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岳坤眼皮跳了兩下,哼笑道:“這位紅隊長,他沈學兵承諾給你多少錢?”
“我老頭子愿意出三倍的價格,并且能馬上兌現。”
“他只是我沈家的一個棄子,你小心白忙活一場。”
沈岳坤也算老江湖了,殺手組織為錢辦事,只要你錢到位,他們馬上會反殺雇主。
只可惜這次他錯了,紅罌粟勾起嘴角,微笑著:“抱歉,我一分錢都不收。”
“什么?不收錢?”
沈岳坤驚呆了,其他幾個兒女也一臉茫然。
“沈家主,是不是很意外啊?”
正當他們想不明白時,蕭楓突然走進了別墅。
“蕭楓?”
孫岳坤瞬間全明白了。
他恨得咬牙切齒:“王八蛋,原來這一切,都是你暗中搞的鬼。”
紅罌粟拉過一把椅子,蕭楓直接坐在了上面,還翹起了二郎腿。
“沈家主,要怪就怪你自己多疑。”
“實話告訴你,我和沈靜怡之前沒有任何聯系。”
“她根本沒背叛沈家,是你自己不夠信任她,才會導致今天這個結果。”
“什么?
沈岳坤胸口一疼,差點吐血。
他有些后悔,可現在說什么都晚了,事情已經發生了。
蕭楓也懶得跟他廢話,他擺了擺手,紅罌粟立刻叫眼鏡蛇戰隊成員沖進了別墅。
十幾個人端著手槍,直接將沈家人團團包圍。
沈家子女嚇得臉色慘白,心中是又憤怒又害怕。
“姓蕭的,你到底想怎樣?”
沈岳坤怒問。
“我不想怎樣!”
蕭楓攤開雙手,看向沈學兵。
“這最后的環節就看你了,怎么選擇自己拿主意。”
沈學兵點了點頭,正色道:“爹,該說的我都說了,您別逼我。”
“學兵啊,咱們畢竟是父子,這都好商量。”
“之前是爹錯怪靜怡了,只要你不讓外人插手,爹一定還你個公平。”
沈岳坤這個老奸巨猾,立刻開始打感情牌了。
對于父親這套說辭,沈學兵早就見識過了,就相當于中介的各種托詞,只是嘴上說說罷了。
他冷哼一聲,拿出一紙協議扔了過去。
“爹,口說無憑,咱們立字為據。”
沈岳坤拿起協議一看,只要他簽字畫押,沈學兵就是公司的董事長兼總裁。
哪怕他不是家主,他也掌控了沈家的財政大權,等于是架空了沈岳坤。
“爹,您不能簽字啊。”
其他幾個兒女也看到了,自然是不可能同意。
孫岳坤陰沉的臉,硬擠出一絲笑容。
“學兵啊,你我怎么說都是父子,非要鬧到這個地步嗎?”
“那靜怡呢?”
沈學兵質問:“她也是您的親孫女,可您又是怎么對待她的?”
“您說的好聽,把她留在您身邊是心疼她,可其實只是為了控制她。”
“沈家三代子女中,哪一個不在公司任職高管,唯獨靜怡連個小職位都沒有。”
“跟我談父子?你又是怎么當爺爺的?”
他是越說越激動,到后面已經是咆哮了,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他對父親的偏心,早已恨在了骨頭里。
“靜怡出事后,你不關心她也就算了,還懷疑她出賣的家族。”
“軟禁她、控制她、完全把她當成了你的一枚棋子。”
“我告訴你,今天我們父子能站在對立面,都是你一手造成的。”
沈岳坤老臉鐵青,嘴角扯動了兩下。
沈學兵說的全對,他就是想讓沈靜怡聽他擺布,成為家族的墊腳石。
沈學兵深吸一口氣,控制著自己的情緒。
“不用再說了,簽字吧。”
“爹,你不能答應他,他有本事就殺了我們所有人…”
‘吭!’
沈家老二話還沒說完,沈學兵抬手就是一槍,右腿爆開一團血花。
這一幕再次震驚沈家所有人,緊接著就是痛苦的慘叫聲。
沈學兵陰沉著臉,舉著手槍喝道:“誰再敢多說一個字,我就在他腦袋上開個洞,不信可以試試。”
‘吭!’
他又是一槍,打開了沈家老二的另一條腿上。
這個五十多歲的胖男人,發出了殺豬般的嚎叫,最后直接疼暈過去了。
沈學兵仿佛被黑化了,調轉槍口又對準了其他人。
“別別,別開槍。”
“爹,你快簽字吧,學兵有資格當沈家之主。”
這一刻,其他子女再也不敢反駁了,誰都怕吃槍子。
沈坤表情猙獰,震怒道:“沈學兵,這個字我肯定不會簽,你要有本事就朝我開槍。”
蕭楓平靜的看他們表演,這種家族內斗是屢見不鮮,究竟會鹿死誰手呢?
“爹,我不敢向您開槍。”
“但是…我敢向他們開槍。”
沈學兵咬牙道:“幾位哥哥姐姐,你們的小命可在父親手里,他要是不簽字,就別怪我心狠手辣。”
“你這個畜生…”
沈岳坤氣得大罵,其他子女一看這情況,上前直接把他按住了。
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強行讓他簽字畫押,在生死面前,誰都沒得選擇。
沈岳坤最后氣得吐血,一翻白眼暈死過去了。
拿到協議后的沈學兵,露出了一絲復雜的笑容。
兩天后,沈學兵正式接任沈家公司董事長。
為了防止中途變故,他把沈岳坤也給軟禁了起來。
限制他的出入自由,每天只能呆在別墅內,這位曾經的沈家之主,如今卻成了籠中之鳥。
沈靜怡也順理成章,成為了沈家公司副總裁。
至此,沈靜怡和她父親,掌控了整個沈家。
第三天的中午,沈靜怡和她父親宴請蕭楓。
是在奉城的一家私人會所,包房內只有他們三個人。
“蕭先生,我和靜怡能有今天,都是托您的福。”
沈學兵滿臉笑容,起身給他倒酒。
“以后我沈家,以您馬首是瞻。”
“您說向東走,我絕不敢往西去。”
他趕緊表態,通過這一件事,他也知道蕭楓的可怕之處了。
蕭楓微微一笑:“沈先生,言重了。”
“說實話,我從沒想過要控制你沈家。”
“我只是不想多一個隱患,現在我們兩家的恩怨,可以一筆勾銷了吧?”
“哎呦,看您說的。”
沈學兵賠笑道:“那沈龍飛和沈龍久,向來目中無人囂張跋扈,敢得罪蕭先生,那是他們死有余辜。”
“以后蕭先生有事您盡管吩咐,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不得不說,這個沈學兵很會做人,可能是因為從小在夾縫中生存,討好人很有一套。
“好!”
蕭楓笑著點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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