”許大茂說道。

  “對,郵局有記錄。”何大清說道。

  “可是現在大過年,郵局不是關門了嗎?”閻解成說道。

  “那就等過了年再說吧。”許大茂敷衍道。

  “那現在怎么辦?老何到底有沒有寄錢回來,老何,你這么多年不管教傻柱,讓傻柱在院子里橫行霸道,胡作非為,現在要是還舔著臉冒充說什么寄錢回來了,這可就過分了。”閻解成煽風點火的說道,生怕這熱鬧看不下去了似的,說道。

  “我不是那種人,你胡說八道什么呢,要是我這些年沒有給這個畜生和雨水寄錢回來,我就被雷劈了行了吧。”何大清豁出去了,說道。

  何大清這么說,那么這個事情十有八九就是真的了,雖然如今已經都是不讓搞那些牛鬼蛇神了,但是這些發誓什么的,在大家心里還是有很強的信服力。

  尤其是他們這些老一輩的人。

  “你看你爸都這么說了。”閻解成又看著熱鬧似的看著傻柱,說道。

  “不可能,我都沒有收到,我要是收到,我也被天打雷劈了,行了吧,我沒花過的錢,別想扣著在我頭上。”傻柱氣哼哼的說道。

  “我也沒有收到過那個錢。”何雨水也忍不住說道。

  “真是要了命了吧,那我的錢到底是誰花了,給你們的錢,你們沒花上,我的錢也花了出去了。”何大清一副百思不得其解的樣子,懊惱道。

  許大茂注意到了,易中海的臉色不是很好看,好像是在極力的忍耐著什么,許大茂心里好像就知道了什么了,這事兒,是和易中海這老東西有關。

  這老東西到底怎么想,這么多的錢也好意思昧下去?

  “實在不行的話,你也有記錄,傻柱也沒有收到,回頭就去找執法所和郵局去問問吧,先去執法所立個案,再去找郵局好好說說吧,總會水落石出,到底也是這么大一筆錢呢。”許大茂說道。

  “沒錯,這個事情必須要去找執法所,要是讓我知道誰吞了我的錢,我非得把他腿打斷了不可,還有你這個小畜生,你到時候睜大你狗眼看看,你爹是不管你嗎?”何大清罵罵咧咧道。

  易中海在一邊聽著何大清這話,心里倒吸了一口涼氣,何大清年輕的時候可不是什么善茬,在這胡同里也是個小頑主,認識不少三教九流的人,不然好人家誰能和寡婦勾搭著在一起。

  尤其是還要鬧到執法所去,自己怎么還是跑不了這執法所?

  要是現在跟何大清說,他會放過自己嗎?

  自己現在坦白從寬來得及嗎?

  自己要是現在不坦白,回頭會不會像劉光齊那樣,想坦白了都不行。

  可是這個事情,也不能在這么多人面前說出來。

  易中海懊惱了起來,何大清好好的回來做什么呢?

  他為什么要回來?

  要是何大清不回來,這件事也不會被知道。

  “那現在年夜飯怎么辦?賈家吃什么?”閻解成看著事情要沒有了,繼續道。

  “柱子,你要是不給我老老實實的,你別怪我年三十跟你掀桌子。”何大清警告道。

  “傻柱,這可是你答應過我們家的事情,你可別反悔。”賈張氏又說道。

  這下,傻柱陷入了左右為難的境地,何大清是個渾人,真的能掀桌子,自己也答應了秦姐……

  “那你和雨水吃,我們和賈家吃……”傻柱試探著說道。

  “好,那房子我以后也給雨水,不都說婦女能頂半邊天嗎?以后我讓雨水給我養老,總好過你把房子倒貼給外人。”何大清氣的牙癢癢,說道。

  傻柱還真不能不要這房子,現在分配的房子那里能有這么大,位置還這么好,傻柱氣急敗壞道:“行了,我不吃了行了吧,飯菜你們自己做,我出去,我不吃,你們愛吃什么吃什么,吃個夠去吧。”

  說著,傻柱直接氣沖沖的離開了院子里了,往著外頭出去了,惹不起還能躲不起嗎?

