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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42章卷你媽呢!
“沒用的東西,到處給我丟人!”王翠蘭坐在副駕駛,滿臉嫌棄惡毒。
自從她回到王家后,借著林興學轉世的威名,族內地位一路飆升,曾經夢寐以求的財富,現在唾手可得。
就她渾身上下的名頭,加上鉆戒、耳環,都最少價值百萬。
現在,最讓她排斥的,無非是丈夫林海東。
本來王翠蘭就處處嫌棄林海東沒出息,自從來到帝都后,變本加厲,處處嫌棄、打壓。
林海東受不了,向她提出離婚。
離婚?
她現在是誰?
是王家人。
是帝都上流社會的女皇!
一個一無是處的林海東,還好意思向自己提出離婚?
于是王翠蘭將林海東趕出家門,并斷絕其一切經濟來源。
現在離婚有一個月的冷靜期,兩人還沒簽離婚協議,她就是想看著林海東像是一條狗一樣來求她不要離婚。
結果十來天了,林海東沒求她,反而日子逐漸走上正軌,這讓她心里極為不舒服。
她今天趕過來,就想讓林海東再次一無所有。
“翠蘭,待會兒見林海東,該怎么處置?”坐在后面的一個老人,正是林家除了老太太以外,輩分最高的一位,林三爺。
“老太太是什么說法?”王翠蘭問。
雖然他們現在仰仗的是王家,但其根本與轉生后的林興學有關。
而林興學又是老太太的大兒子,所以哪怕在帝都,林老太仍有不小的話語權。
“林老太說,她只有一個兒子,叫林興學。至于那個整天念叨著女兒的沒出息男人,不配成為她的兒子。”林三爺捋著胡子笑道。
“那怎么處置三爺自己決定,我只有一個要求,除了讓他一無所有外,別讓在他再出來,省的給我丟人現眼!”王翠蘭露出刻薄的笑容,轉而問林秋燕:“說起來,林玲去哪了?”
“我也不知道,估計泡上了哪家的公子哥,正在外面瀟灑了。”林秋燕不在乎道。
這種事兒她們經常做,還去參加什么游艇盛宴,跟一群富二代玩的不太要舒服。
“哦。”王翠蘭隨口附和,想到了自己的女兒。
如果林初墨還在,跟自己來帝都,憑她的長相和氣質,肯定能獲得一群富二代追捧,那自己的地位將更加牢實。
都是那個廢婿害的!
王翠蘭表情惡毒扭曲。
換做之前,她興許還有些忌憚蘇淵。
但她現在有王家做仰仗,還有林興學架勢,就算蘇淵在S省搞翻天了,成了說一不二的王者,在這里什么都不是。
她現在反而期待遇見蘇淵,讓那個曾經得意一時的廢婿好好看看。
廢物就是廢物,哪怕飛上枝頭,也變不了鳳凰。
在自己面前,永遠都是個抬不起頭的垃圾女婿!
……
大殿之內,大慈法藏盤坐在香蒲上,下面并坐數十位僧人。
后方則跪拜著燒香客與信徒,共同聽講大慈法藏念講佛法。
林海東也在其中。
自打蘇淵資助他一筆錢后,他便做了一些小生意。
平日沒事兒的時候,便會來這兒燒香拜佛,繼續為女兒祈福。
佛法念到一半,大慈法藏心神一動,便雙掌合一道:“阿彌陀佛,各位施主自行領悟,老衲先行離去。”
大慈法藏來到后院,見到了蘇淵和懷里抱著的囡囡。
葉輕寒則在車上等著。
“爺爺!”囡囡開心伸著胳膊要抱抱。
大慈法藏一本正經道:“老衲一屆貧僧,小施主不要越禮了。”
囡囡嘟著小嘴道:“爺爺騙人!”
“出家人不打誑語……”大慈法藏還要說什么,卻見囡囡紅著眼眶:“爺爺不要囡囡了嗎?”
