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墨堯:“......”
他這是被狗咬呂洞賓了?他明明是怕這個女人喝多了,第二天起來又要怪他故意灌醉她。
宴墨堯無奈又哭笑不得的搖頭。
反正這個女人就是有道理,無論他做什么,她總有一堆歪理在等著。
他懶得再和這個三分醉意的女人狡辯,把紅酒杯一放,扶著她就往床上走去。
夜悠然一看到床,尤其是被上面灑滿的玫瑰花瓣一刺激,太陽穴嗡的一聲,當即清醒了過來。
她把扶著自己的男人一推,兩手護在胸前,秀眉頓時一蹙。
“宴墨堯,原來你真的想乘人之危!”
宴墨堯:“......你醉了。”
“你才醉了!”夜悠然現在清醒的很,明明就是這個男人想趁著她喝了酒,把她拐到床上去。
現在還來倒打一耙!
宴墨堯無奈的笑一聲,他可是沒忘了,這個女人喝多了喜歡撓人。
他后撤一步,雙手舉起,示意自己真的沒有惡意。
看著男人一張俊臉上,難得露出毫不設防的神情,夜悠然眨了眨眼,指尖戳在了他的胸前。
“宴墨堯,你怎么不罵我了?以前我喝酒,你不總會罵我嗎?”
滾燙的指尖隔著襯衫,如同火苗瞬間點燃了他冰冷的身體。
宴墨堯聲音沙啞的厲害,他上前一步握住了夜悠然的手,低聲道:“我什么時候罵你了?嗯?”
夜悠然仰著頭,染著醉意的清亮雙眸中,露出幾分懵懂。
“上次,我和陸云川——唔唔!”
宴墨堯毫無預兆的吻住了她的唇,指尖捏著她的下頜猛一用力,一雙墨眸如同籠著風暴。
這個女人,喝多了還不忘了那個陸云川!
那個男人,到底在她的心底里是有多重要!!
夜悠然只覺得有柔軟的舌頭在自己的口中肆虐,她想躲,可男人卻霸道的箍緊了她的腰,不給她逃避的機會。
她覺得自己本就有些暈沉的腦袋,因為口中的空氣被掠奪,越發雙腿發軟。
到最后,夜悠然幾乎是半個身子掛在了宴墨堯的身上,被迫承受著男人侵略性的吻。
而宴墨堯的并不好過。
他承認,最開始他只是想用這種占有欲十足的動作,來堵住這個女人的嘴里,可吻到最后,她身上馨香的味道,還有無意識的悶哼聲,都像是跳躍的火苗,在他的身上肆意點火。
他箍著她腰身的手,早已經滑到了她的腰上,將她盈盈一握的纖腰攏在掌心。
隨后猛一用力,她便被迫踮起腳,只能如同干涸的魚一般長大的嘴。
夜悠然覺得,自己快要被男人的捂死了。
窒息的感覺將酒意驅散,她咽了口唾沫,察覺到男人身體越來越高的溫度,她盈著水光的眸子一顫。
下一秒,她一把推開了男人。
宴墨堯冷不防被推開,眼底跳躍的欲望還未散去,他上前一步,回味般的輕舔下唇,正要繼續。
有敲門聲忽然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