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教練,你那個朋友又不在這里,我就算想幫你看,也是無能為力啊。”齊楚說道。
“咳咳,不用他來這里,你看我這張臉就行,我兄弟長得和我差不多。”李大檳咳嗽道。
李大檳摸出錢包,干癟的錢包打開,他抽出三張紅票票,想了想又放回去兩張,
他把錢拿來,舔著臉笑道:“齊楚啊,還請你幫我看看,這是你的好處費。”
齊楚不接手,搖了搖頭。
意思是這點兒錢不夠,
開玩笑,他把自己是相師的牛皮都吹出去了,就拿個一百塊的好處費,也太跌相師這個職業的面子了。
李大檳又抽出兩張紅票票,一臉肉痛,“齊楚,你這看相準不準啊,我就是想問問能不能解決下這個腎什么······的問題,能不能便宜點。”
“腎精。”
齊楚提醒道,轉而有些好笑地看著他,“李教練,一分錢一分貨的道理,你是最清楚的,越好的服務收費就越高,你怎么能和在菜市場買菜那樣議價?”
見齊楚推開他的手,還想要更多好處,
李大檳心里有些不爽了,他當教練以來,哪里受過這種鳥氣,從來都是別人求著他,哪里有他求人的道理。
他正打算翻臉,卻想到剛才齊楚開車時的熟練和穩定,連忙壓下心里的不快,
他突然發現,
自己好像沒有什么地方可以威脅到齊楚了,該教的東西,都教出去了,真是教會徒弟餓死師父啊······他卻沒有想過,齊楚是交過了學費,還給過他好處費的,兩人之間完全就是交易關系,為什么要把他當成師父?
李大檳將干癟的錢包全部打開,掏出一張紅色的加油卡,強笑道:“齊楚,我知道你有錢,考完駕照肯定要買車,這里有張全省通用的加油卡,里頭還剩下一千塊的余額,你看······”
“拿來吧。”
沒等他說完,齊楚直接將卡揣進兜里,又在李大檳呆滯的目光里,將那三張紅票票也放進上衣口袋里。
他本來是想要坑一把李大檳的,但見禿子兜里也沒幾個大子,只能先放他一馬了。
“······”
李大檳看著空蕩蕩的錢包,心里發苦,他還打算下午找老板娘再爽一發呢,
別看他在駕校索要的好處費不少,可他開銷也不小啊,工資得上交老婆,只剩下好處費能用來支持江城本地的服務業發展。
江城雖然是小縣城,但收費可不低。
洗個最便宜的頭也得五十塊,稍微正規一點的洗頭店那就得兩百打底,更高級的服務還得另外收費······這是個平均工資不到一千的年代,但是李大檳的消費水平,卻超前這個時代幾十年······
“天靈靈地靈靈,命犯桃花肯定行!給我變!”
齊楚可不管李大檳在想什么,抬手就是一招一指禪,點在李大檳的痛穴上,一縷細微到可以無視的真元打入李大檳體內,給他暫時激發一下身體潛力。
幾天之內,李大檳絕對是生龍活虎的,
但幾天之后,李大檳會不會一舉不起,就不關齊楚的事情了。
他還是比較有信譽的,收多少錢辦多少事,一點都不含糊。
“嗷——”
李大檳疼得發出了一聲狼嚎,整個人從座椅上蹦了起來,頭頂撞了個大包,涕淚橫流之下,連說話都說不出來。
“好了。”
齊楚收回手指,故作高人地說道:“我給你逆轉了運勢,暫時給你截住了虧損的腎精,保住了你的財運,那爛桃花也不會害你了,你可以隨意行事了。”
李大檳捂著還在隱隱作痛的腰子,有些不可置信地問道:“你這也沒干啥,發功不到五分鐘吧,這就真的好了?”
