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玄霜,你也在這啊!”
這左丘玄弋,身穿一襲青袍,長得很是年輕俊朗,他看見了左丘玄霜等人,不由眉頭一挑,淡淡一笑,打了聲招呼。
旋即他將目光放在了蘇塵的身上。
對于純元宗等人,他是直接選擇了無視。
“你便是蘇塵?脈主的親兒子?說起來,你應該叫我一聲族舅的。”
左丘玄弋負手而立,看著蘇塵,含笑說道。
蘇塵眼皮微抬,緩緩說道:“左丘玄弋長老,今天我請你過來,是為了純元宗一事,純元宗一脈說是你在百年前,為了侵吞純元宗的天元石礦脈,動用了許多手段,甚至是使得純元宗動亂,造成純元宗極大的傷亡。”
“這件事情,你可有異議?”
左丘玄弋目光微微一凝。
他剛要說話。
左丘玄霜便是開口:“玄弋長老,你所在的地方,乃是在問道圖中央,此圖可以甄別你是否說謊,你最好想好再回答。”
聞言,左丘玄弋微微沉默,沒有說話。
這時候,金九陽眼眶欲裂,沙啞說道:“左丘玄弋,你當年為了侵吞我純元宗礦脈,害得我母親隕落,宗門損失慘重,而你卻一走了之,這件事情,你不要以為保持沉默,便是拿你沒辦法了。”
蘇塵此時也是說道:“左丘玄弋長老,你不用顧忌什么,直言不諱便是了。”
“當然,若是你真的做了那樣的事情,根據新規,你怎么也逃不過去的,你知道的,我有手段,讓你伏法。”
聞言,左丘玄弋微微點頭,而后面無表情的說道:“純元宗,既然是你們非要如此,那么也莫要怪本座了。”
純元宗等人聽到這話,臉色瞬間一變,莫非這個左丘玄弋,要做出什么事情,甚至是將他們整個宗門毀滅不成?
雖然他似乎并沒有這個實力。
左丘玄弋淡淡說道:“原本還想給你們純元宗一個面子,給你們留下一點聲譽,但是你們非要如此,我也不愿背這個鍋了。”
“金煌掌教,事情的真相,也許會讓你接受不了。”
純元宗掌教金煌聽聞此言,微微沉默,他與左丘玄弋對視,他心里竟是升起一些不安的感覺,再無壓抑了百年之久的那種怨氣與要討回公道的底氣。
“長老便告知當年到底如何吧,在我們看來,當年確實是你……”
純元宗老祖此時緩緩開口說道。
左丘玄弋點頭,似是輕笑一聲,笑聲當中帶著一些自嘲,或是對其他人的嘲諷。
“沒想到,我作為上一輩當中,也算是天賦極為不錯的天才,還是會惦記上你們小小純元宗的一部分產業?”
“既然如此,也罷,塵封多年的往事,也該讓你們看看,讓你們私心。”
嗡……
左丘玄弋說罷,眉心當中飛出一道虛影。
那是他的元神!
在這問道圖當中,有著一道光幕,從他的頭頂飛出,眾人都是可以看見。
在那光幕當中,還是純元宗。
而這是以左丘玄弋的第一視角去看待的畫面,在畫面當中,是一個風姿綽約的美婦。
“娘……”
金九陽眼眶微紅,喊了一聲。
在畫面當中。
是純元宗掌教的夫人,此時竟是帶著幾分魅惑,靠近左丘玄弋。
“師兄,不知道我們商量的事情,如何了?”
然后眾人聽見左丘玄弋嘆息一聲,淡淡說道:“師妹……夫人請自重,這些事情,我就當做沒聽見過,你還是請回吧。”
聽聞左丘玄弋的話,美婦臉色為微微一變,旋即神情黯淡的嘆道:“大人莫非是嫌棄我是殘花敗柳之身?憶起當年,我與師兄同在玄脈的學府當中修行,我便傾心于你……”
“……”
聽聞兩人這些對話。
純元宗大殿內的氣氛,瞬間變得怪異起來。
金九陽面容凝固,有些難以置信,這還是他認識的母親?
而金煌則是臉色鐵青,感覺自己頭頂綠油油的。
問道宗的秦蓮二人對視一眼,面面相覷,這畫風,有些不對勁。
但是在畫面當中,是掌教夫人一直在告知左丘玄弋自己的心思,以訴相思之苦,而左丘玄弋則是在拒絕。
最后,畫面當中,左丘玄弋離開了。
此時,左丘玄弋淡淡說道:“當年的事情,便是如此,真正的轉折點,是在純元宗動亂前夕,我來到純元宗,續接商談天元石礦脈事宜。”
嗡……
他說著,元神當中再次飛出一道光幕。
在那光幕當中,還是純元宗地界,而他這次卻不一樣,他碰到了純元宗掌教的夫人,竟是其他皇族安插在純元宗的眼線,而且當時還遇到了伏脈的人。
旋即在場中眾人都是震驚的聽見,伏脈和掌教夫人,竟是都勾結了其他皇族的強者。
正在大批量的倒賣天元石。
雖然這個事情說起來并不是很大,但是暗中勾結其他的皇族,卻是相當的嚴重。
畫面當中,是左丘玄弋被發現了。
而后伏脈的人離去。
其他皇族的神秘人卻是直接對左丘玄弋出手。
左丘玄弋敵,喊來其他玄脈的強者助陣,而后雙方發生一場驚天動地的大戰。
那一戰,讓人看到了其他皇族的用心險惡。
那就是這個掌教夫人居然暗中在諸多純元宗強者體內種下了魔種,此種一旦被催發,這些強者便是會不受控制,被那皇族強者給操控。
那皇族強者為了逃走,紛紛引爆了純元宗強者的肉身。
連掌教夫人都是逃不過,只能慘死當場。
而即便是如此,那皇族強者利用掌教夫人殘存的元神,通過她的元神,告知姍姍來遲的純元宗掌教,這一切,都是左丘玄弋所為。
至此,畫面消散。
這便是當年事件的完全真相。
左丘玄弋的元神,徹底顯露在眾人面前,在問道圖道韻光芒照耀之下,他不可能說謊。
這等于是將他的記憶重新釋放出來一遍。
此時,純元宗內的氣氛,變得極為凝且壓抑。
連掌教夫人,都是其他皇族的奸細。
為的就是挑起內訌。
這其中還有伏脈的人從中作梗。
“沒想到,我純元宗就是一個笑話。”
金九陽捏緊拳頭,指甲嵌入掌肉當中,溢出血跡,他的心境很不平靜。
良久之后,金煌才是問道:“左丘玄弋長老,那其他皇族之人,到底是哪個皇族?”
左丘玄弋淡淡說道:“不知,他使用的乃是南宮皇族的功法,但是身上又有姜家的身份令牌,更是有著專屬姬家的寶物……”
“我想,這些都是為了迷惑眾我們,所以我也不確定。”
這簡簡單單一個人,卻涉及到了三大皇族。
蘇塵此時問道:“伏脈那人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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