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老大,東南方向,大概離你200米左右。”尋嘉歌坐在直升機,手持望遠鏡俯視著下方,精確給司澤報出言默所躺方位。
直升機到達塞里木半空,眼力好的保鏢,一眼就發現,浩瀚無垠白茫茫雪地里,那突兀一點黑。
確定是老板娘后,尋嘉歌迅速聯系還在雪地里,拼命翻找司澤。
司澤立馬朝著所,得到位置走去。
當看到,言默安然無恙躺在那里,司澤如釋重負長長吐出口氣,陰沉的臉上,漸漸好轉,有了一絲笑容,
“默默,快起來。”司澤這聲,叫得不重,睡著了的言默,自然聽不到,給不了他回應。
這丫頭,真夠能忍的,他叫了這么久,她都能無動于衷,對他狠,對她自己更狠。
只是,她為什么生氣?司澤這點想不通,
隨著兩人表明心意,他與言默關系是越來越融洽,他也能感受到,言默正在一點點接納他。
回憶了一下,司澤確定自己,沒有做出惹她生氣的事。
他絕對想不到,正是在乎,女人便會變得計較,這種情況下,他在玩手機,對言默來說,這是輕視,是不在乎表現。
司澤頗感無奈走向她,在她身旁蹲下,聽到平穩呼吸,臉頰,鼻尖凍的通紅,司澤輕笑搖頭道:
“默默,我找到你了,快起來,雪地里冷。”
說著,伸手輕輕拍了拍言默臉頰,感受到,她臉上那刺骨的冷涼,司澤心狠狠顫了一下,心痛不已脫下外套,裹住言默,從雪地里抱起她,往停在不遠處直升機走去。
那么小心翼翼模樣,像是對待一件絕世珍寶。
他怎么就忘了找這塊地了,他要是早點找到她,也不至于她被凍成這樣。
“嗯。”司澤懷抱里傳來溫度,走路帶來的顛簸,言默哼唧一聲,慢悠悠睜開朦朧雙睛,見到抱住自己男人時,言默頓感委屈,強忍住不讓眼淚掉下來。
“你放開我。”言默掙扎著從他懷中跳了下來,躲得遠遠的,還不忘把他衣服脫下來,丟給他,氣鼓鼓道:“衣服還你。”
其實,她是怕他凍著,
就算他是鐵打的,在這零下二十度下,沒有襖子保暖,也很容易凍傷的。
撿起地上衣服,司澤想給她披上,一靠近,她巧妙又躲開。
“小丫頭,別鬧了,你身上都冰涼的。”司澤揉揉眉心,哄道。
鬧?
在他心里,她剛才一直在鬧?
言默鼻子一酸,眼淚啪的掉落下來。
“默默,怎么哭了?”司澤慌張問道。
見到她突然間哭了起來,司澤有些手足無措,站在原地,不知道怎么辦才好,
他是既心疼又無辜。
就是說了一句怕她感冒了,這句話有問題嗎?
司澤大步上前,抱住她,心疼道:“默默,別哭了,我錯了,你打我罵我都行。”
“錯哪兒了?”聽到他主動認錯,言默停止哭泣,哽咽問道。
司澤一愣。
還真是他錯了?
他錯哪兒了?他也不知道啊!司澤心虛看了眼言默。
司澤那模樣,一看就是不知道,
“你在哄騙我,你根本不知道自己錯在哪里。”言默再次一掌推開了司澤,氣不過,抓起地上一坨雪,用力朝著司澤砸過去,一下不解氣,又來了好幾下。
男人果然都是大豬蹄子,還沒有在一起幾天,就開始騙她。
司澤就站在原地,像個木頭莊子,一動不動,連擋都不擋一下,任由花球朝著砸在自己身上,直到言默消氣為止。
打著,打著,也停下了動作,
“默默,消氣了嗎?要是不解氣,可以再多打幾下,我扛得住。”
言默一下笑出了聲,
這人也太實誠了,面對這樣子的司澤,言默心里那股怨,自動不消而散,要是再打他,在他那些手下眼中,她估計都會變成一個,無理取鬧的女人了。
“以后在我面前,不許玩手機。”言默走到司澤面前,輕聲警告。
“好。”司澤沒有遲疑,立刻答應:“老婆,不生氣了吧!”問出這句話時,司澤眼底閃過狡黠的光。
“嗯”字還沒有出口,言默后背一陣冰涼,
言默不可置信看著眼前男人,他,居然往她后背衣服內,塞了塊雪。
“扯平了。”說著,退后一步,司澤拔腿就跑。
“司澤,你玩咋?”言默咬牙切齒,伸手抖了抖衣領,打算抖掉衣服內那塊雪,再找司澤算賬。
失算了,
她一直還慶幸,司澤沒有遺傳司老爺子黑腹,原來司家黑腹陰險,是刻在基因里的。
“你輸了。”站在尋嘉歌身旁的小平,得意道。
他就說隊長會反擊,最后結局,一定是隊長贏。
在隊里,認識司隊長的人都知道。
他從來都是會吃虧的主,別看他表面看起來耿直,正氣凜然的,其實,黑腹的很,專門挑人卸下防備時,給出報復性一擊。
尋嘉歌嘴角一勾,牟定道:“不一定,還沒到最后,誰知道,有不定有反轉呢。”他的話音未落,某個男人求饒聲,傳遍整個草原,覆蓋了尋嘉歌的話:
“老婆,我錯了,我錯了,說好扯平了的。”
小平傻眼了,使勁的揉了揉眼睛,那個在言姐姐面前低頭認錯的人,還是他認識的司隊長嗎?
反差太大了。
就在剛才,尋嘉歌說要打賭,堵言默與司澤兩人最后是誰妥協,對于一向崇拜司澤的小平來說,沒有旋律,壓司澤。
“小孩子,反事要不有耐,這男人呀!娶了媳婦就會不一樣了,總之,寵老婆,是坐個好男人標準,等你長大就知道。”尋嘉歌,拍了拍小平肩膀,語重心長說道。
小平疑惑看了眼,臉上掛著姨媽笑,
又轉回頭,看了眼在努力討好言姐姐的男人。
是這樣嗎?
“相信哥哥的總沒錯,”尋嘉歌摸摸小平的平頭,給出一句忠告:“以后,要是遇到自己喜歡的女孩,臉皮一定要厚。”
小平似懂非懂點點頭,指著遠處司澤說道:“就是像隊長一樣嗎?”
“差不多。”
他們說話間。
言默與司澤兩人也停止打鬧,往停在雪地里的直升機走去。
“東西都收拾好了嗎?”言默再次確認一遍。
司澤跟她說,要帶她看遍整個疆城雪景,起初,言默不知道他想怎么看,以旅游方式,她肯定沒有時間的。但當看到這兩輛直升飛機,隱約能猜到,他想以怎樣方式,周游疆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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