  傻柱離開了以后,何大清對易中海和何雨水說道:“他走了,那我們吃就是了,沒有他,難道還不能做飯了?他的廚藝都是老子教的,老子做菜可比他的好多了。”

  看到自己的兒子不敢跟自己對著來,何大清也放心了,何大清好像是一個勝利者一樣,挑釁的看著賈張氏,說道:“看到了沒有,我就算是讓他出去,不吃了,也不讓他再接濟你們家,你們家困難,使勁的讓我兒子接濟,這算什么事!少在那打什么如意算盤了。”

  說著,何大清又對著看熱鬧的眾人,說道:“沒事了,沒事了,大家都新年好,都回去做飯去,都去忙去吧。”

  眾人看到沒有熱鬧可看了,也就都散開了,這每年也就這么一次的年夜飯,大家都很是重視,甚至拿出攢了一年的布票給孩子做新衣服,一年積攢的肉票,也都是用在了年夜飯上。

  和眾人臉上的喜氣洋洋不同,易中海是憂心忡忡,這件事,該怎么跟何大清還有傻柱說呢?

  這件事還得讓聾老太太去幫自己說說看。

  在聾老太太面前,何大清應該是不敢怎么樣的吧?

  “秦淮茹,你說我們現在晚上吃什么,就你買的那兩條魚,也沒有多少肉,就吃那個多寒酸。”賈張氏很是不忿道。

  “這個該死的何大清也真是,這么多年都不管傻柱他們了,現在跳出來做什么,他怎么不死在保城算了,傻柱心甘情愿接濟我們家,關他什么事。”賈張氏看著何家的屋子那方向,罵道。

  她心里恨極了何大清,之前本來想燈老賈咽氣了,自己和何大清搭伙過日子,那時候何大清是軋鋼廠食堂的一把手,每個月的工資也不低。

  但是誰知道何大清就跟寡婦跑去了保城,賈張氏的算盤落了空,她覺得是何大清負了她。

  現在他們家這么困難了,何大清還阻止傻柱接濟他們家,分明是不想讓他們家有好日子過。

  “何大清這個王八蛋,心腸這么惡毒,以后肯定是不得好死,這個狗東西。”賈東旭攥緊了拳頭了,咬牙切齒道,本來還想著年夜飯自己也能大快朵頤一頓了,沒想到何大清這個攔路虎擋著在這。

  “我看,說不定是何大清聽說了傻柱準備當食堂主任了,所以跑回來想要讓傻柱給養老,到底是親兒子呢。”賈張氏酸酸道,本來傻柱是他們家的,應該多幫助他們家,要是給何大清養老,肯定就不能那么多接濟他們家。

  “咱們家日子以后可怎么過,傻柱又要給他親爹養老,又要給聾老太太養老,還有娶媳婦養家。”賈張氏唉聲嘆氣了起來道。

  “過了年,立刻就把咱們家房子修好了再說吧。”秦淮茹說道。

  “我可沒有錢,你要修,你掏錢。”賈張氏當即就說道,生怕秦淮茹要錢。

  “我要是修好了,您別住,我就出這個錢。”秦淮茹恨恨的說道,說著,秦淮茹又說道:“您可別忘了,咱們家屋子是怎么著火了。”

  “我那不是不小心嗎?我又不是故意的,大過年你跟我翻舊賬,你是不是想錢想瘋了?”賈張氏也不愿意了,直接撂挑子,說道。

  “我出錢,您就不要住。”秦淮茹只扔下了這么一句話,說道。

  “我就不信了,你還能把我趕出去不成。”賈張氏氣哼哼的說道。

  “到時候,您就去住那雜物間偏房去,反正那一家子又住不長時間,到時候,您之間住的那個地方就給棒梗。”秦淮茹毫不客氣道,目光兇狠的看著賈張氏。

  賈張氏還真信秦淮茹敢做出這樣的事情,之前的秦淮茹多么溫柔賢淑,現在怎么成了這樣子?

