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讀小說網 > 四合院:我許大茂,堂堂正正做人 > 第294章 你們安分點
  “三嫂,要是這樣的話,估計執法所那邊也不答應那,這個數字到底……”許父有些為難的說道。

  對于三伯父的傷勢來說,這個情況確實不是能支持200塊錢賠償,就賈家現在的情況,能把錢拿出來嗎?笑話。

  “他們家現在也是女人當家,就靠著他們家兒媳婦,他們家房子前陣子還被燒了,都還沒有錢修呢,這個錢,你就是把他們家賣了,他們家也肯定是拿不出來的。”許父勸說道。

  “那我可不管,我們家當家的難道就白白挨了這一下嗎?那一家子人還有那個小孩子看著也不是什么好東西,院子里那么多人,都敢在院子里玩這種東西,以為這院子里就他們一戶人家的呢,老四,我們家當家的也是在你們院子里受傷了,這件事你和大茂可得管。”三伯母一副不管不顧的樣子,說道。

  “我們也只能是盡力的去協調,他們家沒有錢,我們也不能把這個錢變出來,是吧?”許父道。

  “就是,好好的吃著飯,為了個自行車就跑了出去了,再說了,你們隔著那么遠呢,借個車,就算是你們給老四還回來也不方便,真不知道他有什么可生氣,這么大個人了,還跟個小孩子似的呢。”大伯父有些生氣了的說道。

  “那我家當家的也沒想到就是想回家還能被打了,還打著眼睛了,差點兒眼睛都要瞎了,他們要是不賠個200塊錢,沒門。”三伯母不依不饒道。

  “我家當家的估計得好一陣子不能去干活賺錢了,我們一家子花銷,難道不該是他們負責嗎?”三伯母委屈巴巴的說道。

  “那你也肯定指望不到他們家能給你200塊錢,到時候能要到個五六十就不錯了。”許父道。

  “五六十,那怎么能夠呢,我們一家老小不得去喝西北風了?”三伯母不樂意,說道。

  “大茂,你三伯父小時候可沒少帶你玩,你也不能為著那自行車的事情就不管他,再說了,他這不是也沒有怎么樣嗎?”三伯母對許大茂說道。

  “我爸說的有道理,到時候看執法所定多少錢吧,如果不滿意,還可以跟他們家繼續商量,棒梗那小子在這院子里確實就是個禍害,之前看我們家日子過得好了,說我們家沒有孩子,當場就給我和曉娥跪下,說要認我們當父母,為了點吃的喝的,連他爸媽都不要了。”許大茂說道。

  “啊!這孩子可真夠有心機,看了吧,我們跟你們說讓你們早點要個孩子還不是為了你們考慮,你要是沒有孩子,就憑你們家現在這個條件,他這個無親無故的外人都敢電擊傷你了。”三伯母都有些倒吸了一口氣,說道。

  “這種人,可是要不得,更不能讓這種人進了我們老許家,那都是污了我們家門楣,怪不得能讓孩子在院子里隨便玩彈弓,怎么能這么不要臉。”大伯父很是嫌棄的說道。

  “棒梗那小子瘋了吧,居然想做我孫子,我們家就算是你和曉娥不生,也輪不到那小子,真是個混賬,沒想到棒梗小時候看著沒什么,現在看著這么如此的混賬。”許父生氣道。

  “所以,這小子千萬不要放過他,他之前肯定也沒少在你們院子里闖禍吧,這事可不能就五六十塊錢算了,200塊錢,分文不能少。”三伯母態度堅決的說道。

  “行吧,盡量去幫你問問吧,不過你可要知道,他們家那老婆婆可不是好惹的。”許父太生氣了,聽到了棒梗要給自己家做孫子,也想著要好好教訓教訓那小子,說道。

  “我管她怎么樣,反正我們家當家的就是不能吃了這個虧。”三伯母態度堅決道。

  “那你先留著在這照顧老三,我們先回去,你們家孩子,我們先照顧著,要是有什么事情,你就過來找我們就行了,賠償的事情,估計回頭執法員會來找你談賠償的事情。”許父道。

  三伯母無奈的點點頭,又說道:“要是沒有這檔子事情,我們現在都已經是該回家了,那里還用得著在這,都是被那小屁孩給害了的。”

  “我知道,我知道,你放心,我和大茂肯定會想辦法的,有我們在這呢,肯定也餓不著你們家這幾個孩子。”許父道。

  說了幾句了以后,許大茂他們就回去了。

  “老四,大茂,這些年他們家什么情況你們也是知道,就靠著咱們幾家三五時接濟,就是他們家幾個孩子不都是我們給的學費嗎,要不是我們的話,他們家孩子現在就要輟學了,老三他本來就不太愿意出去干活,也不愿意去打零工那些,現在這樣了,只怕是以后就更加不愿意,可要是這樣的話,他們家以后可怎么辦?”大伯父在路上的時候,對許父和許大茂說道。

