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依然強裝鎮定，別過頭去：“你，你少唬我！”
秦羽臉上帶著一絲不屑。
“嗖！”
他出手如電，緊緊捏住了楊寒的左手臂。
隨著手指的微微用力。
頓時！
楊寒只覺一股難以忍受的鉆心之痛猛然襲來。
“啊——！”楊寒的慘叫聲劃破了寂靜。
那聲音如同被撕裂的布匹，尖銳刺耳。
他痛得面容扭曲，雙眼瞪得溜圓，仿佛要從眼眶中迸射出來。
“痛！痛啊！你......你快放手！”
楊寒一邊慘叫，一邊掙扎著想要掙脫秦羽的控制。
可是。
秦羽的手指卻如同鐵鉗一般，牢牢地鉗住了他的手臂，讓他無法動彈分毫。
秦羽冷冷地看著楊寒的慘狀，臉上沒有絲毫的憐憫之色。
“這才哪到哪，才開始呢！”
說著。
秦羽加大了手上的力度。
頓時，楊寒的慘叫聲更加凄厲起來。
仿佛是從地獄深處傳來的呼號。
“說不說？”秦羽冷冷地問。
“說......什么？你就是殺鹿白石的兇手！”楊寒痛得滿頭大汗，卻依然咬牙堅持。
秦羽搖了搖頭：“看來還得加大力度。”
說著，他又捏住楊寒的右臂。
“咔嚓！”
猛地一扭。
“嗚啊啊啊啊！”
楊寒的慘叫聲更加凄厲。
他的臉色已經變得慘白，豆大的汗珠不斷從額頭滾落。
“接下來，可就是腿了。”
秦羽說著，輕輕按住楊寒的左腿。
聞言。
楊寒像是被觸動了最敏感的神經。
他歇斯底里，大聲尖叫：“別，別，我承認！我承認！”
秦羽見狀松了手。
他搖搖頭，笑著拍拍楊寒的臉：“挺硬氣，可惜不多。快點說吧！”
楊寒有心繼續扯謊。
可看著秦羽那雙冷漠的眼睛，回想剛才的痛苦。
他寧愿死也不想再經歷了！
喘息了兩口氣。
楊寒只能顫抖著聲音道：“是，是我，殺了鹿白石，然后污蔑是秦羽干的......”
此言一出。
眾人頓時大驚失色！
白戰雙眼血紅，憤怒地瞪著楊寒。
大聲吼：“姓楊的！我師父鹿白石，究竟是不是你殺的？！”
楊寒被秦羽制住，滿身是傷，此刻哪里還敢有半分隱瞞？
可他也知道，這話一旦出口，就完了！
不敢回答，只是戰戰兢兢地低下頭去。
秦羽見狀，毫不客氣地一腳踢在楊寒的屁股上，“別人問你話呢，啞巴了？”
楊寒吃痛，只能硬著頭皮：“是，是我。”
聞言！
白戰和眾弟子頓時怒不可遏。
“呼啦！”
全部圍了上來。
秦羽笑了笑，松開了對楊寒的制約：“交給你們了。”
看著圍來的白戰等人。
楊寒眼中露出驚恐之色，連連哀求：“別，別殺我，我知道錯了！”
眾弟子哪里還管，一擁而上，拳頭如雨點落下：
“狗東西！竟然敢利用我們！”
“把我們當槍使，你真是活得不耐煩了！”
“下此毒手，還嫁禍給別人，真是狼心狗肺！”
“打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