  還是以前的秦淮茹好。

  “房子是您給燒了的,你出錢修好,這有什么的?”秦淮茹說道。

  “我就那么點養老錢了,我那錢以后能做什么,還不是給你們給棒梗。”賈張氏打起了感情牌,可憐巴巴道。

  “什么給我們棒梗,現在把房子修好才是最重要的。”秦淮茹壓根不買賬,說道。

  “我不管你怎么想,這個錢你要是不出,你就不要住,那個房子我非要修好不可。”秦淮茹冷哼了一聲道。

  賈張氏的臉色很是不好看,求助般的看著賈東旭,賈東旭卻把臉別過一邊去,秦淮茹這個女人現在翅膀硬了,要是秦淮茹跑了,賈張氏根本靠不住。

  “別說這些了,過了年再說吧,眼下最重要的是今天晚上的年夜飯到底是怎么過,怎么吃?”賈東旭懶洋洋地躺著在床上,說道。

  “現在年三十賣菜的都沒有了,咱們家還能吃什么?都是這個該死的何大清,一回來就總是跟我們過不去,照我看,以后他們家的香火肯定是要斷在了傻柱的身上,就傻柱那個傻了吧唧的傻樣兒,怎么會有女人看得上他呢?”賈張氏氣哼哼的說道。

  “我去找一大爺借點肉吧,不然這大過年的讓我們家吃什么?”秦淮茹無奈的嘆了一口氣道,說著就走了出去了。

  在秦淮茹的聲淚俱下的情況,一大媽到底還是給了她點兒肉,而易中海則是去找了聾老太太去商量對策去了。

  何大清寄錢回來的事情,聾老太太也是知道,也知道他是怎么做,當時他還是很為難,聾老太太幫他下定了決心了。

  在一個上午過去了以后,許大茂也把家里的菜都切好,洗好了,等著到時候直接下鍋煮就是了。

  虎子他們也幫著許大茂把烤鴨給烤起來了,一切都準備的差不多了。

  婁曉娥倒是還沒有起來呢,太冷了,雖然今天也是年三十,可是婁曉娥現在就是容易犯困,畢竟是有了身子的人。

  在吃完了午飯不久后,許大茂的大伯父許建國一家就率先來到了四合院這里。

  許大茂的大伯父一家,有大伯父大伯母,還有兩個堂哥,一個堂姐,一個堂妹呢,還有兩個堂嫂帶著一個小孫女。

  “大哥!大嫂!”

  “大伯父,大伯母!”

  許大茂和許父許母出來迎接了自己的大伯父大伯母。

  “來,坐,我給你們泡點茶。”許母熱情的招呼道,這不過是許母的障眼法,是紛爭開始的短暫太平而已。

  大伯父一家走進了許大茂家里,被眼前的這屋子的擺設和雪白干凈的墻壁給嚇得吃了一驚了,屋子里被收拾得一塵不染,而且這里面的家具都是新的。

  當然了,婁曉娥最喜歡的地毯現在被收了起來了,總不能不讓人家進屋子里吧,讓人踩著在那地毯上面,婁曉娥也心疼。

  “大茂,你這家里是重新粉刷過了吧?”許建國先開口說道。

  “是啊,快過年的時候才弄的,怎么樣,不錯吧。”許大茂笑著道。

  “大茂這粉刷家里的房子怎么也不跟我們說聲我們也好過來幫幫忙。”許大茂的大堂哥許大福說道。

  當然了,這話也只是客氣說說而已。

  “大茂,這弄房子花了多少錢了?”許大茂二堂哥許大康看著許大茂家里的這樣子,帶著幾分羨慕不已,說道。

  “也沒有花多少錢,都是曉娥她大哥二哥來幫忙,她大哥二哥現在也沒有什么事。”許大茂笑著道。

  “你們家曉娥人呢?”大伯母看了一圈屋子里,說道。

  “昨晚院子里有些事,所以曉娥睡覺也比較晚了,現在還沒有起來呢。”許大茂說道,

  聽到了許大茂的這話,許大茂那兩個堂嫂都很是不可置信,許大茂什么時候能對媳婦這么好?

  誰家的媳婦這個點還能不起來呢?

  許大茂之前對婁曉娥可是鼻子不是鼻子,臉不是臉的,還能這么縱容婁曉娥?

  難道說,最近,許大茂這個升官了,還真是婁曉娥家里給走動的?

  婁曉娥現在家里邊都什么情況了,還敢給許大茂上躥下跳的?

