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么做什么意思顯而易見就是為了給咱們一個警告，讓咱們收斂一點。”
“老田，你怎么變的這么小家子氣了？”鄭有利有些不滿，“咱們只是在中間動動手腳而已，又不是直接跟廠長作對，你有什么好怕的？再說了，食堂這么大一塊肥肉，你就舍得這么就扔出去？別裝的太清高，這錢你也有份拿。”
“小點聲，你是生怕別人不知道？”田英杰看了看四周，發現并沒有人，這才放下心來。
“怎么？你這就怕了？拿錢的時候你怎么不怕？”鄭有利輕蔑的笑道。
“你還說，當初要不是你硬塞到我的手里，我怎么可能……”田英杰趕忙解釋道。
“哦，我給你你就要了？”鄭有利反問了一句，“那我要你去死，你怎么不去？”
“我……”田英杰啞口無言，說也不是，不說也不是。
“老田，你是個聰明人，咱們現在是一條繩上的螞蚱，一榮俱榮，一損俱損，再說了，就算是咱們不下手，一旦廠長哪天心血來潮查起以前的事兒咱們能逃得過干系？”鄭有利軟硬兼施，把田英杰拿捏的死死的。
“行，那就聽你的，你下一步打算怎么辦？”田英杰已經沒了回頭路，無論前面是坦途還是懸崖都得硬著頭皮走下去，無奈之下只能服軟。
“今天上午的時候合作商來廠里參觀過，我私底下派人去了解過了，地址也都打聽好了，現在我就去跟這個老板好好談談……”
看見鄭有利心里已然打定了主意，田英杰也不好再多說什么，乖乖的跟著一起去了婁曉娥那…………
“媳婦兒，你說我在飯莊待的好好的，你非得把我拉到這干啥？婁曉娥要是有事兒，讓她直接去飯莊不就行了？”婁曉娥的飯店里，何雨柱正因為瑣事嘟嘟囔囔的啰嗦著呢。
“老頭，你看你，在飯莊你不也是睡覺嗎？今天你又不當班做菜，就當跟我出來走走唄。”婷婷知道自家男人就這個嘴不爭氣，所以也不在意，開口哄了幾句。
“吶，媳婦兒，我是給你面子。”何雨柱給自己一個臺階，也沒忘了對跟在身后的馬華說道，“我是給你師娘的面子。”
馬華看見師父這心口不一的樣子，忍不住笑了一聲。
“馬華，你什么意思？”
“沒……沒什么，師父趕緊進去吧，馬上到飯店了，要不得讓婁曉娥請咱吃一頓啊？”馬華趕緊轉移了話題。
“這還差不多。”何雨柱沒有再追究，一行三人進了飯店。
“婷婷怎么才過來，我都等你好久了。”婷婷與婁曉娥之間的關系相當不錯，所以婁曉娥才會這么口無遮攔。
“這啥人啊，要飯還嫌餿。來就不錯了還挑三揀四的。”何雨柱絮叨了一句。
“哼，不讓你管。”婁曉娥沒有理會何雨柱，扶著婷婷出了辦公室。
“師父，我有幾天沒過來了，我去后廚看看。”
“去吧……”何雨柱點點頭。
馬華離開以后，何雨柱一個人在辦公室有些犯困，便躺在沙發上睡著了。
“老板……”何雨柱入睡沒多久，辦公室的門就被敲響了。
“進來……”睡的有點懵的何雨柱脫口而出了一句，隨即站起身來坐到了辦公桌前。
門推開以后服務員帶進來兩個人。天天出入婁曉娥辦公室的服務員自然認識何雨柱是誰，所以一點也沒有驚訝。
“這兩位是軋鋼廠來的，找一下老板……”
“出去吧。”何雨柱依舊是沒回過神來，隨意抬了抬手。
“你是老板？”鄭有利看見何雨柱，心里納悶，不是說上午的時候是女的嗎？怎么現在變成男的了？
“廢話，我不是老板你是老板啊？”被吵醒的何雨柱沒有好臉，正面懟了鄭有利一下。
“老板貴姓？”鄭有利暫時沒有分清楚情況，所以也沒有發火。
“我姓何，你有什么事兒？”
“也沒別的事兒，就是聽說何老板跟我們廠里有合作，想承包軋鋼廠食堂，不知道這事兒是不是真的。”
“聽意思，你也是軋鋼廠的？不知道你官居何位啊？”何雨柱打聽了一下。
“這個不重要，重要的是軋鋼廠的水太深，何老板最好還是不要淌進來，不然的話可能很容易就會被淹死。”
鄭有利似笑微笑的表情加上說話的內容很容易就讓人不寒而栗，但這并不包括何雨柱，反而讓何雨柱來了興致，因為平時都是威脅別人，今天被別人威脅到頭上了。
“那我要是鐵了心想淌這趟渾水呢？”
“何老板能把這么大的飯店開的風生水起，必定也是耳聰目明，怎么偏偏在這種小事兒上摔跤呢，四九城最不缺的就是人，您這飯店的生意已經是相當不錯了，為什么還要染指軋鋼廠呢？”鄭有利并不想徹底翻臉，能和平解決還是和平解決好一點。
“我想你誤會了，不是我要去染指軋鋼廠，而是你們劉廠長死皮賴臉的上門求著我讓我去承包軋鋼廠食堂，另外我之前也在軋鋼廠待過，你們不認識我？”何雨柱開口試探了一下，萬一眼前這兩人是冒充軋鋼廠的身份故意來搗亂的呢？
“嗯？我們應該認識你？”這下子輪到鄭有利納悶了，連帶著好好的看了何雨柱幾眼，“恕我眼拙，我確實不認識你。”
“那你應該是開放以后才調過來的。”
“你怎么知道。”鄭有利生起了戒備之心。
“廢話，你要是一直在軋鋼廠工作，不可能不認識我。”何雨柱信誓旦旦的說道。
“敢問您是？”
“這個不重要，重要的是軋鋼廠的水太深。”何雨柱把剛才鄭有利的話一點不差的還給了鄭有利。
“何老板，我不管你是誰，也不管你之前在廠里干過什么，但現在我想告訴你，如果你想把手伸進軋鋼廠，就別怪我跟你不客氣了。”鄭有利惱羞成怒，撕破了剛才偽善的臉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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