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讀小說網 > 算了,不當萬人迷了,做戀愛腦去了 > 第293章 暴君的嬌軟金絲雀竟是黑蓮花(36)
  天災人禍,誰都無法預判哪個會到來。

  就當溫暮暮滿心歡心,撫摸著自己微微隆起的小腹期待著沈朝回信的時候,只見云清慘白著一張臉,手中顫抖的拿著竹筒慌亂推開延春宮的門。

  溫暮暮抬眸看到一向淡定如斯的云清,面色蒼白如紙,內心突然咯噔一下。一種不好的預感在自己的心中大肆擴起。

  她盡量將氣息沉住,試著安慰自己。

  但面前的人兒沙啞著腔調告訴她事實的殘酷性:“娘娘大事不好了……”

  這一句不好,如同電流般從溫暮暮的頭皮鉆入觸電著她的五臟六腑。

  溫暮暮的眼梢一下子就紅潤了起來,她踉蹌站起身來,連忙奪下云清手中的信箋。

  看到那一欄:陛下生死未卜!

  倏然,淚水氤氳朦朧了眼眶。

  心臟猶如被一只無形的大手緊攥不松,她按壓住自己的心窩口,大口大口的喘息著,小嘴一直呢喃重復著一句話,“不可能……這不可能……”

  信箋上寫著:匈奴奸詐歹毒,欲下套圍剿,陛下率領十萬士兵殺出重圍。

  在即將獲勝之際,陛下的馬匹突然嘶鳴失控,匈奴見狀試圖斬殺之,陛下為自保,不慎與匈奴將領一同滾落山崖。林將軍率士兵下山崖尋找足足五日,未能找到陛下龍體。陛下現在生死未卜,欲怕朝廷惶恐,特此快馬加鞭遞來此信。

  溫暮暮一下子癱軟坐在地上,手中死死攥住寫著“陛下生死未卜”的錦帛信箋。

  “娘娘,現在當務之急不是陷入悲傷。”云清的心臟縱然也在狂顫個不停,但是她率先保持理智冷靜。

  小竹和云清一塊將溫暮暮從地方扶起來,倒了一杯水放在溫暮暮的手中。

  溫暮暮想都沒想就直接把杯中的水一飲而盡,甜絲絲的涼水沁入心脾,也未能穩定溫暮暮的心情。

  云清繼續道:“恐怕陛下失蹤,生死未卜的事情已經被朝廷卿臣所知。娘娘,您現在要做的就是鎮定。”

  溫暮暮的眸光微震,腦海中驀然閃過沈朝率領千軍萬馬出城的壯烈景象。

  他是這個國家的王,她在他的擁簇下成了這一國之后。

  他身為一國君主,一個血氣方剛的男人,可以率領千軍萬馬上陣殺敵,勇謀斗志匈奴,在腥風血雨中擊退潰散外來害蟲。

  她身為他的結發妻,應該是他最堅毅的后盾。

  若是她僅因為自己是一個矜貴嬌弱的小公主,從而貪生怕死,因為一件莫須有的事情頻繁后退。

  那她還做什么皇后?還有什么資格和他肩并著肩?

  家國情懷人皆有之,男人也好,女人也好,都有為國效力,為國捐軀的大義之心。

  縱然她被這個古來朝代限制,縱然她身弱力氣小,但也不足以成為她退縮的勇氣。

  她為何不能錚錚傲骨?為何不能坐穩當前的清平安康?

  她的夫君在沙場馳騁疆場,生死未卜。大敵當前,群龍無首,正是暴亂的最佳時節。

  她是一國之母,更不能軟弱貪圖一時的安寧,更不能退縮!

  溫暮暮的心臟突突狂跳起,為何她不能坐籌帷幄,決勝千里?

  身為君王的妻,身為元明的后,她也必要做出一番榜樣而已!

  她雖沒有八十二般武藝,不能上戰場斬匈奴。但巾幗不讓須眉,才是她現在要秉持的決心!

  只聽“啪——”的一聲,溫暮暮深沉的閉上眸子將錦帛信箋甩扔在案桌上。

  慍色漸漸從她的眉眼間綻開,她不停地告誡自己現在不是傷春悲秋的時候。

  穩住大局,才是現在的當務之急!

