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姍姍？”
“厲含煙，過來。”命令的語氣。
厲含煙去了顧姍說的酒吧，老遠就見她趴在吧臺上，看起來很頹廢。
怎么回事？給她發了照片，她到底有沒有找微微的麻煩？
厲含煙走過去，在旁邊坐下，“姍姍？”
顧氏醫院用了最好的藥品，一夜一天把顧姍臉上的腫給消了下去，她把一杯酒推到厲含煙面前，“喝。”
“這酒太烈了，我不怎么會——”
“喝不喝？”顧姍陰沉沉的看著她。
厲含煙頓了幾秒，輕輕一笑，仰頭把酒吞進肚中。
剛喝完，顧姍又推過來第二杯，厲含煙道：“我很想陪你喝酒解悶，但得先叫點東西，我剛從姜老師辦公室出來，肚子里什么都沒裝呢。”
“又是學習？”
厲含煙等的就是她問問題，搖搖頭說：“不是，是微微在用我們學校的實驗室，竟然是祁哥專門跟學校溝通準她進去的，不知道他為什么對微微這么特別——”
“砰！”顧姍把一杯酒狠狠的砸在她面前，“微微，微微......不要再在我面前提起這個名字！”
她的聲音好大，旁邊的人都朝這里看過來。
厲含煙很尷尬，但隱忍著，“好——”
話說一半，又一杯酒直接潑在她臉上。
顧姍怒道：“回答個問題還需要想這么久嗎！”
厲含煙慢慢擦掉臉上的酒，陰沉的臉在抬起來時已經布著笑意，“你怎么了？你不想提她我當然就不提了，我能讓你不開心嗎？”
“喝！今天就陪我喝酒。”顧姍再把酒杯推過來。
厲含煙滿眼都是冷意，但她還是面帶笑容把酒喝了下去。
她沒有背景，所以得忍。
等她有一天成為祁夜的太太，站在金字塔最頂端，就連這個顧氏的千金，都只有給她提鞋的份。
今天的一切，她都會記著。
聽顧姍這不愿提起微微的語氣，多半是受了氣吧？
沒用的東西。
她在心里暗罵。
......
宋時微重復著之前在礦區醫院做過的實驗過程，但很快就遭遇到了失敗。
她不理解。
在礦區的第一次，眼看著要成功了；第二次，她因為獻血身體不好精神不集中才出了差錯，難道竟然不是嗎？
問題到底出在哪里？
明明馮遷的脈象反應，是能證明她的思路正確的。
“微微，怎么樣了？有結果了嗎？”這天下午，姜弘毅和厲含煙經過實驗室，進來看了眼。
宋時微搖頭，“還沒有。”
姜弘毅說：“你愿意繼續研究這個是你的自由，但要時刻保持警惕，不要把病毒樣本泄露出去，讓本校的學生無辜受到感染。”
“我知道的。”宋時微點頭。
臨走時，厲含煙回頭，對她露出個淡淡的笑。
宋時微走過去把門關上，隔絕了她那張討厭的臉。
她每次出去都記得鎖門，安全做得非常到位。
閑下來的時候，她又給裴明遠打了個電話，結果還是無人接聽。
宋時微蹙眉，撥出另一個號碼，“裴家這段時間有什么異動？”
自從上次去裴家找裴顏被她逃后，宋時微就找了專業人士，持續的盯著張云芝和裴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