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那什么,月月……”
陸光華有些尷尬,又有些氣憤的說道:“陳青風那小子不識抬舉,月月,對不起,四叔讓你失望了。”
電話那頭。
文秋月躺在沙發上,翹著一雙粉嫩的腳丫子,高興的晃來晃去,可是一聽到陸光華的話,嬌軀一滯,懸在半空的腳丫子也是瞬間定格。
半晌,文秋月緩過神來,難以置信的說道:“四叔,他居然拒絕了?為什么拒絕呀?”
陸光華一想到陳青風就有些氣憤,回道:“左右不過一個不識抬舉而已,月月,聽四叔說,好男人多的是,咱沒必要在一個不識抬舉的人身上浪費時間。京城王家二公子就不錯,回頭四叔幫你介紹介紹。”
“我不!”
文秋月氣得掛了電話。
陸光華看著被掛掉的電話,暗暗皺眉。
一旁手下察覺到他的臉色,小聲說道:“長老,大小姐如此這般,那就隨她去吧,咱們何必干些吃力不討好的事情。”
陸光華皺眉一皺,厲聲道:“你懂什么呀?幾個長老里,文秋月跟我最是親熱,文通海很快就要閉關沖擊煉氣境,最少得十年,不出意外的話,館里大小事務都會由文秋月說了算,而我們只能從旁輔佐,想成事,必須得得到文秋月的支持。”
聽著這話,一旁手下恍然大悟:“長老的意思是,想將文秋月扶持成傀儡館主?”
陸光華斜了他一眼,往后一靠,微微閉上眼睛,不再言語。
……
另一邊。
妙音館的豪華別墅里。
文秋月光著腳丫子在地上踱來踱去,小嘴時不時的撇上一撇。
不知何時,文通海從外面回來,看到女兒一副煩躁的樣子,哈哈一笑,問道:“什么事讓我寶貝女兒這么煩躁啊?是你四叔出師不利嗎?”
“爸,知道就別提了,我都快煩死了。”
文秋月看到父親回來,氣呼呼的坐回了沙發上。
文通海笑笑,抬手叫身邊的人先退下,然后來到女兒身邊坐下,和顏悅色的道:“女兒,感情的事,得兩情相悅才行,就算你要陳醫生入贅到咱家來,那也得循序漸進……”
“你這樣直接叫人上門下聘禮,那還不把人家給嚇一跳啊?就算人家想來,恐怕也不敢吧?”
文秋月不解的皺了皺眉,“可是你看上哪個女人,不都是直接弄回來的嗎?也沒看你循序漸進啊!”
“我……”
文通海頓時有些哭笑不得,“好閨女,這不一樣……”
文秋月挑著眉頭,“哪不一樣啊?”
“就是……唉……你這孩子……”文通海一時不知該如何解釋,最后只能說道:“孩子,你從小體弱多病,很少出門,有些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
“那是怎樣?你倒是說說看嘛!”文秋月追問道。
文通海躊躇的看著女兒,二十歲的人了,也算是大姑娘了。
這孩子從小沒媽媽,有些事情,自己這個當爹的不說,恐怕一輩子也沒人教她。
“唉!”
文通海長嘆一聲,“罷了,女兒長大了,那爸爸就不跟你打啞謎了。”頓了頓,繼續說道,“首先,你不能學爸爸,你跟爸爸的情況不一樣,你媽媽走了好多年了,爸爸也有你這么大的女兒了,爸爸找女人,單純的就是為了解決生理需求……”
“但是你就不一樣了。”
“你才二十歲,你找男人,那是為了過日子,將來還得繼承我館主的位置,你得找一個知冷知熱,能輔佐你的男人。”
“而不是想要誰,直接叫人弄回來。”
“懂了嗎?”
文秋月第一次聽到這樣的觀點,一時有些消化不了,但還是下意識的點了點頭。
文通海笑了笑,情知她沒有完全理解,當下也不著急,輕輕拍拍女兒的后背,說道:“慢慢你就會懂的,時間不早了,趕緊上樓睡覺去。”
“哦。”
文秋月點點頭,一臉思索的朝著樓上走去。
望著女兒的背影,文通海有些惆悵的嘆了口氣。
眼看閉關時間越來越近,可是需要做的事情還沒有任何頭緒。
一時間,文通海又有些著急。
想著,文通海抬手招了一招,身材凹凸,性感火辣的心腹手下便從外面進來。
“館主!”
文通海點點頭,看著對方,問道:“靜伊,你跟在我身邊有多久了?”
于靜伊想都不想的回答道:“整整十一年。”
“十一年……”
文通海有些恍如隔世的仰了仰頭,“我記得那年你才十七歲對吧?”
“是的,館主。”于靜伊點點頭,臉上看不出什么表情。
她清楚的記得,上高一那年,父親沉迷賭博,本來挺好的家境,幾乎敗得干干凈凈,母親以死相逼,但終究還是徒勞。
高三那年,父親被人逼債,無奈跳樓。
父親一死,她也算是解脫了。
然而噩夢又一次降臨。
就在高考前幾天的一個夜晚,她從外面回家,結果卻遇到一個醉漢。
如果不是文通海恰巧路過救了她,后面的結果可想而知。
那一次的遭遇導致她高考失利。
沒有考上大學,于靜伊就步入了社會。
一次偶然,她再次遇到了文通海。
那次之后,她便被帶回妙音館,一直在文通海身邊伺候著。
說來也怪,文通海也算是個好色成性的人,但對身邊面容姣好,身材火辣的于靜伊卻沒生過任何不該有的想法。
“館主,你是有什么事要我去做吧?”
于靜伊見文通海突然提起過去的事情,一定是有什么重要的話說。
文通海點點頭,示意于靜伊坐下。
后者猶疑了一下,還是靜靜的挨著沙發坐下。
“靜伊,你知道的,我很快就得閉關,時間可能會很長,我打算把館里事務交給月月打理,但是她還不懂事,所以……我想讓你盡心幫助她。”
于靜伊受寵若驚,連忙站了起來,說道:“館主,館里的事情,還有幾位長老呢,我……我人微言輕,怕是……”
“不不不……”
文通海擺擺手,“從明天開始,你就是館主夫人,月月的母親,幾位長老就算有什么不滿,也是無可奈何。”
看到于靜伊驚訝的張著紅唇,文通海笑了笑,“你不用驚訝,也不用害怕,你只要做名義上的夫人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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