齊楚翻了個白眼,“不信就去試一試,保管你滿意·····啊呸,保管你龍精虎猛,將那爛桃花給打得落花流水。”
李大檳狐疑地低下頭,他怎么感覺沒啥反應呢,
不過,沒啥反應也好,這幾天總是痛,他都不敢多喝水,一上廁所發作起來,真的沒幾個男人能受得了這罪兒。
狗日的齊楚,隨便動下手指就敢收老子一千三,這錢賺的真特么的容易啊······
他下了車,興奮地往小賣鋪走去。
齊楚暗自搖頭,就讓這李大檳再爽個幾天吧,等他爽完,發現再也爽不了的時候,也不知道會是副什么樣的表情。
他到時候,應該已經拿到駕照了吧。
······
小賣鋪外。
“大妹子,你放心,我來幫你,大日頭的,你穿這么多衣服,不熱嗎?”李大檳走上前,殷勤地搶過老板娘手里的一箱礦泉水,往冰柜里加。
老板娘提了提肩膀上的連衣裙肩帶,嫵媚地瞥了李大檳一眼,“老娘穿啥,關你屁事啊,你就巴不得我不穿衣服是吧,口水都掉出來了,瞧你那沒出息的樣兒。”
她今天將長發盤了起來,用發簪插著,一條低胸的黑色連衣裙,將凹凸有致的身材遮掩得嚴嚴實實,這一身打扮,一點都讓人聯想不到那個職業,反倒像是個良家婦人了。
“嘿嘿嘿。”
李大檳摸了摸禿頂,嘿嘿傻笑地看著老板娘,他就喜歡這個調調,手上動作加快,沒兩下就把一箱礦泉水給塞進了冰柜。
他心里很是激動,沒想到齊楚這王八蛋還真有兩手啊,這兩天他也沒少帶著學員在這塊兒練車,卻一直不敢來找老板娘,
不是沒錢,主要是看著留著流口水,心有余而力不足,連上廁所都害怕,真要是上了,那不就是拿鈍刀子磨肉啊······不過今天應該是可以了,哈哈哈,老子以后要天天找爛桃花!
他如同綠頭的蒼蠅般搓著手,靠近老板娘,“大妹子,你這穿的衣服,可真標致,哪里買的啊?”
他看著老板娘胸口那條能把人給淹死的海底深溝,直咽唾沫,
上次只顧著證明他不是廢物了,許多地方都沒有仔細看清楚,畢竟上了年紀的女人,脫了衣服幾乎都是一個樣子,今天穿好衣服看,還真是別有一番趣味。
“哎呦,大妹子你打我干啥呢。”
“該打的就是你!”
老板娘的折扇直接敲在李大檳頭頂的大包上,沒好氣地說道:“你這大白天擋在店門口,老娘不要做生意了,你養活我啊?”
“我······”
李大檳結巴了,他養個屁啊······艸,忘記錢全給齊楚這王八蛋了。
這老板娘是見錢眼開的主兒,沒錢就敲不開老板娘的門。
他聞著老板娘身上的香水味,就像是聞到了肉香的老狗,想要吃卻發現牙齒都掉光了,只能憋著一肚子氣。
想了半天,才道:“大妹子,你看我這天天都來,就先欠著一天唄,我這明天就帶來,肯定不讓你吃虧。”
老板娘翻了個白臉,她是真沒聽說過,干這行還有賒賬的說法,這年頭真是啥人都有啊,她看李大檳的眼神,又是嫌棄又是無奈,“給老娘滾犢子!”
說完,老板娘也不搭理李大檳,扭著小腰,就走進了小賣鋪里頭
她在電風扇前翩翩坐下,蹺起二郎腿,連衣裙的半透明紗布裙擺高高揚起,正好對著門外。
電風扇一吹,李大檳瞪大了眼珠子,伸長了脖子,恨不得給眼睛安上望遠鏡,只可惜自己少生了對眼睛,要不看得多清楚啊。
他一抬頭對上老板娘似笑非笑的眼神,心里直罵娘。
狗日的,等老子回去拿到錢,弄不翻你這騷蹄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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