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著比試馬上就要開始了,柳余在書院內張望了一下,卻并沒有看到黎衫的身影。
柳余見沒看到黎衫的身影,當即挑了挑眉,內心有些竊喜起來。
“怎么沒看到那小子,難不成是害怕了?”
若是黎衫不來的話,那么他豈不是可以不戰而勝了?
這么想著,柳余便開始期待起來。
——這黎衫,最好是在路上有什么事情,不來了才最好!
然而就在下一秒,黎衫的聲音,卻突然之間從他的身后傳來,著實把柳余給嚇了一跳。
“長公子可是在找在下?”
聽見這個熟悉的聲音,柳余猛的一回頭,就發現黎衫一身青衫,此刻正完好無損的站在他的面前,當下有些失落起來。
他怎么,什么事情都沒有……
但隨即他就故作鎮定的輕咳一聲,接著滿臉高傲的看著黎衫說道。
“本公子還以為,你是自知自己才學疏淺,所以不敢來了呢。”
黎衫聽出了他的嘲諷,但到底是沒多說什么,只淡然一笑隨后道。
“不過是路上有事耽擱了一下,故而這才來遲了一些,長公子對接下來的比試可有信心?”
“今日來書院的人,好像有些多呢,長公子若是輸了,這臉上可就不好看了。”
柳余一聽,臉色瞬間陰沉了下來,當即就冷哼一聲,直接開口回懟了過去。
“哼!你有空在這里說這些,還不如多擔心擔心你自己吧,本公子豈會輸給你這的般粗鄙之人?”
真是不知道黎衫哪里來的自信,一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還敢在他面前口出狂言!
“咚——咚——”
就在這時,書院的鐘聲被人緩緩敲響。
只見一位老者,緩步走到了臨時搭起的舞臺中央,隨后一板一眼的開口說道。
“諸位,今日是少卿府的柳大公子,與其府上的夫子黎公子的比試,老夫受二位所托,特來主持此次比試。”
老者一句廢話都不多說,便將事情的始末給說了出來。
而底下觀眾,在看到主持比試的人,竟然是書院頂級的夫子之后,自然也是議論紛紛起來。
“這位,不是書院最出名的那位老夫子嗎?”
“是啊是啊,這夫子可是出了名的嚴厲,而他所帶出的學子,也個個都是成就斐然。”
“書院的夫子為人正直,如此一來,這場比試也就不會有作弊的可能了。”
與此同時,另一邊的顧魏瓊和墨千程,現在的位置正處于后面,視野有些不太好。
“阿程,我們去前面一些。”
于是,顧魏瓊便想拉著墨千程到前面一點的地方去。
二人剛找到一個好一些的位置坐下,顧魏瓊就看到柳余走上了比試的臺子,當即就有些激動的拉著墨千程說道。
“阿程快看!柳余出來了!”
望著那臺子上的人,顧魏瓊一時間有些感慨。
“這柳余當真是,相貌堂堂,一表人才啊……”
“都說他是這京城的第一才子,如今這么一瞧,倒確實有那么幾分風采,就是不知道這實力如何了……”
看到顧魏瓊這么激動,還對柳余那個人渣這么感興趣,一旁的墨千程終是忍不住的,悠悠開了口提醒道。
“瓊兒,你莫不是忘了,前些日子他在酒樓里,和那些風塵女子鬼混的事情了?”
原本還挺興奮的顧魏瓊,一想起這事情來就犯惡心,頓時渾身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咦——這我肯定是忘不了的。”
聞言,墨千程當即挑了挑眉,心中舒坦了不少,但還是帶著些許醋味的繼續反問著。
“那既然還記得,瓊兒為何還對他這樣的人,這般感興趣?”
看到她那般好奇的模樣,他還以為顧魏瓊是把先前看到的事情,都給忘記了呢。
顧魏瓊雙手抱著胳膊使勁搓了搓,這才將那股子惡寒給消了下去。
隨后聽見這話,當即就沖墨千程翻了個白眼,有些無語的開了口。
“我只不過是對他的才華有些好奇,所以才過來湊湊熱鬧罷了,又不是對他這個人感興趣……”
“再說了,就是因為我知道他背地里是個什么樣子,所以我才更想知道,為什么他這種人會有這樣的名聲與榮光。”
畢竟,她自己也是有個“才女”頭銜在身的,如今得知有這么一個才華出眾的才子,自然是想要見識一番的。
況且,在知道柳余的本性之后,她也是十分的好奇,就柳余這樣的貨色,究竟是如何拿下這京城第一才子的名號的。
就在這時,黎衫也邁著從容的步子,走上了舞臺,舉手投足之間,都給人一種慵懶且自信的感覺。
黎衫甫一出場,頓時就引起了觀眾的一陣喧嘩,比方才柳余出場之時更甚。
“哇,這人是誰?以前怎么沒見過?竟生的這般好看!”
“這,這,這簡直就是我的夢中情人啊!”
等墨千程看清楚來人之后,當即有些啞然,隨后輕笑了一聲,這才開了口。
“我還當是誰,原來是他。”
也不知這二人是結了什么梁子,竟然鬧得這般大的動靜。
而顧魏瓊同樣的也注意到了黎衫,當即就疑惑起來。
“那不是……黎公子嗎?”
“怎么是他們兩個比試?這是個什么情況?”
墨千程搖了搖頭,也是十分的不解。
而就在這時,上官榆的聲音,卻突然之間響了起來。
“還能是怎么回事,不過就是柳大公子看不起黎衫那小子,他為了自證實力,這才有了這場比試唄。”
“你什么時候過來的。”
聽見這熟悉的聲音,墨千程一開始還愣了一下。
——他竟然沒有注意到,上官榆就站在他的身旁。
一看墨千程這反應,上官榆就知道,他壓根沒注意到自己,頓時有些無語。
“從你們兩個站到前面的時候,我就過來了。”
隨后,他又望了一眼墨千程,湊近了他的耳邊,用著只有兩個人能聽到的聲音,提點了一句。
“你該慶幸此刻在你身邊的是我,而不是要來刺殺你的刺客,否則,你怕是連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墨千程在聽了上官榆的話之后,并沒有反駁,只是眸色暗了暗,隨后便陷入了沉默。
上官榆說得沒錯,是他的戒備心太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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