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妍大腦順便一片空白。
完了，搞砸了。
忍不住朝著高臺看過去，陳光雙眼含著怒氣，面無表情的指揮人進去把周妍抬出來。
湛言適時發聲：“看來陳總的馬，也不是什么極品寶馬啊。”
陳光臉上掛不住，本來是想讓人來自己的場子感受一下自己的財力，誰知道財力沒展示出來，還丟了這么大的臉。
“讓幾位見笑了，事發突然，幾位稍微坐一下，等他們的場地清理出來了之后，我們再進去。”
“陳總，沒把握還是不要挑大梁。”
一語雙關，陳光臉色連番變。
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挑不挑破都不重要了。
付行舟默默站在一邊，看著兩人交鋒。
“這只是一個意外。”陳光咬牙。“再說，換做是湛總，湛總就能百分百保證中途不發生意外嗎？”
湛言笑了一聲，像是不放在眼里，“是我就沒問題。”
他說話間十分自信，陳光發覺自己有些情緒失控，隨即冷靜下來，這時場地也清理出來了，“湛總不介意的話，先比一場吧。”
。“怎么，陳總你還想跟我比嗎？陳總難道忘了，你的身體可帶不起了”
商場之上的話真真假假，落到每個人耳朵里的意思都不一樣。
付行舟聽到的意思是陳光的身體不行了，漸漸地不可能再扛起陳氏集團地江山。
陳光聽到的意思是湛言詛咒自己，恨不得馬上把自己擠出市場。
而林懷聽聽到湛言的話，腦子里只有簡單的十個字。
簡單的嘴臭，極致的享受。
湛言在討人厭這方面永遠有層出不窮的花樣。
林懷聽遇上過不少討厭的人，但是沒有對任何一個人這么陰陽怪氣過。
不禮貌，沒教養，沒風度。
她不能說一些批評湛言的話，畢竟那都是湛言自己的事，自己也沒資格說。
幾人說話間，那邊周妍已經包扎好，她臉上也擦傷了，看上去很狼狽，強撐著笑容，一瘸一拐的走到了眾人眼前。
林懷聽看著她就煩，卻也沒開口奚落，湛言那邊看到周妍的樣子則是直接嗤笑出聲：“哪里來的落水狗？”
雖然湛言嘴臭，但對上自己討厭的人時，林懷聽心里的天枰還是悄悄地往湛言的方向偏了一下。
周妍臉色由青轉紅再轉白，又不敢跟湛言頂嘴，只能看向陳光。
俗話說打狗還得看主人，湛言全然不顧陳光的臉面，出言攻擊他身邊的人，這讓陳光臉色漲的通紅。
湛言跟陳光徹底撕破臉皮。
在場的人腦子里，都不約而同的出現了提示。
競爭正式開始了。
馬場聚會不歡而散，陳光是主人，不可能走在賓客前，臨行前湛言拉住付行舟，低低地說了句什么。
林懷聽看過去，只間付行舟一臉愁容。
“行舟哥怎么了？”
付行舟對著林懷聽有些苦澀的笑笑：“剛剛你先生在走的時候，拉著我讓我做了選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