獲取第1次
手機的屏幕閃了幾下后,很快黑了下去。
舞會上,大家都玩嗨了,尤其是顧程里,上次假面舞會上,他毫無存在感,斗舞的時候,還輸得慘烈,顏面盡失。
這一次,他沒有再找唐沫斗舞,而是讓她教自己跳一些高難度的拐杖舞。
唐沫大方的同意了,當場教了他一些。
教完后,兩人又當眾合跳了一支舞,引來一片尖叫聲。
傅梟目光溫柔的注視著跳舞唐沫,眼里滿是寵溺的光焰。
平時唐沫總是冷冷的,很安靜,很少看她這么活潑好動,活力十足的樣子。
她看起來很開心啊。
他喜歡這樣的她。
放下一切包袱,開心的玩鬧。
半個小時后,唐沫眼見著越來越多人要讓她教跳舞,她果斷拒絕,并退出了主場,讓他們自己去嗨。一秒記住
傅梟貼心的端來一杯溫開水給她,關切的說:“累了么,休息會兒。”
唐沫笑笑:“不累,只是不喜歡太鬧騰。”
傅梟也笑了:“偶爾鬧騰一下也是可以的。”
“嗯。”
唐沫拉著他來到旁邊的休息區,兩人說了會兒話后,唐沫想起自己的手機,起身去儲物柜里拿出來。
她看到手機上有新信息,點開一看,臉色霎變。
干媽病危!
她顧不得和傅梟解釋了,拿起自己的包包,急匆匆的往外跑。
傅梟見她慌亂的離開,急忙追了過去。
離開大廳后,傅梟追上她,問:“發生什么事了?”
唐沫看了他一眼,焦急說:“我干媽病危了,我得趕緊去醫院看看她。”
傅梟一驚,安慰她:“別著急,我開車帶你過去。”
唐沫點頭。
兩人出了酒店,上了傅梟的車,車子在夜色里狂飆而去。
半個小時后,車子抵達城郊的私人醫院。
車子剛一停下,唐沫立即推開車門下車,然后以極快的速度消失在傅梟的視野里。
傅梟看著她離開的方向,有些擔憂。
他還是第一次看到她如此焦急。
唐沫一路狂奔到手術室門口,這會兒,干媽安易蘭正在手術中,她的私人看護程姨和云桃正在門口守著。
“我干媽的情況怎么樣了?”
唐沫急問二人。
程姨解釋:“一個小時前,夫人在澆花的時候,突然從輪椅上摔下來,我去扶她,她說沒事,讓我去忙別的,我確定她沒事后,就去做別的事情了,過了十來分鐘,我去看她,發現她已經昏迷了,于是趕緊讓醫生過去看看。
醫生看過后,覺得情況不大妙,就緊急的把她送到手術里進行手術。當時我太著急了,就發信息給你和云桃小姐,讓你們趕緊過來。”
說完,她內疚的哭了起來:“是我不好,在夫人摔倒的時候,沒及時叫來醫生給她檢查。”
云桃走過去,拍拍程姨的肩膀,安慰她:“程姨,你別太難過,發生這種事,是大家都沒有預料到的。”
唐沫看了眼二人,心里越發的難過和內疚。
“是我不對,我總是太忙而忽略了干媽。”
云桃理解唐沫的心情,她來到唐沫身邊,握住她的手,安慰她:“干媽的病要花很多錢,你一個人要籌備她的醫藥費,還要忙別的事情,很不容易。”
唐沫才十九歲,一個人要承擔那么多事情,真的很不容易。
她和干媽都很心疼她,即使經常見不到她,有急事的時候,她沒有及時的趕過來,他們也不會有任何埋怨。
唐沫知道他們心疼和理解自己,但他們的這份心思和愛護,讓她更內疚了。
這時,手術結束了,一個醫生推開手術室的門從里面走了出來。
那醫生正是這家醫院的院長程銘霄,也是唐沫的好朋友。
唐沫見到他,急問:“院長,我干媽怎么樣了?”
程銘霄的臉色有些陰郁,他把唐沫拉到一邊,嘆息說:“你干媽其實早就病入膏肓了,只是她一直在服用一種特殊的藥草,改變了身體狀況,讓我們發現不了。隨著她身體的衰弱,那種藥草的功效逐漸失效,這才讓她突然發病。”
唐沫一臉驚訝。
沒想到,干媽早就病入膏肓了。
干媽為什么要偷偷的用藥草隱藏病情?
是不想讓她擔心么?
唐沫的心情沉重起來。
“剛剛手術的效果如何?”唐沫問。
程銘霄面色凝重起來:“只是暫時壓住了病情,而且我們的藥只能維持七天,三天過后,她會再次發病,發病后,可能會很危險。”
唐沫的心情更壓抑了。
程銘霄的醫術雖然不如她,但也是國內的頂尖名醫,他們都沒有什么辦法,那肯定是很嚴重的。
不一會兒,安易蘭被推出手術室,唐沫趕緊迎上去。
安易蘭昏迷著,躺在病床上的她臉色蒼白,氣息微弱,情況不大好。
唐沫給她號脈,號脈過后,眉頭緊蹙。
干媽的身體已經是油盡燈枯了,即使她醫術高明,也難以挽救。
她眼眶一熱,滾燙的眼淚滑落眼眶。
程姨和云桃走過來,看到安易蘭的狀況,紛紛難過落淚。
這時,傅梟停好車過來,見她難過,快步走過去,將她摟進懷里安慰:“別難過,總會有辦法的。”
唐沫點點頭,心想,無論付出怎么樣的代價,她都要救活干媽。
隨后,安易蘭被轉進一間vip病房,傅梟安撫好唐沫后,問了一下安易蘭的情況,得知詳情后,他想到什么,眸光一亮,說:“有一種藥或許能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