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完成。
抱起她時,奶昔摸著他的臉,“……笨。”叔叔好笨。
樓景深當沒聽見。
出去。
一出去,奶昔就看到了賣棉花糖的,指著要買。
樓景深上車,可方向不對,不是棉花糖的方向,奶昔就去扣他的鼻孔,死命的板他的臉。
“啊啊啊買。”我要買。
樓景深,“……”
他給張子圣一個眼神,張子圣點頭。
棉花糖來時,奶昔興奮的一直拍手。
“給她看一眼,拿走。”樓景深命令。
張子圣,“是。”
奶昔伸手,正準備去拿,棉花糖飛走了——
“啊啊啊。”不要。
棉花糖進了垃圾桶,車子開走。
奶昔從樓景深的腿上下來,靠在副駕后的椅背上,鼓著腮幫子,握著小肉拳!
“啊!”
“你要和我吵架?”
“啊啊!”對,怎么樣!
樓景深側眸,看似平淡卻又帶著幾分溫柔看著她,“告訴我你爸爸是誰,你要什么給什么。”
“啊啊啊。”我怎么知道,“哼!”
她開始往座椅上爬,坐著,抱著手臂,開始生悶氣。
側眸的那一瞬間,神韻和表情,竟像極了唐影。
樓景深看著這個孩子,許久都沒有眨眼。
…………
唐影回了花都。
房子很安靜。
樓景深沒有回來。
冰箱里還是她前幾天買的菜,一把青菜,十個雞蛋,一盤冰凍的蝦仁,一塊鱈魚,一份青豆。
青菜已經焉了,其它尚好。
黃昏褪去。
夜幕降臨。
高樓處,光影蹉跎,又璀璨奪目。
她窩在沙發上,等著這股光都熄滅,黑暗襲來,把她包裹著。
這黑夜仿佛不會過去,沉黑的不見一絲光,似一個萬丈深淵。
她在沙發上坐了一夜,這一夜都沒有合眼。
…………
另一邊。
別墅里。
十一點,樓景深進了奶昔的房間,小女孩兒睡前又哭了一場,這會兒眼睛還是紅紅的。
樓景深給她蓋上被子,出去。
進了書房。
打開電腦。
卻又遲遲沒有工作,點一支煙,夾在手指尖,卻也沒有吸一口。
夜色闌珊。
窗外不見半點光,屋子里電腦的屏幕也黑暗下去,他在這如墨的夜色里,情緒依舊帶著不被人窺視的隱忍。
電話又響。
依然是司御。
“奶昔睡了?”
“你煩不煩?”樓景深閉眼,筋脈跳動。
“這兩個女人的嘴太嚴,看來是撬不開。”
“我從來都沒想唐影會告訴我實話。”樓景深只確定奶昔是她生的,他問的那句奶昔父親是誰,只是順帶而出。
他沒有讓唐影回答!
他多少是了解她的。
司御的呼吸有幾分粗重,過后又變的清淺微妙,“沒有想過這是陸城的孩子?”
“時間不對。”
陸城兩周年忌日那天,奶昔生日,如果是陸城的孩子,那最起碼——奶昔的生日得提前兩個月。
“你是不是忘了,我們都沒有查到她們生孩子時的信息,奶昔生日是那張紙上寫的。你如何斷定那不是兩姐妹瞎編的日期。”司御停頓,“奶昔現在多兩個月和少兩個月,不會有太大的區別。萬一奶昔是一月份出生的,那么是不是就對上了,是陸城的種?”
樓景深目光突然一沉。
接著指尖——抑制不住的抖了一下。
唐影和花辭,在葉豐年要喪命的情況下都沒有說實話。
想來這個事實,非常有隱瞞的必要!
如果這孩子是陸城的——
那么,也說的通,唐影把孩子給花辭,花辭又送去給了司御,司御在做親子鑒定時,花辭和唐影聯手做手腳,讓司御相信那就是他的女兒!
這種鑒定一般只會做一次,后面就不會再做。
如此,奶昔就會是司御的女兒,她們姐妹不說,沒有人會知道。
而唐影來找樓景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