  “傳令下去讓所有知道內情之人全部都安靜待命,切不可恐慌造謠!若讓本宮聽到胡言亂語,決不輕饒!”

  沈朝不在,那他以血肉之軀換來的清平安樂江山,就由她來守護。

  男人可拿劍上前陣殺敵,為國捐軀,噴灑一腔男兒熱血。

  而女人不是止能拿繡花針,柴米油鹽,相夫教子。她們亦可在后線有志有謀,滿腔熱枕,赴湯蹈火,快刀斬亂麻,做女中堯舜!

  一個個壓抑在自己腦海身深處已久的念想,如同泉眼般汩汩涌出來。

  溫暮暮的心臟突突狂跳,幾欲涌出喉間的熱血快要將她的頭腦沖昏。

  她緊捏住杯盞,語氣聽著像是冷靜了不少,“現在陛下生死未卜只是莫須之談,若是當朝卿臣有逆謀反叛,勾結黨羽之心。本宮必斬之!”

  看到溫暮暮肅穆凝重的一張面龐,儼然一副矜貴女尊之相。威風凜凜的乃女中豪杰表率。

  云清見溫暮暮終于硬強了起來,笑得合不攏嘴,“是!奴婢這就傳令下去。”

  溫暮暮在小竹的攙扶下走出了延春宮外。

  她抬頭看了一眼頭頂的天,濃郁深灰的云層層疊加將剛才還湛藍的天空徹底覆蓋。

  只是頃刻間的功夫,陰霾驟起,霧靄重重,烏云密布黑云壓,倏然頂降臨在頭頂的壓抑感遲遲消退不去。陰風摻雜著絲絲雨珠,明明已經入春半旬,但每當風透過衣袖,陰寒之感直涌心尖。

  在一聲巨雷轟響下,黑白交加的閃電飆舉電至,隨之落下的是綿綿陰雨。

  這是過了年關之后的第一場春雨,和以往的春意盎然,潤物細無聲不同。

  陰寒詭異,昏暗瘆人落陰雨的四月天似一場拉開帷幕的無聲浩劫

  刺目的光閃讓溫暮暮眉頭擰得很緊,嘴中囁嚅道:“要變天了。”

  小竹這才察覺到溫暮暮的手冰涼的很,怎么捂都捂不暖。

  溫暮暮又想到沈朝臨行前夜告知自己,將軍府只派少將軍林昀,老將軍林建在將軍府待命,任憑差遣。

  “安排人出宮,去將林老將軍請到本宮面前。”

  他又說,朝廷武官乃一同他上陣殺敵近九年忠臣,他以吩咐過,皇后的話如同圣旨。

  “皇上在宮中留了不少親信,你安頓人出宮,讓校尉緊閉宮門,出城之人務必查清來路!一更后禁止任何人出宮門!讓城中百姓緊閉房門,不得外出!”

  “通報督察院的巡城御史都給本宮打起十二分精神,巡城加嚴防備!若遇到鬼鬼祟祟之人,提到皇宮本宮親自詢問!”

  “若是一一問起,就說本宮未雨綢繆。”

  “是!”

  溫暮暮頗有女尊之態,下達大大小小的指令,讓整個延春宮的人都不得閑空!

  光是這些安頓還遠遠不夠,溫暮暮緊攥雙拳手心沁出的汗從未斷過,深謀遠慮固然好,不過溫暮暮更希望自己是杞人憂天。

  她輕手撫摸著自己微微隆起的肚皮,輕微的胎動讓她垂斂下眸子:“孩子,母親也想讓你在胎中安寧,但生逢亂世,母親無能為力,你若是想平安誕生,就乖乖的在母親肚子中不要調皮可好?”

  肚子里的小寶寶似乎是聽懂了溫暮暮的溫言細語,瞬間就安靜了下來。

  ……

  “首輔的情報當真?那皇帝小兒當真掉下山崖,生死未卜?”

  燭火昏暗的密室中圍聚著幾個朝堂重臣,他們坐在圍桌上神色各異。

  阮首輔看著幾個慫如面瓜般的臣子,不屑冷哼,“此情報千真萬確!若是諸位相公不信鄙人,大可再等半年看那皇帝小兒能否活著從邊疆的尸骨堆中爬出來?”

