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這些家伙,就不能好好觀察一下什么人是他們能招惹的在決定出手嗎?魯莽,太魯莽了。”
看著那五個人灰溜溜的逃走,白淺搖頭嘆氣的道。
至于他為何要將這幾人放走,這自然不是因為他善良,只不過是白淺忽然間想到了進入這里之前,清泉老人說的話。
雖然對方沒有說出這個考核有太多的要求,甚至沒有立下不殺人這個規則。
但是,對方在述說規則的時候,不是特地交代了一句,參加考核的人既是戰友,也是對手嗎?
這句話無形之間就給所有參加考核的人劃分好了陣營。
雖然可以擁有無數個小團體,但總體而言,他們其實是一個陣營之中的。
要是換做所謂的軍隊中去思考的話,誰會允許你攻擊自己的戰友呢?
這或許是一個隱藏規則也說不準。
白淺也不知道自己這個想法對不對,但萬一是的話,或許這在最后會影響到他的分數。
畢竟考核得來的分數和功勛值是完全相關的,所以白淺也想要盡可能的的高分。
希望真是自己所想的那樣吧,若是不一樣的話,白淺會覺得自己只是一個只會腦補的沙雕。
此時,正通過白霧將荒原之中所有修士行為都看在眼中的清泉老人露出了淡淡的笑意。
雖然參加考核的人有數千人,但憑借自己這些人的靈念,想要同時觀察這幾千人還不算什么難事。
而白淺好歹是是云月吟關注的人,有意無意的他自然也會去多注意一下。
看著白淺至今的所作所為,清泉老人默默點頭,摸著自己的胡須說道。
“不錯!看來你的眼光...比老夫也差之不多了。”
見清泉老人給自己臉上貼金,云月吟頓時無語。“得了吧!你這輩子眼光最好的時候,也就是將我挑選了出來而已。”
“嘿嘿!”清泉老人嘿嘿一笑,不予置否。
其實事實正如白淺所想的那樣,對于他們考核之中的打分,并非只是從單方面來進行,而是多方面的。
也許就是他們的一舉一動,就會帶來加分或是減分,所以有些人甚至會因為自己的舉動,變成負分的存在。
但這些事情說出來就不好了,自然只能藏著,因為他們觀察的,就是被考核者出于真實狀態下的所作所為。
所以對于白淺這樣才開始沒過多久就已經猜出一些端倪的人,清泉老人既是覺得對方有本事,同時也有些頭疼。
畢竟若是被猜出了考核的隱藏規則,那白淺接下來的舉動,就不知其真實度有幾成了。
除了這些,清泉老人還有一個沒有告訴白淺他們的,是這場考核即便得到令牌,最后你也未必會通過,是否通過還是和你最后的得分相關。
只有你的得分超過了某個數值,這才能真正通過考核。
“不過這小子似乎注意到了我們放在里面的傀儡,倒是有幾分眼力。”清泉老人滿意的道。
“呵!之前是誰和我說的,自己放在里面的傀儡一定不會有人發現?而且啊...一個不能被靈念感應到的人忽然間進入到了自己的眼皮子下,這在誰眼中看來都不正常吧?”
聽到這些話,清泉老人訕訕一笑,指著白淺。
“繼續看!咱繼續看!”
見清泉老人扯開話題,云月吟也沒有繼續說下去,將注意力放了回去。
另一邊的白淺并不知道自己正在兩個尊境修士的注意之下,現在他正看著前面采藥的小男孩。
小男孩采的草藥很普通,甚至都無法用來煉丹,若是尋常人跟著一個小屁孩一起走了那么長的時間,最后卻只是拿到這樣的東西,怕是早就怒了。
但白淺卻沒有,反而很有耐心的走上前去,站在小男孩身旁問道。
“孩子!藥采完了嗎?要不要哥哥幫忙?”
小男孩搖搖頭。“不用了,叔叔!我們這就回去吧!”
“好!”白淺也不在乎對方口中一直喊自己叔叔的事情,畢竟對方只是一個傀儡而已,他和一個傀儡計較什么呢?
回程的路上,白淺仍然只是跟在小男孩身后,去時走了一個半時辰,而回去的時候則是花了更多的時間。
幸好小男孩只是一個傀儡而已,根本不知道什么叫做累,否則的話,這段路非得走上兩天才行。
三個多時辰之后,白淺總算和小男孩看到了他口中的村子。
目光一掃,白淺這才發現這村子四周竟是隔絕了自己靈念的探測,也就是說不是肉眼所見的話,用靈念是找不到這里的,只能碰運氣,或者......通過小男孩這樣的人找到這里。
一瞬間,白淺覺得自己好像是明白了小男孩出現在在自己面前的一些作用。
“叔叔!快過來吧!”
