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也不是。”
“什么意思？”
江御風笑意淡了些許，“我前女友已經去世了。”
“抱歉。”
“沒關系，剛剛勾起了我的傷心事，記得三天后帶著慶開業花籃過來賠禮道歉。”
“......”
“放心過來，味道不會讓你失望。上次的牛排，你不是也很喜歡？”
宋時微不太明白，江御風究竟把她當個什么樣的存在。
朋友？
還是一時興起覺得有趣所以調戲兩下的解悶工具？
宋時微低頭想了片刻，正要問“江總，我們算是朋友吧”，一雙修長筆直的腿在她身旁站定，黑色的西褲被男人的腿撐得筆挺利落。
“祁總，真巧。”江御風挑眉。
祁夜看著抬頭望過來的宋時微，抬起手腕，“我好像說的是九點半在包廂等我。”
宋時微拿出手機看了眼，21:01。
“不好意思。”
江御風勾笑，“微微，那你跟祁總先約，三天后記得來赴我的約。”
“不聊了？”祁夜淡淡道，“給我個準確的等待時間，我可以給你們留幾分種。”
“祁夜，別在微微面前陰陽怪氣的，生意沒談成也不能找女人撒氣。”
“江總耳朵不錯，不過腦子還差點，搞錯了對象。”
“哦~”江御風恍然大悟，“原來你在罵我？”
他一聳肩，“我習慣了直來直往，還真不會跟你們這群老油條繞彎子。”
直來直往......他也真是好意思。
“微微，到時候見。”對宋時微一眨眼，江御風道，“祁總，你也再見。”
祁夜直接轉身，宋時微跟上去。
“你和江御風平時的來往，我管不著。但我的時間，希望你有些契約精神。”
“好的。”
她什么都沒解釋，祁夜眸色更冷。
牛排？她什么時候跟江御風單獨吃了這種東西？
治療后，司機送宋時微回去，祁夜坐在包廂里，撥通了秘書的電話，“最近的出差行程？”
“四天后上午11:00去國外的飛機，初步定下在那邊呆——”
“提前一天。”祁夜簡潔的說。
秘書愣了一下，很快應道：“好的。”
祁夜很少臨時變動行程，除非必要，他不會給身邊人帶來額外的麻煩。
祁總家里發生什么事了嗎？
“機票購買時多加一個人，身份證號發給你了。”
“好的。”
......
第二天上午，宋時微接到顧元正秘書的電話。
“宋小姐，顧董為答謝姜老師團隊，特別開辦了一個慶祝晚會，邀請你來參加。”
“謝謝，不過我有事，不方便來參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