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下屬提供的反饋令人振奮。
馬科長毫不猶豫的答應了對方補充人手的要求。
如果監視了幾天還沒結果，馬科長肯定懶得理會下屬的任何提議。
但現在，已知許大茂在工作空閑之間到處沾花惹草，私會女工，不干人事兒。
馬科長腦海里冒出來的一個想法就是一定要趁熱打鐵，收集到更多的證據！
所以，在接下來的幾天時間里。
馬科長補足了負責監視許大茂的人手，讓他們能互相配合，去打聽到更多的細節。
并且要仔細的盯牢和許大茂見面的人都是誰，然后在幕后進行調查。
因為最后審問許大茂時，這些和許大茂私會過的女工都將是最重要的人證！
正所謂空口無憑，單憑幾個保衛科的人去指認許大茂，這的確不太穩妥。
萬一許大茂死鴨子嘴硬，打死不承認呢？
這個時候，就需要人證出馬了。
隨著下屬不斷的傳回報告，馬科長也得到了越來越多的關于許大茂私會女工的罪證。
更重要的是，這些和許大茂見面的女工都是單身！
“好家伙，一個結了婚的男人到處和沒結婚的單身女工私會，這不明擺著是在欺騙小姑娘嗎？”
馬科長看著眼前厚厚一疊書寫的罪證資料，眉頭越來越深，一臉的憤慨。
如果只是一個人，馬科長相信許大茂和對方是有感情的，或許是許大茂想要離婚，但是還沒找到機會。
畢竟許大茂結婚至今還沒孩子的事情不是秘密，軋鋼廠里也有不少人討論過這件事情。
在這個年代，沒有足夠多的娛樂方式，所以聊八卦就是最普遍的娛樂方式，而且老少皆宜，男女通吃！
只不過老的有老的圈子，少的有少的圈子，男女也是如此。
然而，有些事情和話題是會傳遍所有圈子的，在任何情況下，任何人群當中都有顯著的地位。
比如寡婦之類的事兒，出軌的事兒，生不孩子的事兒等等。
一般來說。
都是顛覆正常人的三觀和道德的事情最容易傳播。
就拿許大茂和婁曉娥結婚這么久都沒生孩子的事兒來說吧。
正常人都是結完婚，一兩年內就生孩子，甚至有的都是婚前就把孩子生了。
再晚的，三五年也必然會要一個。
畢竟這個年代沒有靠譜的避孕措施。
就算是上環也得等到七十年代末，而不是現在。
所以，結了婚沒孩子，這是一件非常稀奇的事情，也很容易引起眾人的討論。
就比如易中海夫妻兩個。
到現在也都還有人閑得無聊，把他們夫妻兩個拿出來說事兒的。
當然了，他們都一把年紀了嘛，肯定不會說什么怎么還不生孩子的事情。
對于這兩個已經上了年紀的，別人只會討論都這么大的歲數了，膝下無子，那將來養老的事兒可怎么辦？
又比如說當初年輕的時候怎么不領養一個孩子呢？
別看這個時候討論的話題還算正常，也不算難聽。
可到了許大茂和婁曉娥這邊，那可就不一樣了。
什么不會下蛋的母雞，做了缺德事，孩子都死在肚子里等等。
當然了，也有人說許大茂干多了缺德事，是個天閹之人。
事實上這個猜測是正確的，許大茂的確有問題，根本沒辦法讓女人懷孕。
不過許大茂自己不愿意去醫院做檢查，所以一直沒能求證。
總之，整個軋鋼廠，上萬號人，大幾千個家庭，像易中海和許大茂這樣沒孩子的人不是沒有，但加起來也不過十戶。
平日里呢，馬科長也會和下屬們聊聊天，拉近彼此之間的情感，免得過分生疏。
有的時候還會一起出去下館子，要么是馬科長犒勞下屬們，要么是下屬們一起回請馬科長。
然后就這么一邊喝酒，一邊閑聊，大家也沒少說軋鋼廠里頭的八卦事件。
就這樣，馬科長也知曉了不少的八卦，其中就包括許大茂和婁曉娥結婚多年沒孩子的事兒。
畢竟這個年代的思想都是根深蒂固的，也都很迂腐陳舊。
比如結婚就是為了傳宗接代，如果不能生孩子，那就是大不孝，是要被祖宗們唾罵的。
易中海那邊的情況屬于特殊情況，因為易中海也是個孤兒，并不知道自己從何來，更不知道家族為何物。
所以，易中海沒要孩子也就算了，反正不為完成任務，也沒人會怪罪他。
但許大茂這邊不一樣，他是有父母的人，結婚多年沒要孩子，家里人不可能不催促。
可生孩子就是兩個人的事兒。
要么是女人有問題，要么是男人有問題。
馬科長在這方面也了解過，可惜沒了解到具體的細節。
畢竟這是別人的私事兒，著實不太好打聽。
同時，馬科長也能理解許大茂為了要孩子的心情。
所以一開始得知許大茂去和女工私會的時候，馬科長就想到了這個可能性。
盡管原則上是犯了錯誤的，道德上也有問題，但知曉許大茂自身情況的馬科長多少能了解他這么做的原因。
無非就是想換一個能給自己生個娃的老婆。
但是，后來得知許大茂接連和多個女工私會后。
那么這件事情的性質就變得相當嚴肅了。
和一個女工私會你可以解釋要娶對方，然后和現任老婆離婚。
那你接連和多個女工私會是什么意思呢？
難不成你還打算跟這些女工一個一個的結婚，試試到底哪個能生孩子？
雖然馬科長也不想這么去許大茂，但架不住許大茂的行為過于離譜，叫人不得不這么去想。
“哼！要不是廠長叫我來調查你，要不是張建國提供了思路，我還真不一定能發現你這些不為人知的秘密呢！”
“好啊，利用工作空余的時間去禍害這么多小姑娘，我該認為你到底是太厲害呢，還是太沒用呢？”
“也不知道你保持這種關系多久了，更不知道你忽悠了多少小姑娘跟著你，可為什么這么久了，你還是沒能有一個孩子？”
憤怒的馬科長想著想著，突然意識到了一件很有可能的事情。
“嘶！這個許大茂他該不會是……有那方面的問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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