  “我每個月多給他們家五塊錢,給到他們家孩子成年了。”許父無奈道。

  許父之前其實除了倒貼許大茂,還每個月也給三伯父家里倒貼五塊錢,現在許大茂自然是不用他倒貼了,所以他決定多給三伯父家里五塊錢。

  “我現在家里兒媳婦準備也要要孩子了,我以后也得倒貼我孫子們,現在能每個月給他們家五塊錢就不錯了。”大伯父嘆了一口氣道。

  “還是勸勸我三伯父自己去打工吧,等你們接濟,你們得接濟到什么時候。”許大茂不滿道。

  “可是你三伯父都這樣了,他那個工作多久都沒有了,要不是我們接濟,他現在都不知道什么樣了,都是親兄弟,還能不管他不成?”許父道。

  “他當年自己去廠子里偷東西,這不是活該嗎?哪有他這樣的呢。”許大茂依舊不滿道。

  “他也是太年輕,年少輕狂了,他為著這些事,也是頹靡了好幾年,好不容易這幾年才走出來,要是再刺激他,出了什么事可怎么辦。”大伯父解釋道。

  “大茂,你現在有出息了,你可要多幫幫你三伯父家,你三伯父這個人天生就是沒有那個地主命非要有那個地主病,打小就是好吃懶做。”大伯父說道,言下之意就是讓許大茂多接濟他三伯父。

  “我知道,我盡量,但是他自己要是不爭氣,那也是沒辦法。”許大茂說道。

  “我打算給我三伯父去找個零活兒,我們廠到時候看看有沒有什么空缺的活兒,到時候讓他去做去。”許大茂繼續道。

  “不過不可能是什么好崗位就是了,肯定是辛苦的,不管怎么說,都要讓他自力更生,讓他自己立起來,咱們的接濟不然什么時候是個頭,只怕是不止要接濟他,將來還有他們家孩子呢,三伯父偷盜廠子里的東西,他們家孩子估計以后也是找不著什么好工作了,難道也要咱們這么一直接濟嗎?”許大茂解釋道。

  “你要是能找,你就給他找個事情吧,也許他有個事情做了,以后也不會想那么多了。”許父道。

  “我要是能給他找著個工作,以后每個月適當的給他們家五塊錢就行了,意思意思就夠了,總要讓他自己立起來,不能一直都是咱們這么的扶著他,這些年,他逃避的也夠久了。”許大茂說道。

  “這個事,我們回去跟他商量商量再說吧,我和你爸去跟他說就行了,眼下當務之急還是先把他的眼睛的賠償給解決了再說,那家人也真是太不像話了,沒有錢也不能說不賠,你三伯父的眼睛也不能就吃了這個虧。”大伯父義憤填膺道。

  “大哥,這個事,咱們到時候一起跟那家人商量商量,不是我說什么,那家人確實是不講理,而且去人家家里拿東西就是從來都不問,口口聲聲借人家的東西,也從來都不還,咱們家估計是想從他們家手里要到醫藥費都是麻煩的。”許父道。

  “不管怎么樣,老三總是咱們兄弟,不能讓他就這么被欺負了。”大伯父說道。

  “……”

  幾個人這么的說著,就回到了院子里。

  他們回到了院子里的時候,二堂哥和秦淮如還有棒梗也已經回來了。

  “三伯父怎么樣了?”二堂哥問道。

  “沒什么事情了,估計就是要有一只眼瞎一段時間,要經過后續治療才能好,這兩天三伯父都要在醫院觀察觀察。”許大茂打了個哈欠,說道,經過了這么一折騰,自己還真有種身心俱疲的感覺。

  “大茂,許叔,這件事確實是我們家棒梗做的不對,我替我們家棒梗給你們道個歉,你放心,醫藥費的部分我們家肯定會承擔。”秦淮茹也湊了過來,說道。

  剛才在執法所,執法員已經跟他們說清楚厲害了這個醫藥費必須是強制要求負責的,不然會去跟廠子里說,讓廠子直接扣工資,秦淮茹的態度才能這么誠懇。

  “小秦,這個只怕是不止醫藥費,還有我三哥的誤工費,精神損失費,我三哥他們一家子就指著他一個人,他本來就沒有工作,他們家現在也指著他一個人,他現在眼睛也這樣了,肯定是好長時間不能工作了,他們家也有這么多個孩子,這個生活費也是個問題。”許父道。

  “他們家的要求是兩百塊,你們怎么看?”大伯父就比較直接了,說道。

  “兩百塊,你們怎么不去搶?再說了,我孫子在自己家院子里玩著,誰知道他就突然一下子出來了,陪他醫藥費已經是給許大茂面子了,還想要我們家兩百塊,這是真當我們家好欺負?想要把我們家逼死?”賈張氏聽到了這個話,立刻就火冒三丈道。

  賈張氏心里也有些可惜,許大茂那三叔的眼睛怎么不被棒梗打瞎了算了,哼,這老東西憑什么還能重新看見光?