  半年時間如同一記鳴鐘,重重敲打在幾位沖重臣的心尖上。

  阮首輔傲慢道:“我們勾結黨羽,暗中做派滿三載,早已是一條船上的螞蚱。諸位相公們現在談何退縮?就不怕老夫魚死網破?”

  幾個重臣看到阮首輔變臉,連忙陪笑道:“阮首輔此話嚴重了。”

  一位大人醞釀片刻后,怒的直接拍桌:“那沈朝小兒就是個赤裸裸的活閻王!殘忍暴君弒先帝,踩踏著血親肉身上位的無能庸俗之輩,也配當我元明君主?”

  “想我叔父為民部尚書,對百姓多多造福,只是多克扣了些無良百姓的數萬兩銀子,卻被他做成了人彘扔在我家門前!這口氣若是不出,何為子輩?”

  “我們祖輩世代清正廉潔,吾輩長兄貴為御史大夫,這沈朝小兒不念我們祖輩為前朝做出的貢獻,僅僅因為一個包庇家眷犯罪,就將我兄貶在流放罪民之地寒州做窮苦官!可我的侄兒僅僅是殺了幾個無賴草民,以大丈夫之心慷慨試圖納貧寒民女為通房而已。愛子人皆有之!這個沈朝不懂便殺我侄兒,貶我兄長!無情無義!可悲也!”

  這幾個重臣原本各個都有力挺的皇子在前,只可惜被沈朝殺了個措不及防,只能忍氣吞聲。每天還要提心吊膽的上朝,忍受沈朝若有若無的寒冷傲視。

  而阮首輔的勾結黨羽,對他們拋出橄欖枝,就像是冥冥之中賜予他們的一抹曙光,照亮他們昏暗庸碌的官員路。

  他們全都蜂擁而至,苦水怨言好似瀑布般傾流吐出,異口同心的決心要擁阮家子孫為皇。

  但誰又知,阮家長女又在后宮出了這等丑事……實在是令人可笑哉,又可悲哉。

  但邊疆戰事來報,匈奴即將攻克邊塞防線,對于他們來說就像是一場及時雨。

  現如今,皇帝小兒更是慘遭連環算計,邊疆戰事即將隕敗!簡直是奪宮的大好時機!

  現在若不快速攻城,不牢牢抓住此番機遇,此后在想遇到這等機會,恐怕就是難上加難了。

  “阮首輔,臣甘愿為您傾盡所有!”

  “奪下皇城!血洗京都!沈朝這種無情無義的冷血之人,不配成為我元明君主!”

  就當他們下定決心的時候,阮首輔的隨從匆匆趕來,湊在阮首輔的耳邊低聲道。

  阮首輔聽后神情驟然一變,但很快又露出狂喜囂張的笑聲:“哈哈哈哈——”

  眾人對阮首輔的笑意不解,皺眉問道:“阮首輔,您笑這是何意?”

  阮首輔嘴角的笑意越發殘忍,“這沈朝小兒的新后想不到也是個紈绔囂張貨!”

  “這是何意?”

  阮首輔道:“就在剛剛宮中有人來信,皇后要求封城鎖門,巡城加嚴防備,若有鬼祟之人必斬之。”

  這番話又讓在座的諸位擰緊眉頭:“這皇后乃后宮一婦人,怎敢議談干涉前政之事?好大的膽子!”

  “好一個未卜先知,好一個未雨綢繆!阮首輔,這可怎么辦啊?若是真的封了宮門,加強嚴管,此番行動可就不便了啊。”

  阮首輔不屑冷哼:“婦人的鼠目寸光,校尉督察又豈會信之?”

  這話的確不假,誰會平白無故在風平浪靜的京都城中聽信一個婦人讒言,惹出這些不必要的瑣事呢?

  “也就是說不必將皇后的話放在心上?”

  阮首輔眼眸微瞇,腦海中不禁浮想起四個月前在城樓之上,溫暮暮一襲嫩荷綠廣袖流仙裙,細腰上綁著素雅腰帶,將她的玉體包勾勒的風韻姣好。

  緩鬢傾髻在春寒風的呼嘯下刮散幾縷青絲垂下,襯得她更為溫婉柔美動人。她生于南方,婉約傾城之姿勾人眼球。

  正應了一句話,此女只應天上有,人間難得幾回聞!

