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是要做甚,那為夫和你一起出去。”
“不必,孩子們差不多也該洗洗,帶回床榻歇息了,我先出去,你把孩子們抱進浴缸,熱水我已經放上了。”
說罷,朝歌推開抱著自己不肯撒手的男人,便是閃身出了醫院。
“何事?”
“啟稟王妃,西陵國秦悅寒在府外求見。”
冷不丁的忽然聽到這個好久沒出現的名字,朝歌有一瞬的恍然。
之前自己離開京城好一段時間,再回來時,似乎也沒看到這人,這人忽然大晚上的找上了王府,究竟是何事?
“好,你去告訴她,我隨后就出去見他。”
“是!”
墨其離開后,朝歌回了醫院,正在給孩子們親自洗澡的君羽墨忽然間聽到秦悅寒的名字,身上陡然一緊。
“娘子你這么晚了,難道還要出去見他?”
“嗯,這攝政王府我知曉一般不接待外客,更何況還是西凌國的人,你帶著孩子們先歇息,正好你不是還有公文要批嗎?孩子們睡了你就批,我很快就回來。”
朝歌或許太過坦蕩蕩,便是根本沒察覺到男人身上微變的氣息。
君羽墨微微頷首,“注意安全,另外......罷了,早些回來。”
“好!”
朝歌輕聲應下,伸手圈住男人的脖頸,就是在他臉頰上吧唧了一口,隨即閃身出了醫院!
看著朝歌消失后空蕩蕩的屋子,君羽墨的眉頭緊擰。
說實話,此刻的他的心情非常的不爽,但他相信自己的妻子,可為什么就是說服不了自己,堵著難受的內心?
“洗澡澡,洗澡澡!爹爹給洗澡澡!”
糖心揉著犯困的眼睛,一手牽著最小的可樂,從游樂場的屋子,一搖一擺的走回房間,身后還跟著三個小尾巴,一個個雖然玩耍的盡興,但早就超過了他們該睡覺的時間,有些犯困就主動回來了。
再一看自己和朝歌的這五個孩子,那堵在心口的那氣,頃刻間就消散了。
他和朝歌都有五個可愛的孩子了,他究竟在擔心什么?他的女人,根本就不是隨便一個男人,就能哄走的。
秦悅寒在王府門外踱步,完全沒想到朝歌直接坐著馬車出來的。
“上車。”
秦悅寒一愣,隨后直接坐上了朝歌的馬車,只是猶豫了片刻,他還是鉆進了車廂中。
“看見沒,看見沒!我就說這小子對咱們王妃有不軌之心吧,王妃讓他上車,他就不能在外面坐著嗎?他居然敢進車廂,回頭我一定要為主子好好收拾這小子一番!”
越看墨巖越是氣得那個牙癢癢的,說著說著,拳頭已經忍不住捏成了拳頭"咯吱"作響,王府里悄悄探出的幾個腦袋,急忙縮了回去,一臉的凝重之色。
“王妃也是的,明知自己是有婦之夫,怎么能這樣?”
老六氣急,憋了半晌,還是沒忍住,直接拿了朝歌來說!
誰知話音一落,墨巖撇過頭就是瞪了他一眼!
“我,我沒說錯啊,王妃怎么能讓他上車?這要是傳出去,我們家主子的顏面何在?”
看著老四一臉不滿的樣子,墨其面色更冷了。
“王妃帶了丫鬟,車上又不是王妃一人,你在說什么?再說了,王妃行事如江湖兒女一般的性格,從不在乎這些,不要別人還沒嚼舌根,你這個當屬下的就開始說王妃的不是了。”
“也是,王妃從來出行甚少帶人在身邊,今日帶了紫蘇那丫頭,一定也是為了避嫌的,老四你說這話,有些過了。”
老五的聲音淡淡開口,說得老四頃刻間臉上一陣的愧疚。
“也是,是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怎么忽然這個時候來找我?可是有什么事?”
上了馬車,一看朝歌身邊還有個丫鬟,秦悅寒和朝歌打了個招呼后,馬車便是去了一個偏僻的茶館,他們中途沒再做任何的交流。
來到茶館,兩人要了一個包廂,朝歌戴上了面具,甚至連紫蘇也戴了面紗,候在包廂外,隨時觀察著周圍,以防有人偷聽。
看著朝歌臉上的面具,秦悅寒知曉,或許朝歌還不想讓任何人知曉,她和西凌國的關系。
“皇后讓臣來的,陛下已經到了滄南朝,今晚且還將彥希鳳擄走了。”
“他來到滄南朝的事情,我已經知曉了,只是今晚那彥希鳳帶著一幫人才去了云府,難道是離開云府后的事情?”
“應該就是,皇后還未和陛下說找到你的事情。”
聞言,朝歌嘴角泛起一抹冷冷的笑,“呵,這個渣爹也不知道什么品味,竟然被彥希鳳那樣的白蓮花著迷了這些年,想來他都沒有關心過我這個女兒是死是活,我母親才沒和他主動說起吧。”
“應該是,臣今日來,就是受皇后之命,轉達公主您一下,或許今晚后,你西凌國嫡公主的身份,就要瞞不住了。”
“我沒想過隱瞞,但我也沒打算承認那樣的渣男是我親爹,什么嫡公主身份?我在乎過嗎?”
看著朝歌眼里的輕蔑,秦悅寒嘆息了一聲。
“公主,雖說你不在乎,可若是就這樣便宜了別人,對皇后也不公啊。”
聽著秦悅寒的話,朝歌忽然揚唇,側目正視著對面的秦悅寒。
“作為臣子,你不是應該效忠你的皇帝嗎?為何我感覺,你效忠的是我母親?”
秦悅寒一愣,或許他也沒想到,朝歌會忽然這樣說。
但轉念一想,朝歌也不是別人,西陵國的事情,早晚朝歌也該了解的。
“實不相瞞,我和我父親,或者說我們鎮北王府都是站在皇后這邊的,這一切也是源于曾經我父王欠皇后一條命,皇后有恩于我父王,若是沒有皇后,也就沒有現在的鎮北王府,也沒有我了,所以當年皇后定下了你我的親事。”
聽著秦悅寒又是說起自己曾經的親事,朝歌又有了幾分不耐。
“好,我明白了,難道你如此來找我,就是告訴我,我的身份要瞞不住了?”
秦悅寒點了點頭,神色更凝重了幾分,“公主實不相瞞,現在西陵在陛下離開后,已經隱隱開始作亂,如今公主的皇兄獨自一人在西陵面臨幾方人馬的為難,皇后可能快要啟辰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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