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足無措的蘇鴻全身害怕到發麻。
他想起了自己走火入魔的時候,也想起了自己給了云川一掌!
而此時的自己頭腦清醒,全身清明,感覺到自己內力非一般的深厚。
這一切如此順利,蘇鴻內心徹底的慌亂起來!
“云川!云川!”
蘇鴻喘著氣在四周大喊,走出山洞四處張望著。
“云無痕!云無痕!!”
蘇鴻瘋狂的大喊,對云川的渴望幾乎快要從體內涌出了!
近乎絕望,蘇鴻跪倒在地捂著頭痛徹心扉!
“媳婦兒可是在找我?”
身后寬厚的胸膛貼在蘇鴻的脊背,結實緊致的雙臂從身后緊緊抱住蘇鴻。
幾乎是心跳停了半拍!
瞪大眼睛的蘇鴻立馬轉身,吞咽了喉嚨間的熱氣緊緊抓住云川的手腕!
慌張的目光注視著眼前毫發無傷的云川,紅唇開口的問,“你怎么樣了?”
“我怎么?”
云川滿眼深情的反問。
“你嚇死我了!我以為你不見了,我以為你死了!沒事就好!沒事就好……”
蘇鴻吸了吸鼻尖的酸,然后正面的摟住云川,生怕眼前這個人憑空消失。
“你在說什么呢?你可是我的媳婦兒,我怎么會離開你?”
云川疼愛的摸著蘇鴻腦袋溫柔的說著。
蘇鴻慢慢放開云川,瞧著他沒事,即刻反駁,“誰是你媳婦兒?!”
“???你是我八抬大轎娶來的媳婦兒,怎么,你想不認賬?成親之后我丟下了家里的老母豬,帶你來游山玩水,我們在這個山洞落腳,是嫌我這個養豬的沒出息?!”
云川一句又一句打得那叫蘇鴻一個猝不及防!
八抬大轎的媳婦兒?
成親?
游山玩水?
養豬大戶?
每個詞都跟蘇鴻無關,甚至都跟云川無關。
“云川……”
蘇鴻低聲試探的喊了一聲。
云川的臉立馬就耷拉下來了,眼神冰冷。
“老子是云無痕!你他媽口中的云川是誰?”
“……”
蘇鴻剛還在失而復得的喜悅中,現如今瞬間傻眼了…
“容我緩緩…”
蘇鴻揮著手還沒消化這些事情,云川肯定是在自己走火入魔時做了什么舉動。
現如今自己恢復了正常,而云川他會不會是受到了什么反噬?!
失憶了?
蘇鴻痛苦的齜牙咧嘴,這也太狗血了吧?
不等蘇鴻緩過神,云川醋意大發的抓住蘇鴻的手,口口質問!
“你跟我成了親,你還想著別的男人?!”
“……”
“我云無痕是不是就是你口中那位狗男人的替身?!”
“……”
“為了娶你,我賣了多少頭老母豬才換來的聘禮!難怪洞房那日,你如此心不甘情不愿,動你身子還拒絕!”
“……”
蘇鴻竟不知事情發展成如此的地步。
天云派的師祖變成了養豬大漢,堂堂魔教教主變成了養豬大漢的嬌羞小媳婦兒……
說出去都沒人信吧?
不知道的還以為在玩情趣……
“蘇鴻,你今日不說清楚,我跟你沒完!云川這個狗東西到底是誰?!”
云川憤怒的大喊,神色表情絲毫不像是假裝的,蘇鴻被抓的生疼。
“疼…疼…”
云川聽見蘇鴻喊疼,憤怒更多轉化為心軟,放下蘇鴻的手,依舊憤憤不平的抱怨,“你沒良心,我帶你出來玩耍,你要什么我就給什么,我從未對任何人這么好,你卻想著別的狗男人!”
“……”
蘇鴻又好氣又好笑,自己罵自己可還痛快?
“難怪摸你親你,你都抗拒,呵呵…你想跟你心上人親熱?我不準!不允許!蘇鴻,你是老子的!是我云無痕的!唔……”
云川掉進了醋缸,全身上下都不痛快,瞧著自己嫩嫩的媳婦兒喜歡別人,恨不得拿殺豬刀捅了他!
說到了最后的氣頭上,蘇鴻抱著云川吻住了他。
一下子怒吼的底氣徹底消失了,媳婦兒主動吻自己,哼哼~好喜歡…
蘇鴻臉色微紅,放開之時,尷尬的咳嗽了一聲。
“可以閉嘴了?”
云川雖然喜歡可是一想到媳婦兒對著自己喊別的男人名字,就氣不打一出來。
委屈無比的抱著蘇鴻,“你是不是喜歡別人,不喜歡我?”
“……”
蘇鴻頭疼了,云川比失憶之前還要難搞,失憶之前還知道收斂,現如今收斂是什么東西?
蘇鴻是自己媳婦兒,親熱是應該的!擁抱是應該的!
“我們先離開這個地方吧。”
蘇鴻望著這個洞天,原本是想要秉持云川的想法,把這個洞給燒毀的,但是想了想保不準哪一日還有用處。
就拾了一些稻草,一些大塊的石塊,把這個洞天給隱藏起來。
云川望著這山洞,哼哼唧唧不痛快了起來。
“媳婦兒,可惜了。”
“可惜什么?”
蘇鴻不適應云川這個老不羞喊自己媳婦兒,可是一拒絕,云川就撒潑,就無理取鬧,說自己存有私心要跑了他,說著說著就要撞死。
蘇鴻呦不過他,只能順從著他。
“這山洞幽靜,夜晚行房時,你的聲音產生回音縈繞在整個山洞,多好聽啊?”
“……”好聽你爺爺!
蘇鴻真想一掌把云川這老貨給打暈!
二人離開這處世外桃源,逐漸來到了人多的鬧市。
“媳婦兒去哪兒?”
云川望著蘇鴻牽著自己,心里愉悅,但是媳婦兒對自己好冷淡,喊他幾聲才回應一句,嗚嗚嗚嗚…
蘇鴻四處張望著,最后看到了一處生意極好的醫館。
云川這失憶的癥狀,先去看看大夫,保不準有救。
“我們去醫館做甚?”
云川被拉著就走進了醫館。
“看病。”
云川一愣,低頭輕輕的問著,“媳婦兒,你是男兒身,生不出孩子,我知曉的,也不用找大夫逆天而為吧?”
“……”蘇鴻黑臉恐嚇,“閉嘴,否則后果自負!”
“……”
云川顫了一下,內心哀嚎,媳婦兒好兇。
病患太多,蘇鴻等了好一會兒才等到大夫。
沉穩大氣的大夫看著小兩口,學醫之人總是見多識廣,看一眼就知曉是什么關系。
“誰不舒服?”
蘇鴻立馬把云川拽下來坐著。
“他!”
云川急了,“我沒病!我沒病!”
大夫一聽,內心恍然,又來了一個腎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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