  自從賈張氏這眼睛在勞改所被人打瞎了一只了以后,心里就有些扭曲了,看著別人都感覺吃了虧似的,因為別人都是兩只眼睛能看到,她就只有一只眼能看到。

  所以恨不得大家眼睛都瞎了一只才好。

  “這院子里又不是你們家一戶人的,誰規定你孫子可以隨便在這玩彈弓,誰規定其他人不能從里面出來?你孫子既然做錯了事情,難道就不用承擔責任嗎?”大伯父生氣道。

  “我們家只賠醫藥費,多了也沒有,你們愛怎么樣怎么樣。”賈張氏冷哼了一聲道,說著,賈張氏又挑釁道:“你們就自認倒霉了吧,誰讓就是他攤上了。”

  “你們還無法無天了是吧,我三弟眼睛都要瞎了一只,你們還好意思這樣。”大伯父怒不可遏道,饒是許父之前說這賈張氏不要臉,但是他也沒想到這老婆子能這么沒臉沒皮的。

  “我們有什么錯,反正到時候執法所怎么說,我們就怎么做,兩百塊,你們是想搶錢吧,你們怎么好意思,我們家什么情況許大茂父子倆也不是不知道,要這么多錢你們做夢呢吧?”賈張氏絲毫不畏懼,得意道。

  “賈張氏,小秦,不管怎么說,除了這個醫藥費,你們總該再賠償誤工費吧?他無緣無故受了傷了,精神損失費也是應該的吧。”許父道。

  “照我看,你們就賠個八十來塊錢,行吧?”許父道,許父說這個價格,就是還允許他們講講價格,這樣到時候大家各退一步。

  “不可能,醫院里醫藥費多少錢,我們給多少,多一分錢都別想要。”賈張氏冷哼了一聲道。

  “他賈嬸,你這樣的話也太不講理了吧,我們可不答應這樣。”許父道,說著,許父又看著秦淮茹,說道:“小秦,你們家既然現在是你當家,你來說,這個事情你想怎么解決,這件事你也別說你們沒有責任,也別想逃避責任。”

  “我們家什么條件,您也是知道,這八十塊錢,對于我們家也是很大的數字了,是真的沒辦法,您看這樣行不行,我先把醫藥費的錢先給您,其它的事情我們之后再商量著來,你看怎么樣?”秦淮茹說道。

  只要把醫藥費給了,回頭就不能去廠子里扣自己工資了,剩下的,自己也根本不會掏錢賠,還敢開口要200塊錢,這是真當他們家好欺負。

  呸!