小男孩的聲音出現,白淺抬頭看去,對方已經站在了村子的大門前對自己招手。
雖然還有很多地方都不明白,但他走了這么長時間,總不會怕再丟掉一些時間的
想到這,白淺抬步走進了村子里,只是剛剛跨入村子的第一步,便天降一盆臟水潑在了白淺身上。
白淺站在原地呆滯兩秒,然后往一旁看去,一個大媽手中拿著木盆,潑在白淺身上的臟水正是出自她的手筆。
看到自己潑出去的手竟然倒在了白淺身上,大媽顯得很是驚慌,連忙喊道。
“對不起!對不起!俺不是故意的。”
說著,大媽連忙回自己家里取了一塊干凈的布過來,見大媽想要親自上手,白淺連忙抬起雙手。
“不!不用了。”
說完,白淺單手一揮,身上立馬變得干凈無比。
看到白淺身上的神奇變化,大媽目光顯得驚訝,但卻沒有說什么,只是又道了幾聲歉意之后便回到了家里。
“這應該...也是考核故意安排的?”白淺皺著眉頭,難以理解,如果這也是黑甲軍的考核的話,那他是真不明白了。
本以為黑甲軍的考核更多是和實力相關,但似乎不是這樣。
一邊想著,白淺一邊跟在小男孩身后去了他的家里。
正如小男孩所說的那樣,他的確是有一個臥病在床的母親,而那大夫也很快被小男孩叫了過來為其母親治病。
白淺趁著這段時間出去走動了一下,也確定這個村子里的所有人都是傀儡,手上都帶著同樣的手鐲。
這時,白淺忽然看見了一個熟悉的人影從一間屋子里一個踉蹌退了出來,仔細一看,那人竟然是秋言!
“言弟!”見到秋言,白淺眼前一亮,立馬抬起手喊道。
秋言循聲望了過來,看到白淺也是十分高興。
“白大哥!”
這時,一個人從屋子里走了出來,指著秋言的鼻子狠狠罵道。
“你居然想要勾引我女人,給我滾!”
“這是怎么了?”白淺看到眼前的場景,一時間也有些迷惑,只是聽著眼前這陌生男人的話,他看向秋言的眼神有了些變化。
言弟看著老老實實的,怎么竟是如此禽獸,居然連傀儡都不放過,不對...或許言弟壓根就沒看出眼前這些人是傀儡,所以才...
嘶!
自以為想通一切的秋言搖搖頭。
“言弟!你想要女人,和哥哥說呀!哥哥給你找一個合適的,何必呢?這種事情傳出去...不好聽呀!”
“不是你想的那樣白大哥,是誤會了!”
見白淺誤會了自己,秋言頓時就急了,連忙解釋道。
“是我給嫂子幫忙,然后不小心將嫂子的衣服給弄濕了,然后大哥回來正好看見。”
“瞎說!我老婆力氣那么大,能讓你幫忙?”陌生男人聽了秋言的辯解,完全沒有一點相信的意思。
“是呀!你好端端的幫別人做事?”白淺詫異的看了秋言一眼,在對方的眼里,這些人大概都是凡人,尋常人哪里會有這種閑心思幫凡人做事。
秋言張了張嘴,無奈的道。“是嫂子請我幫忙的,我早上吃了嫂子做的飯菜,不好推脫呀!”
這時,白淺看見又一個人從屋內走了出來,這時一個膀大腰圓的女人,比呵斥秋言的男人還要高大。
見到來人,秋言變得有些激動的道。
“嫂子來了,她會給我解釋的。”
“嫂子!”白淺楞了一下,然后多看了這位嫂子幾眼,臉色瞬間發生了變化。
如果這一位就是嫂子的話,那白淺對于秋言的信任增加到了百分之百。
嫂子剛一出現,便猛地往自己丈夫頭上狠狠扇了一巴掌。
“你在這瞎嚷嚷什么呢?人家都說了誤會你還不相信,而且我力氣怎么大了?想要找個人幫幫忙都不行嗎?”
在嫂子的威嚴之下,這位大哥方才的怒氣轉眼煙消云散。
“行!行!行!媳婦你說的對。”
聽到這話,嫂子這才冷哼一聲,隨即轉頭看向白淺和秋言兩人,表情立馬換了一副,變得有些...扭捏。
“兩位公子別生氣,都是我這當家的沒眼力,你們快進來吧!我給你們做幾道菜,當做此事的賠禮如何?”
說完之后,嫂子還對兩人拋了一個傷害極其大的媚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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