  “咱們說話還是不要太大聲,咳咳,要是大聲說話的話,咱們就去外面的棚子里,那里也有暖爐呢,冷不著,在外面也能看看雪,咱們四九城的雪景很是不錯,尤其是我們這四合院,也是別有一番特色。”許大茂說道。

  “大茂,現在還真是疼媳婦。”大伯母語氣有些不敢相信道。

  “可不是,現在他媳婦,我都說不得了。”許母佯裝無奈的嘆了一口氣道,看著是在嘆氣其實是在炫耀,說他們家對自己家兒媳婦好。

  但是那兩個堂嫂都是知道的,許母是個什么樣的人,就是這幾家里面最刻薄的婆婆,許大茂可從來還不會幫自己媳婦說話?

  這還是許大茂那一家子嗎?

  “那咱們現在還是到外面說話吧。”許大茂大堂哥許大偉說道。

  “大茂,聽說你現在不做那個放映員了,現在做什么了?”許建國問道。

  “工廠后勤科里面的科長,管點小事情,放映員這個工作到處東奔西跑的,還是穩定點好。”許父笑著道。

  “那現在這一個月工資是多少錢了?”二堂哥許大康忍不住說道,這個堂弟和自己是差不多,自己現在是在肉聯廠當個會計的,一個月工資本來比許大茂還多,但是許大茂現在當上了科長了,職位已經比自己的好了,自己當然要看看工資。

  “也沒多少錢,一個月六七十塊錢而已。”許大茂不以為然道。

  “這都快比得上我兩個月工資了。”許大康羨慕道,他現在一個月也就才四十塊。

  許大茂的兩個堂嫂也在打量著許大茂,這么久沒見,發現許大茂整個人看上去有種清爽的帥氣,眼睛也不會偷偷的瞄著她們了,還目不斜視了,即使是坐著,這身體的脊背也不像之前的那樣軟骨似的靠著在椅背,而是挺得扳指的,二郎腿都不翹了。

  給他們所有人倒茶的時候,一切都恰到了好處,整套動作也如同行云流水般,看著許大茂修長潔凈的青蔥手指給大家倒茶,都是一種享受。

  “不管做什么,不都是為人民做事,為公家做事嗎?都一樣。”許大茂說道,說著端起自己的茶杯抿了一口熱茶。

  許大茂居然沒有趁機得意洋洋,語氣還能這么平淡?

  這真的是許大茂?

  都說江山易改本性難移,許大茂那個嘚瑟的老毛病真的能改?

  和許大茂做了這么久的親戚,他們怎么會不知道,許大茂這個人屁大點兒的事情都能嘚瑟很長時間呢。

  種種跡象都在說明,許大茂不是之前的那個許大茂了。

  “大茂,伯父伯母和堂哥嫂子們,還有英子姐來了,怎么不跟我說一聲,弄得我都睡到了現在。”婁曉娥聽到了外頭的說話聲,就醒了,還換了衣服自己出來了,嗔怪的看著許大茂說道。

  許大茂趕忙站起身來,走過去拿了一把椅子給婁曉娥坐下,婁曉娥也就順勢坐了下來,現在的婁秀奧爾氣色紅潤,眉頭舒展,一副不然人間煙火氣的模樣,婁曉娥剛坐下,許母就又說道:“曉娥,吃東西沒有,鍋里可有呢,有你最喜歡的鹵煮,我今天早上大早上起來又去買了點,給你熱著呢。”

  “來,先進屋子里吃吧,吃了再出來說話吧,而且屋子里更暖些。”許母又說道。

  “好,那我就先失陪了。”婁曉娥禮貌的說道,說著就回屋去了。

  等婁曉娥回屋了以后,大伯母開口道:“淑芳,你們家大茂和曉娥什么時候要孩子,眼看著這兩個孩子也不小呢,大茂現在工作也越來越好了。”

  “我不急,他們自己過日子,他們怎么高興就行了,當然,最好啊,還是能讓我帶帶孩子,最好能生個和茉茉一樣的漂亮小姑娘,粉雕玉琢的,看著就讓人喜歡。”許母看著大伯母家的這孩子,笑著道。

  許母的這話,讓大堂嫂心里不禁嘆了一口氣,自己生了個女兒,自己這婆婆就一直冷漠以對,還在催著自己給她生個孫子孫子的。

  “你們家這老二媳婦這不是和我們家曉娥差不多進門嗎?這不是也還沒有孩子嗎?急什么?都說養兒一百歲,母憂九十九,有了孩子就要圍著孩子轉了,就讓他們小兩口先再輕松幾年,再說了,我們這不是也還年輕呢嗎?”許母一副風輕云淡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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