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是個暴脾氣,經常一言不合就動手。
尤其是在面對許大茂的時候,傻柱的脾氣提升速度有明顯的暴擊加成。
這兩人互相看不順眼,是多年的死對頭。
許大茂笑話傻柱三十歲的人了,連個媳婦都沒娶上,至今是個老光棍。
傻柱表面上不屑一顧,心里卻是十分著急的,正因為如此,給了秦淮茹下套坑傻柱的機會。
然后被嘲諷久了,傻柱也開始反擊,笑話許大茂和婁曉娥結婚多年還沒個孩子。
明面上說著夫妻兩個的不是,但實際上就是在針對許大茂,說他不行,不是個男人。
就這樣,兩個人一個人到三十還沒結婚,另一個結了婚卻生不出孩子,成了大院里出了名的死對頭。
平時不僅是在大院里鬧騰,偶爾到了軋鋼廠也會發生矛盾,引發不少吃瓜群眾看戲。
時間一長,這兩個人有過節仇怨的事兒被很多人知曉。
正因為斗了太久太久,傻柱就不甘心被許大茂騎在頭上嘚瑟。
這次正好許大茂丟了兩只雞,又正好傻柱從食堂帶回來了半只雞,然后就給了許大茂污蔑傻柱的機會。
傻柱心里肯定是不服氣的,尤其是在看到了許大茂那嘚瑟欠揍的表情時,傻柱終于忍不住了。
于是一咬牙,心一橫,直接說出了砂鍋里的那半只雞是哪里來的。
說完,傻柱還直接到家里去把整個砂鍋都端了出來。
接著又往大院里的石臺上一擺,用湯勺配合筷子把砂鍋里的半只雞給撈了出來。
“來,都瞪大眼睛瞅瞅,這是一整只雞嗎?”
“還有許大茂家丟的是兩只老母雞,我這兒就是一只小公雞,燒的小雞燉蘑菇,跟他的雞根本沾不著邊兒!”
說完,傻柱將半只雞重新放回砂鍋里,接著大步走到了許大茂的面前,厲聲喝道:
“孫子誒!你看清楚了沒有,你爺爺我是從食堂帶回來的,跟你丟的雞有屁的關系啊!”
傻柱面露兇狠,似是要把人生吞活剝,許大茂看到傻柱朝自己走來,下意識的就要逃跑。
突如其來的行動讓攙扶他的婁曉娥也沒反應過來,兩只手一松,讓站不穩的許大茂又摔在了地上,打了好幾個滾才停下來。
眼看著許大茂露丑,傻柱頓時覺得心里舒服多了。
在極度的憤怒驅使下,傻柱說出了砂鍋里那半只雞的來源,證明了自己的清白。
但同時也讓現場的解副所長面色嚴肅了起來。
“你說這半只雞是從食堂帶回來的?”
傻柱一愣,這才意識到自己好像說了不該說的話。
一旁的張建國依舊沉默,選擇安靜的當個吃瓜群眾。
斗吧,鬧吧,越激烈越好!
這種時候張建國站出來只會給自己吸引仇恨,為將來的大院生活增加更多的麻煩。
如果今天解副所長不在,那這事兒只能張建國主動出擊。
但現在有人站出來主持大局,張建國只需要安靜的當個看客就好。
還別說,這大院里雖然禽獸眾多,但是天天都有熱鬧看。
在這個娛樂方式極少的年代,似乎看熱鬧吃瓜就是最好的消遣了。
若非有這群禽獸沒時不時的搞點事情出來,張建國未來這十幾年的大院生活估計會很無趣。
畢竟適合張建國發展的時期在十幾年以后,而非現在。
所以,還是得熬啊!
當著全院的面,傻柱靠著自曝的方式證明了清白,但同時也引起了解副所長的關注。
從工廠食堂打包剩菜回來?
這種行為的本質上就是偷盜公物!
傻柱在發泄過后才意識到這個問題,但為時已晚,就算想辯解什么,恐怕只能去審訊室說了。
在解副所長的命令下,其他幾位警員走上前來,將傻柱拷住,準備帶走。
往日的四合院戰神此時只能偃旗息鼓,選擇認命。
畢竟這事兒的確是違法的,而且傻柱也真的做了,沒有被污蔑。
再說了,揍大院里的人跟揍派出所的人,白癡都知道哪一個性質最嚴重。
但就在解副所長準備大手一揮,把傻柱帶走的時候。
在地上翻了好幾個跟頭的許大茂卻是忍不住大笑了起來。
“傻柱啊傻柱,我真不知道你在我面前嘚瑟個什么勁,哼,還證明清白,剛才你要賠我五塊錢,犯得著帶銬子嗎?”
在許大茂看來,如果剛才傻柱直接賠錢了事,也不至于到現在被派出所的人抓走。
可傻柱非要證明清白,少賠了五塊錢,卻得到了一副銬子,這真的是血虧的買賣。
傻柱聽著,表面上沒說什么,心里卻是恨的牙癢癢。
此時的傻柱很想怒懟許大茂,說我就是進局子也不會向你這種人服軟。
可手腕上那冰涼的銬子讓傻柱冷靜下來了,真要這么算,自己還真的是吃了大虧。
便在這時,傻柱突然注意到了地上包裹雞毛的那塊粗布上縫著一個熟悉的標記。
隨后傻柱探頭上去,仔細看了一下,確認了上面的標記來自軋鋼廠。
下一秒,傻柱仿佛是抓到了什么救命稻草一般,欣喜的喊道:
“警察同志,我有線索要上報!”
聽到傻柱的叫喊,解副所長舉手示意停下腳步,然后轉身說道:
“哦?你有什么線索?”
此時的傻柱聰明了一回,沒有直接說明線索,而是反問道:
“警察同志,如果我能提供線索找到棒梗偷盜事件的主使人,那我這算不算戴罪立功?”
不遠處的許大茂一聽,又是大聲嘲笑了起來。
“哈哈哈!就你還想戴罪立功?你還要提供線索?你以為你是誰啊?你就是一爛廚子,還想找線索,你……”
可笑到一半,許大茂的表情一僵,聲音戛然而止。
原來,是傻柱將地上的粗布撿了起來,并且將上面的標記展示給了許大茂看。
而許大茂在看清楚標記后,瞬間臉色大變。
緊接著傻柱對解副所長說道:
“警察同志,這塊粗布是許大茂從他所在的宣傳部帶回來的,結果現在包著雞毛藏在了我家櫥柜的底下,當時我沒想明白是怎么回事,可是在看見這塊布的時候,我想起來了一件事情!”
“今天早上我去上班的時候,看見許大茂跟棒梗鬼鬼祟祟的說著什么,這事兒秦淮茹也知道,不過當時我沒在意,卻沒想到回家以后就發生了這檔子事情,所以,許大茂很有可能就是這場偷盜行為的幕后主使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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