“囡囡別哭,哎呦,去他娘的出家人!”大慈法藏藏不下去了,暗罵一聲,臉上頓時堆滿笑容,上前抱著囡囡。
“剛剛爺爺是在歷練,囡囡別生氣,爺爺怎么可能不要囡囡呢。”大慈法藏連忙哄著。
“爺爺怎么沒頭發了?”囡囡伸著小手摸著大慈法藏光溜溜的腦袋,眼看著又要哭了。
大慈法藏直接拿掉頭套道:“看,爺爺貼著頭套,還是有頭發的。”
囡囡瞬間破涕一笑道:“爺爺這個樣子真可愛。”
蘇淵在一旁無奈搖頭。
要說能破大慈法藏佛心的,除了他心里那個心上人外,恐怕就是囡囡了。
“呃……主持。”這時候,兩位僧人走過來,見大慈法藏頭頂上的頭發,頓時有些懵了。
大慈法藏慢斯條理的戴上假頭套,淡淡道:“佛為眾生相,只要秉持佛心,那便是真佛。”
二位僧人恍然大悟。
蘇淵一旁翻了白眼。
這話說的一套一套的,他篤定大慈法藏干過傳銷。
“找老衲是有何事?”大慈法藏淡淡問。
“主持,先前您講授的佛法太好了,令人發人深省,我與師弟二人有一事不明,想請您開惑。”
“你們是想問佛法,還是人法?亦或天道?”
“師父,我們是想問,以我們的資質,多久能開悟得道?”二人虔誠問。
大慈法藏淡漠道:“十年。”
二人大喜,又問:“如果我們加倍苦修呢?”
“二十年。”大慈法藏又道。
二人懵了。
一人不甘問:“如果夜以繼日不眠不休修煉呢?”
“那你們將永無開悟之日。”大慈法藏斷然道。
“為什么?既然是努力修煉,為何時間還越來越長了?”
“修煉主旨在于修心,過分執著,內心蹉跎,當你們二人為開悟而去苦修,那心中就有了屠刀,心里有了執念,執念越深,開悟越久。”大慈法藏意味深長道。
“您是說,自在?拋棄妄想與煩惱,一心清靜,解脫自身,方能真正成就大道?”二人恍然問。
大慈法藏深深看二人一眼道:“我是說,卷你媽呢!”
“……”二人懵逼。
大慈法藏又道:“佛家成道者,名額有限,現在成道這么難,就是被你們這群家伙內卷的,該吃吃該喝喝,一天什么也不干,那你們就悟了。”
二人傻了吧唧的走了。
大慈法藏見沒人了,便對囡囡道:“剛剛爺爺說的話,囡囡千萬不要記在心里,以后 努力,卷死他們!”
蘇淵一臉黑線。
大慈法藏道:“你別這表情,剛剛我說的都是真的,成道者名額有限,若所有人發憤圖強,努力修煉,悟道的概率會非常低。什么是悟道,就是從考試中選出前幾名,作為代表去傳教揚法,這是我師父告訴我的。”
蘇淵翻了白眼道:“行了,我找你是有件重要的事兒,大法留給你的佛盤借我幾天。”
“丟了。”
“……我是借,不是要,至于這么小氣啊?”
“真丟了。”大慈法欲哭無淚道:“你以為我帶著囡囡是怎么逃出來的?要不是佛盤墊后,我早去見師父他老人家了。”
“那你還有沒有其他法器?”
蘇淵將二老的事情說了出來,大慈法藏想了想道:“若只是避災,倒是有不少,不過對大功績者有用的,只有至寶類的佛家法器才行。”
“有門路嗎?”
“沒。”大慈法藏搖搖頭道:“不過,我可以讓我師侄四處打聽,他對帝都熟,或許知道一些情況。”
“天星?”
“你認識?”
“被我干過。”
“那你牛逼。”大慈法藏咧嘴道:“起初我知道你來帝都時,還挺擔心的,畢竟我們分別的時候,你連半步極境都沒達到,那時候來帝都,你鐵定完蛋。”
蘇淵倒是沒反駁。
當時自己迎戰三位極境一品都差點死了。
若是莽撞沖來,隨便一個大族的力量都能把自己按死。
忽然,外面隱隱傳來打砸聲。
先前來的僧人急匆匆跑來道:“主持,出大事了!”
“有人來砸場子了?”大慈法藏瞇著眼問。
“呃,好像是,動靜很大,拉都拉不住,您快來看看吧!”
“別著急,去把后院一些佛像、禪木椅、以及一些彩陶都搬過去。”大慈法藏慢條斯理道。
“您這是何意,萬一他們把東西碰壞了……”
“老衲就是這個意思,把清單列出來,到時候好讓他們賠錢。”
“……”僧人懵了。
得道高僧帶頭碰瓷?
蘇淵倒是很淡定。
習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