  憑什么這半路歸國的沈朝小兒什么便宜都被他占著了?美人江山他應有盡有!一想到這兒,阮首輔的心就開始蠢蠢欲動起來!嫉妒的火焰充斥了他的雙眸!

  他心想,若是身底能侵壓此等美人,看她在自己的雄風之下欲仙欲死的模樣,也算是一樁美事。

  若是他能順利奪下江山,一定要將皇后納入自己的后宮!她若從,就安排個妃位,讓她屈辱活在自己的淫威下!若是她不從,直接扔去軍營,充當營妓!

  ……

  溫暮暮在宮中來回踱步,一刻未曾停歇著。

  安頓御林軍來回交替白夜班防衛看守,不得停息。若有人又下達指令讓后宮嬪妃近日來不準與宮外家眷聯系。

  前面的倒是可以理解,但是后面的禁止后宮妃嬪與家眷聯系引起了不少人的不滿。

  甚至還有幾個妃嬪來到延春宮找事。

  “皇后娘娘,陛下只是出征打仗了而已,您雖貴為皇后,是我們的后宮之主,但也不能這般無禮啊!”

  溫暮暮剛吩咐完下人找阿唯,這邊就看到了王昭儀率領后宮所有妃嬪,憤憤不滿的到自己面前。

  看到妃嬪們的到來,溫暮暮露出莞爾的笑容:“你們來的正好,省得我去跑一番。”

  妃嬪們微愣:?

  “云清,拿上來。”

  妃嬪們還沒有反應過來,就有宮女有眼力見的給她們賜座倒茶。

  就當幾個妃嬪不明所以然的時候,云清和幾個太監拿出不少刀劍棍棒過來。

  妃嬪們瞬間被嚇得花容失色,連忙要站起身來,唯有王昭儀一人保持淡定。

  她幽幽道:“娘娘您這是作何。”

  溫暮暮見她們大呼小叫的模樣,沒有說話。只是稍稍抬眼看向淡定如斯的王昭儀。

  隨后就讓云清將這些兵器給發散下去。

  妃嬪們手中有的持劍,有的拿著棍棒,有的兩手拿著大砍刀。嬌柔美艷的外貌下提著兵器,倒是頗有一種林黛玉倒拔垂楊柳的滑稽笑點。

  眾人不解的看向溫暮暮。

  溫暮暮耐心道:“你們雖然是后宮妃嬪,金枝玉葉的存在,但也同樣都是元明子民。現如今陛下在邊塞征戰,生死未卜。朝廷的禍亂是遲早到來,本宮未雨綢繆,自然是要多做些打算。”

  “陛下生死未卜?!”

  妃嬪聽到這個消息不可思議地瞪大雙眸。

  “是。”

  此事現在已經鬧得滿城風雨,后宮不得在多深隱瞞。

  妃嬪們的臉色煞白,你看我我看你的面面相覷。

  溫暮暮又一字一頓嗎,鄭重其事道:“是生死、未卜!未見到陛下尸骨的那一刻,本宮不信陛下駕崩之談!”

  “你我都身為后宮妃嬪,自然是不能茍且安適。”

  隨后溫暮暮上前,輕輕拉扯住王昭儀的小手。

  眼下貴妃、榮妃、德妃三個位居后宮僅她之下的妃子已經被沈朝統統鏟除。

  妃位無一坐守,所以王昭儀現在乃身份正二品之首。溫暮暮也四下打探過,王昭儀乃校尉之女,性格直爽坦蕩,行的端做得正,從不虛與委蛇搞小動作。后宮不少嬪妃都樂意和她打交道。

  她長舒一口氣:“世人都說女子柔弱,只有相夫教子才是人生的歸屬宿命。可本宮并不認同,男人可帶兵打仗,滿腔熱枕征戰殺敵,女子亦可以有家國情懷,有大義!雖身不敵男壯,不能同踏黃沙海洋。但眾生平等。

  男子在前線,女子在內置不能落下風!他們抵擋匈奴,守護家園和平。我們自然要庇護好他們擋在身后的江山河川!漫云女子不英雄,萬里乘風獨向東。女子為何不能做英雄?我們不是何人的閨閣之女,更不是何人之妻!”