  “那還是等我三叔出院了,你們家和他慢慢說吧,反正我們也不怕你們會跑。”二堂哥說道,他剛才是跟著去執法所,執法所那些人說的那些話,他知道的一清二楚。

  “就聽他二哥的吧,這件事要是我們就這么做主了,我們也沒法給他三伯父交代了。”許父看了一眼許大茂,嘆了一口氣道。

  看到自己的如意算盤落了空,秦淮茹愣著在那,辛苦了半天,結果就這樣。

  秦淮茹看著還在那拿著糖吃著的棒梗,又是氣不打一處來,這個小兔崽子就知道給自己惹事,半天也不消停。

  “我們先回去再說吧。”許父道,說著就往著家里回去了,其他人也就這么的跟著。

  “當家的,老三怎么樣了?”大伯母對著大伯父問道。

  “沒什么事情了,只是眼睛要瞎了三個月左右,得有一陣子不能看到了,他也不能去打什么零工了。”大伯父無奈道。

  “什么!”大伯母驚呼道。

  “嫂子,你就別一驚一乍得了,他的眼睛還能重新看得見就好,沒有瞎就好。”許母道。

  “老三這到底是運氣好,還是運氣不好那。他現在這樣了,他們家怎么辦?”二伯母說道。

  “當然是去找打傷老三的那戶人家賠錢,就想給了醫藥費就完事,沒門。”大伯母說道。

  “話是這么說,剛才四弟妹不是也說了嗎,那家是什么人,能愿意給錢嗎?”二伯母擔心道。

  “什么話,不愿意就能不給錢嗎?老三就活該被打了嗎?”大伯母說道。

  “他們家不好惹,老三家里也不是好惹的,對了,老三什么時候回來?”許母道。

  “要觀察兩天再說,到時候再找他們算賬,這兩天咱們還是好好過年再說。”大伯父說道。

  “你們幾個人是愿意去我們誰家里過年,你爸媽這些天估計是在醫院那邊了。”大伯父又對三伯父家里的幾個孩子,說道。

  “就留著在我們這吧,距離他們爸媽在的那個醫院也近。”許父道。

  “你們怎么覺得呢?”大伯父說道。

  “我們就留著在這吧。”小堂妹看了看婁曉娥和許大茂,說道。

  “那就這樣吧,時候也不早了,我們就先回去了。”大伯父說道。

  “是啊,要是有什么事情的話,你們就讓人到我們那邊來找我們。”二伯父說道。

  隨著大伯父和二伯父的一家子回去了以后,家里一下子就冷清了許多了,只剩下許大茂一家子還有三伯父家的孩子們。

  “你們就先在這擠擠兩天,我去給你們準備被子。”許母道。

  幾個小孩子倒是也點點頭,婁曉娥說道:“你們就在這安心住下來這幾天,喜歡吃什么,就說,能做的都給你們做來吃,把這里當自己家就好。”

  “謝謝嫂子。”小堂妹說道。

  “這個棒梗也真是,院子里這么多人還在院子里拿彈弓在那打,打著了人了,他們家現在還這個態度來,這么多年了,賈家就沒有變過。”許母嘴里還是有怨言道。

  “狗改不了吃屎。”許父道。

  “你們也千萬別出去惹事,所有的事情都有我們大人去解決。”許大茂看著兩個堂弟那不忿的眼神,說道。

  這兩個堂弟也頗有三伯父的那股子混不吝,也是個不安分的主兒,棒梗把他們爹打成了那樣,他們能咽下那口氣才怪,而且他們現在也不小了,要是真把棒梗弄成什么事情來,也是要去執法所去勞改的年紀了,進個少管所肯定是夠了。

  “是啊,你們倆,安分點,要是鬧出來什么事,可別怪我管不了你們,那一家子可都是無賴。”許父也說道,這兩個侄子是什么東西,他心里也清楚。

  “四叔,您放心,我肯定會看著他們的。”堂妹趕忙道,自己這兩個弟弟脾氣沖,她也是知道。

  “反正我丑話先說在前面,咱們現在是有理的,你們要是去做什么事情的話,那可就成了沒理,你們要是落到了他們手里,那可就沒人能救你們了。”許大茂警告道。

  “你們到底怎么想,也給我們表個態。”許母看著那兩個侄子,說道。

  “知道了,我們不會動手的。”

  “是啊,您們這么說了,我們肯定不會主動去招惹那小子。”

  兩個小堂弟到底也是表態了,說道。

  看著這兩個人表了態,許大茂也就放心了。

  但是許大茂還是低估了他們的渾,棒梗也很快就為他自己的行為付出了代價。

  晚上,許大茂和許父許母根本就沒有睡覺,倒是幾個小孩子和婁曉娥睡著了,因為許大茂他們要守夜。

  而且這院子里守夜的也不止是他們家,院子里很多的人家都出來守夜了,大家都各自拿著點糖果和點心出來,烤著那暖爐,燒著那熱水,在這聊著天。

  沒辦法,現在要是不在這和大家聊著天,在家里自己守著,這容易犯困。

  許大茂和閻解成還有院子里的幾個年輕人正在拿打著撲克,老一輩的人也在下象棋,或者說今年發生的事情,女人們則是湊著在那打毛線。

  “你們家曉娥怎么沒出來守夜?”二大媽問道。

  “我兒媳婦困了,不守就不守吧,反正還有我們幾個在這看著。”許母一邊打著毛線,一邊道。

  “你這個當婆婆得這在守著呢,她這個兒媳婦怎么就去睡覺了?又不是懷孕了。”二大媽煽風點火道。

  “我能有什么辦法,大茂讓人家去休息,我們家大茂現在把他媳婦看的跟眼珠子似的,我這個當婆婆,現在也管不了人家,我們家老許也說了,人家小兩口的事情,也不讓我們管,我淋過雨就不能撕了人家的傘,那叫心里有毛病。”許母無奈道。

  “那你們家曉娥可真是有本事,把大茂攥得緊緊的。”二大媽說道,語氣里分明是嘲諷。

  在這個年代,還是偏向于男尊女卑,畢竟才解放了沒多久,更多的都是男主外女主內,而且也沒有誰家的媳婦是能抓著自己家男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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