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讀小說網 > 宋亦清白易言小說 > 第7章 他說她下賤
“我有本事和你在一起,就有本事和白易言在一起!我不僅要爬上他的床,還要嫁入白家享盡榮華富貴,你做夢都別想再碰我!”
宋亦清望著昔日那個自己曾經無比愛慕的男人,發怒地咆哮著。
此刻,她心里的苦痛,如刀絞般蝕骨,又如密密麻麻的螞蟻,爬遍了整個身體,將她身體啃的千瘡百孔。
宋亦清何嘗不知道,白易言看不上自己。只是剛剛何維安那般羞辱她的時候,她只想那么說,說完還有種報復式的快感。
何維安冷冷地看了她一眼,眼神復雜,欲言又止。
隨后,他重重地摔門而去,只字不言。
見何維安離去,宋亦清突然覺得內心很窒息,那種呼吸不上來的感覺,讓她恨不得一醉才能方休。
她想下樓買瓶酒,誰知剛推開門,白易言就站在門外。
昨日宋亦清回家的時候,白易言就跟了過來,他知道她住在這里也不稀奇。
“你什么時候來的?”
宋亦清怔了怔。
那一瞬間,宋亦清想的是,自己剛剛吼的那么大聲的那句話,他不會都聽到了吧。
白易言淡淡瞥了她一眼,渾身散發著危險的氣息。
“你想爬上我的床,想嫁入白家,想飛上枝頭變鳳凰?”
白易言語氣冰冷,果然,宋亦清剛剛嗓門很大,他全都聽到了。
宋亦清張嘴想要解釋,又發現不知道該從何解釋,她只是覺得自己現在累極了,她有點想破罐子破摔了。
“嗯,我這么想沒什么錯吧?整個沙林市,有女人不想嫁入白家嗎?”
她就這樣望著他,眼眸閃爍。
這樣大大方方的承認也沒什么,就算是辯解,白易言這般不近人情的人,定然也不會相信。
白易言眼神深邃,漆黑的雙眸定定地望著眼前的女人,一如從前般冷峻。
宋亦清以為他會生氣,誰知道他竟然直接將自己推入房間。
大門一關,兩人剛剛的僵持氣氛全然消失,屋內的氛圍頓時變得曖昧不清。
白易言生的很好看,精致的五官棱角分明,那雙眼睛不同于大明星,倒是十分澄澈,透亮的眼珠子很是吸睛。
男人身材修長,一身西裝將他的氣質盡顯,沒有那些大少爺身上的煙塵氣,反而給人一種可遠觀而不可褻玩焉的高貴感。
那一刻,宋亦清的心停跳了半拍。
此刻,她心里只有一個聲音。
取悅他,他開心了,才會幫自己,才會愿意救宋銘。
宋亦清鼓足了勇氣,直接踮起腳尖,就這樣雙唇覆上了男人冰涼的唇。
白易言似是全然沒有將宋亦清剛剛的話放在心上,兩人皆是情動了片刻,就這樣站著相擁相吻。
他很是享受宋亦清的這種主動,時不時回應著對方笨拙的吻,時而如蜻蜓點水般舌尖交織,時而狂烈而又歡快,讓對方措手不及。
宋亦清一點一點往前靠,直到白易言腿靠到了床邊,坐到了床腳。
“坐上來。”
男人雙眼勾魂地看著她,還不等宋亦清反應,他就摟著她的身子,將她拉進自己身側。
“你不是想爬上我的床嗎?”
白易言微微揚起嘴角,那臉上的表情晦暗不明,讓人看不透他在想什么。
宋亦清沒有再做解釋,心“撲通撲通”地跳,面紅耳赤地就這樣面對面坐在了男人的腿上,與他距離極近。
兩人隔著衣物,也能感覺到對方身體滾燙。
宋亦清不敢直視白易言,他實在長得太過好看,她知道,此時此刻,自己不過就是白易言臨時來了興趣的一個玩物。
等他玩完了,膩了,就會狠狠將她甩到一邊。
就像何維安那樣。
或許,自己剛剛大大方方承認的那段話,正中了白易言的下懷。
她的心早就被何維安傷的透透的,已經千瘡百孔了,又怎會再去介意這些男歡女愛?
宋亦清的身子很香,很軟,雖然她剛剛說的話讓他很是不悅,但他卻莫名想要這樣摟著她的腰肢,甚至還想掐她一下。
兩人姿勢極其曖昧,任誰來看,都像極了一對新歡的夫妻在調情。
“白先生,我來服侍你。”
宋亦清俏臉更紅了,她知道自己現在和那些為了錢與別人睡一晚上的賣身女沒什么區別,但她現在的確是急切需要這筆錢。
只是她未經人事,此時有些不知所措,又怕他會看出來,一時只得拼命想著自己下一步該怎么做。
也許,給白易言也是不虧的吧,更何況,她還有求于他。
“是嗎?我怎么覺得,我和你做這種事,好像怎么算都是我虧吧?”
兩人雙額相抵,白易言淡淡地望著眼前的女人,見她粉嫩的櫻桃小嘴微啟,莫名又動了想吻上去的心思。
宋亦清臉紅的恨不得找個地洞鉆進去,她沒想到白易言居然看穿了自己的心思,還將它說了出來。
“不虧的。”
她支支吾吾說出三個字,那副呆呆的模樣更是讓白易言心生愉悅。
片刻,他便吻上了她的唇,直到她幾乎喘不過氣來,他才放開了她。
宋亦清貪戀他身上那股淡淡的薄荷清香,那種味道似是讓人上癮一般,讓她忍不住再抱住多聞幾下。
白易言的吻技很好,好幾次都讓她忍不住回應,還想學著他的樣子盡情地吻。
望著他那張頂級高貴又帥氣的臉,宋亦清心跳的厲害。
擁有這張臉的人,是沙林市多少女人的夢中情人。
可如今,這樣一個萬千女人得不到的男人,就在宋亦清的面前,與她纏綿地接吻。
直到男人輕輕的兩個字,將她剛筑好的一點點城墻全數擊碎。
“下賤。”
白易言不知為何,突然將她推開。
他怎會真的讓她爬上自己的床?
一想到宋亦清曾經也和何維安這般熾熱地纏綿,想到她身子早就不干凈了,他對她又產生了強烈的排斥。
白易言一向矜貴,又怎會睡這樣一個不干不凈的女人?
男人離開前,還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嘴,似是想將嘴擦干凈。
那副模樣,在宋亦清眼里諷刺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