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瞬間清醒,睜開眼睛。
江曜景走進來,“等急了吧。”
宋蘊蘊搖頭,“還好。”
“我們走吧。”
宋蘊蘊起身,江曜景擁著她,低聲問,“是不是很無聊?”
她實話實說,“有點。”
江曜景笑,“下次,不是必要的場合,我盡量推掉。”
“不要。”她可不想因為自己影響他。
坐進車里,她才放松下來,蓋著毯子,“我想睡一會兒。”
中午到晚上,那么久過去,她只喝了一杯果汁,真的是又累又困,還餓。
江曜景說,“睡一會兒吧。”
宋蘊蘊眨巴著眼睛望著他,可憐巴巴的問道,“我可以在車里脫鞋嗎?”
“嗯?”
江曜景去看她的腳。
她抬起,“我沒怎么穿過高跟鞋,還是這么高的,很不習慣,腳后根磨起泡了。”
江曜景皺眉,“嗯,脫了。”
他伸手過來給她給她兩只都脫了。
他給她按摩小腿,“鞋不合適,怎么不說?”
宋蘊蘊搖頭,“不是鞋的問題,是我的問題。”
是她沒穿明白。
可能多穿穿,才能駕馭。
她看著給自己揉腿的男人,心都暖暖的,她頃身過來,抱住他,“你現在對我真好。”
江曜景拍了拍她的背,反問她,“以前我對你不好嗎?”
宋蘊蘊用力點頭,“我還記得,有一次,還是兩次,你想掐死我。”
提到以前的事情。
江曜景輕咳了一聲,略顯尷尬。
那個時候有誤會。
而且他還沒愛上她。
對待她的態度肯定有差別。
“不許提過去。”他命令的口吻。
宋蘊蘊調皮說,“我要記一輩子,以后我還要說給兩個孩子聽,告訴他們你是怎么欺負我的,讓你在他們面前威嚴全無,我要把你當做反面教材的典型,用來教育他們。”
江曜景盯著她,“看來你的腳還是不疼,還能這么伶牙俐齒。”
宋蘊蘊笑的歡快。
眼眸彎彎的,明亮的如星辰。
今天的她格外美麗。
以前的她是那種清純的美。
今天則是清純中又不失嫵媚,多了一絲性感。
他的手指順著她的小腿,往上滑。
懲罰似的撩撥她。
宋蘊蘊的笑容忽然一斂,立刻往前看。
畢竟霍勛還在前面開車。
她瞪了一眼江曜景,像是在警告他,不要過分,這是在車里。
江曜景笑的意味不明。
宋蘊蘊還沒搞清楚,他為什么笑的時候,前面竟然升起隔斷。
前排和后座隔開了,后面形成一個獨立的空間。
江曜景更加的放肆。
她穿的是裙子。
他很容易就探進來。
挖空的領口,肩帶也能隨意撥開。
這種禮服,里面是沒辦法穿內衣的。
她又羞又怒,但是又不敢吭聲,怕發出聲音讓前面聽見。
江曜景知道她有顧忌,故意捏著她腰上的肉,伏在她的耳畔,“敗壞我的名聲,可是要付出代價的。”
宋蘊蘊咬著唇,嘴硬說,“我又沒說謊,本來就是你,欺負過我,還不讓我說,你就是土匪,強盜邏輯。”江曜景搖頭,“不,你才是。”
宋蘊蘊否認,“我是強盜?我打得過你嗎?”
“你打我,我不還手。”江曜景拿著她的手,放在臉上。
宋蘊蘊又不是什么都不懂。
即便現在江曜景寵她。
她也不可以去真打他的臉。
男人的臉,就是尊嚴。
有些玩笑能開。
有些不能。
她順勢摟住他的脖子,在他耳邊溫柔地說,“老公的臉怎么能打,你可是我的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