  “現在正是女子巾幗不讓須眉的時刻,我們女子也要做出一番事業,為國家貢獻一份力量!男人在前線安心打仗護我家園,我們也絕不容忍小人趁虛而亂!”

  “你我都困于后宮之中,很多事情身不由己。壓抑不得喘息,誰敢信淤泥茍活在一個妃位之下?女子最懂世間苦,若是這種時刻還要明爭暗斗,爾虞我詐,勾心斗角,那女子往后的路子更是難上加難!”

  “都是平等眾身的凡人肉泥之軀,誰人又甘心落下風,誰愿比男子低一籌?”

  溫暮暮揚起手中的劍鞘,那雙靈動的美眸中是堅毅和決心。

  她也本是嬌弱之軀,在宮中受沈朝的羽翼庇佑保護,從而一直在宮中安寧享樂。

  現沈朝音信全無不知下落,更是兇多吉少。他們是結發夫妻,溫暮暮自然是不容忍他的皇宮天下為一盤散沙!

  溫暮暮又開口道:“想通者,在本宮宮中領兵器回宮,做好沖鋒護宮的準備。”

  溫暮暮一聲令下,有的妃嬪直接哭出聲音來,“妾身只是一屆女子,耍槍弄劍的事情又怎么能做的來。您說宮變就宮變了?臣妾瞧著這宮中風平浪靜,只是娘娘您一人杞人憂天罷了。”

  此番話,讓溫暮暮的眼眸逐漸深邃凝重下來。手中的劍鞘不忍攥緊。

  就在這時候,王昭儀拿起放在案桌上的寶劍,語氣鄭重道:“臣妾愿跟隨娘娘守后宮安寧。”

  溫暮暮稍愣,很快唇角就上揚起一抹滿意地笑容。

  王昭儀眉眼輕彎,和溫暮暮對視著。

  她也不愛繡花錦珍,也不會琴棋書畫,更不愿共侍一夫。她自幼隨父親踏遍河山,聽軍隊男兒講一腔熱血的家國情懷。十五歲時曾女扮男裝,隨兄長姨姊妹一塊云游江湖,賞閱人間風雨。只可惜在十六歲的時候因為一道圣旨,她被迫入宮做了昭儀。

  可飛過山丘河川,越過黃沙海洋的麻雀,又怎會壓抑自己向往自由的天分,做一個囚鳥呢?

  誰又知她也曾心系國家天下,想同男兒一樣,馳騁疆場,做木蘭從軍,學桂英掛帥?

  有了王昭儀這個領頭羊的帶頭,后面不少妃嬪開始跟上說道。

  “皇上都生死未卜了,老娘就不信那些朝廷老奸巨猾的色老頭不做出點什么來?”

  “臣妾愿隨皇后娘娘守宮!”

  “妾身也愿意!”

  “天下興亡,匹夫有責!女子又如何!誰說女子不如男?”

  女子細喉發出令人振奮的聲音,有一種令人熱淚盈眶的感覺。

  溫暮暮眼梢泛紅點頭:“疾風知勁草,板蕩識誠臣,我們女子亦可做出一番天地來!”

  “好!”

  溫暮暮把叮囑的話告知妃嬪,妃嬪們不敢怠慢的應下。

  讓宮中的太監宮女前來延春宮領兵器,隨后就散去,開始對未知的事情做準備。

  溫暮暮唯獨讓王昭儀留下。

  妃嬪未召集之前,小竹來了回話,巡城之事倒是安排好了下來。但是校尉卻死活不愿緊閉宮門,仍然放縱外人來往。

  這一點讓溫暮暮很是愁容,恰好王昭儀是她的愛女。

  溫暮暮見王昭儀禮數端莊,道:“不用在我面前緊張,我是從來不喜這些禮數的。”

  說罷,便輕輕挽住王昭儀的手臂。

  王昭儀見皇后娘娘和自己有些相似,不喜禮數,不愿受人拘束。一顆懸著的心也逐漸放松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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