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是她,害了俺的小偉,她是殺人兇手。”大嬸顯然也聽不懂言默的話,自顧自的邊說邊哭:“沒有小偉,我們怎么活呀!”
言默其他的聽不懂,但小偉這兩字,她聽懂了,果然就是她猜的那樣,要說名叫小偉的,還跟宮玲有瓜葛的,那只有宮玲前男朋友張小偉,那個年紀輕輕就傻傻的,要拉著宮玲尋死的男人,結果丟了自己的生命。
也差點害了她們,雖然綁匪可惡,但如果當時沒有綁匪及時出現,也許她和宮玲又是另外一種結局,不過,沒有那綁匪的篡奪,張小偉可能也不會走向那條路,
一時之間,言默也解釋不清,這其中的事,但有一條是不變的,那就是對于張小偉的離世,跟宮玲沒有關系的,宮玲也是受害者,如果硬要扯上聯系,是宮玲不應該跟張小偉談戀愛,后面又跟他分手,但現在的社會,如果確認雙方不合適,分手也是一種解脫,對雙方都好,這件事,只能說是張小偉自己沒有承受壓力的能力。
也在這時,一直低著頭的宮玲,突然抬起頭,雙眼緊盯著言默,一字一句問道:
“默默,他們說的是真是嗎?”
宮玲抓住言默的手臂,希冀目光向她:
“他們說的都是假的對不對,你不說他只是受了重傷,回鄉下養傷去了嗎?”
即使她宮玲知道這群人說的是真的,但她還是不愿意相信,抱著依稀的希望,希望這是假的,是這群人想訛她錢。
看著宮玲那迫切想知道的眼神,言默不知道怎么回答。
張小偉去世的消息,言默和顧崢山一直特意瞞著宮玲的,就是怕她接受不了,受到打擊,畢竟,那是她相處好長時間的男朋友,因為太愛她,而選擇這樣的路,必然會給她留巨大的愧疚陰影,可能一輩子都將會抹除不掉。
逝者已去,她想她的朋友,能像以前一樣單純快樂。
她知道這天會來,卻想不到會這么快,快到他們所有人都想不到。
“哎。”言默重重嘆息一聲,沉重的點點頭。
宮玲眼流“唰”的掉露了下來,如那洪水沖了堤壩,止不住的流,重新打濕她那精致的臉龐,她看了看言默,又看看抓住自己的大嬸,張了張嘴,想再問出些什么,卻發不出任何聲音。
“宮玲。”言默心驚,宮玲這種現象,明顯是受了重大刺激,她立馬伸出手想去掰開那位大嬸的手:
“大嬸,法院判定張小偉是自殺的,你不要在這里胡攪蠻纏。”
那位大嬸是常常干農活的人,力氣自然是言默不可比的,一時半會,她還真沒能徹底將其掰開。
周圍的人見到言默動手,也紛紛沖了上來,重新將言默和宮玲圍住。
大戰一觸即發。
藏在暗處保護言默的兩個保鏢,立刻沖了出來,只是有人快了他們一步,那就是原本倚靠在車頭看熱鬧的傅浩南,看到言默被人推搡,沒有考慮,直接沖進人群,二話不說,瞇起陰柔的桃花眼,狠狠給了推搡言默的漢子一腳。
“啊!”年輕漢子慘叫聲,響徹云霄。
見狀,兩個暗處保鏢相互對望一眼,默默又快速退回到陰暗處,他們的行蹤是隱秘的,言默沒有危險,他們自然不會留下,防止被人察覺。
傅浩南只踢了一腳,便沒有去再動手了,他的身手,不宜暴露在外,
他陰森森視線掃視所有人,指著抱腿坐在地上的年輕漢子,道:
“誰敢再動手,他就是榜樣。”
說完,準備拉過言默的手,卻被言默避開了,因此,言默還特意退了兩步。
傅浩南沒有在意,他轉頭看向身后言默,想了想,給出建議:
“言默,我覺這事,還得你朋友跟別人說清楚。”
傅浩南在一旁也聽出個大概,在他看來,男方父母也沒有做錯,這事也是由于她朋友引起的,出于良心,賠錢還是怎么處理,就看他們怎么商量。
宮玲也松開言默的手,從言默身后走了出來,用行動告訴言默,她要自己處理。
既如此,言默也知道她留在這里也是多余,便退出了包圍圈,在臨走前,留下一句話:
“玲玲,那你待會有什么事,記得喊我,我就在車里等你。”
出來后,言默還沒有站穩,包里電話鈴聲就響了起來,她掏出手機,是顧崢山打來的。
“嫂子,你找到宮玲了嗎?你們現在在哪里?我剛到紫薇,沒有看到你們的人呢!”
電話一接通,就傳來顧崢山慌亂急迫的聲音。
言默立刻報出了位置,現在宮玲是最需要人安慰的時候,顧崢山是最合適的人選,他了解整件事情過程,又是律師,還是宮玲現任男友,有他在,言默也安心。
“傅總,你要不先回去,店鋪的事,我過兩天給你答案,你也看到我朋友現在去不了。”言默掛斷電話,轉身對著,正跟在她身后的傅浩南說道。
她可不想讓顧崢山見到傅浩南,以顧崢山和司澤的關系,要是見到她身邊有其他男性,一定會說給司澤聽的。
雖說身正不怕影子歪,但司澤那愛亂吃飛醋的程度,肯定又會鬧騰,到時候可能都不準她租傅浩南店面的,那地理位置她是真的滿意。
“也行。”
傅浩南很爽快就答應,抬腳轉變放向,往自己車子走去。
與正好趕在的司澤和顧崢山擦肩而過。
突然的,
司澤停下腳步,轉頭望向已經彎腰上車的傅浩南,有種莫名的熟悉感,還有一種直覺的危險,很奇怪的感覺。
傅浩南也查覺到,司澤明銳的目光,他毫無畏懼的和司澤對視淡笑點頭,隨后,便啟動車子離開。
言默一驚,他不會發現了什么吧?
她抬腳走向站在原地發呆的司澤,順著他的視線看向傅浩南離開的方向,忐忑問道:
“你看什么呢?”
“默默,你以后看到此人,能避則避。”司澤沒頭沒尾的來了一句。
“怎么?這人有什么問題?”
司澤收回視線,搖搖頭:
“反正你記住就好了。”
“哦。”
言默不想和他說傅浩南的事,便轉移話題,問道:
“司澤,你怎么來了?”
“我就知道,我要是不來,你是不是就打算這么一直淋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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