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雖然鄭秋林很忌憚眼前這人的身份,但對于他們的不尊重,鄭秋林心里多少也有些不爽。
“過分了吧!”
沒等鄭秋林開口,胡楊的聲音響了起來,“你可以不贊同中醫,但你沒必要詆毀!”
“我就詆毀了,你想怎么著?”
這人只是掃了眼胡楊,便盛氣凌人的質問道。
“中醫除了騙人以外,還能干什么?”
此言一出,胡楊臉色驟變,“既然你不相信中醫,那你來華國干什么?”
胡楊的聲音并不大,但每一個字,都擲地有聲。
“華國跟中醫之間,有什么內在聯系嗎?”
說完這話的這人,冷笑不止,“你該不會天真的以為,我們到華國來,就是為了找你們中醫治病的吧?”
“千萬別自作多情,我們到華國來,就跟回自己家一樣,畢竟華國被我們拿下,那是遲早的事。”
聽到這話,胡楊瞳孔猛然收縮,“你剛才說什么?再說一遍!”
“我說華國遲早會變成我們的,到時候,你們就是我們的奴隸!”
“你小子要是對我客氣點,我或許會大發慈悲的先把你買下來,讓你有機會為我們家做事,我們家還差一個掃廁所的,你能勝任嗎?”
胡楊臉色陰沉,目光冰冷。
對于眼前這人的挑釁,胡楊并沒有憤怒的反駁,而是徑直來到他面前。
“你想干什么?看你這樣子,你還想打我嗎?”
這人說到這里,很強勢的伸長脖子,把自己的臉湊到胡楊面前,并伸手指了指自己的臉,“來啊!打啊!你特么敢打嗎?”
啪!
下一秒,胡楊一巴掌直接扇在這人的臉上。
伴隨清脆耳光聲,這人直接在原地轉了一個圈,然后重重摔倒在地。
他的嘴角有鮮血溢出,不僅如此,他的好幾顆牙齒也落在地上。
這人強忍著疼痛的時候,還忍不住怒視胡楊。
他是真沒想到,眼前這個王八蛋,竟然真的敢對自己動手。
“你……你特么死定了,我告訴你,我不僅要剁了你的手,我還要取你狗命!”
“全世界任何人都不敢對我動手,你倒好,居然敢動我!”
“你們華國這種低賤的奴隸,哪有資格跟我們這種世界的主宰動手?”
可就在他說話時,胡楊再次來到他面前。
“你……你想干什么?”
這人有些慌了,很拘謹的盯著胡楊。
“沒別的意思,單純只想取你狗命。”
“你……”
這人口中那個“敢”字還沒說出來,胡楊的手便掐住他脖子,單手將他提了起來。
雙腳離地的這人瞬間慌了。
他雙眼鼓得老大,雙腳更是瘋狂的蹬踏著。
可無論他怎么掙扎,都無法擺脫胡楊的束縛。
他突然有種錯覺,感覺現在的自己,就跟一只小螞蟻一樣,隨時都有可能被弄死。
看到這一幕的鄭秋林雖然很解氣,但臉上卻滿是慌張。
他很清楚彼特家族的勢力。
哪怕胡楊很厲害,但在他看來,得罪了彼特家族,也不可能有好果子吃。
畢竟彼特家族的勢力實在太大。
想到這里,鄭秋林滿臉擔憂的看著胡楊,輕聲提醒道:“胡先生,別……別這樣,咱們有話好好說行嗎?”
“他是彼特老家主的孫子彼特愛德華茲。”
“是老先生最器重的,同樣也是彼特家族少家主,要是……”
沒等鄭秋林把話說完,胡楊很嚴肅的看向他,“鄭醫生,你還記得他剛才說了什么嗎?”
“記得,他……”
“既然你記得,那你忍得了嗎?”
“他不僅侮辱中醫,而且還貶低我們華國人!”
“如果我們不作出回應,他們只會蹬鼻子上臉!只會越來越瞧不起我們!”
說到這里,胡楊冰冷的目光直視眼前的愛德華茲,“你不是想要我的命嗎?”
“不好意思,你沒那本事!”
“我會讓你知道,得罪我們華國人,會有怎樣的下場!”
話音落下,胡楊的手稍一發力,愛德華茲只感覺脖子處傳來刺痛。
他有些喘不過氣,雙眼不由開始翻白眼,因為喘不過氣,以至于他臉色也格外難看。
反觀胡楊,從容淡定,沒有絲毫慌張,那種感覺就仿佛在捏一只螞蟻一樣。
“住手!”
就在愛德華茲已經沒有力氣掙扎的時候,一道厚重的聲音響了起來。
下一秒,坐在輪椅上的老人,被一個中年人推了出來。
在他們身后,還站著十幾個保鏢。
說完兩個字的老人,雖然沒有再開口說話,但氣氛卻變得格外壓抑。
他們那無人能比的氣場,哪怕是胡楊,也忍不住多看了好幾眼。
這是一種來自上位者的強勢和霸道。
胡楊雖然有些意外,但他并沒有把愛德華茲松開,依舊掐著他脖子,單手把他提起。
至于鄭秋林,此刻則如熱鍋上的螞蟻,心急如焚。
“胡先生,趕快松手吧,這位可是彼特家族的老家主!”
“老家主那又如何?老家主就能為所欲為?就能目中無人?”
“他們再厲害,那也只是一個家族,他們有什么資格瞧不起我們華國?”
“在我們華國來撒野?門都沒有。”
胡楊說完這話,與彼特老先生四目相對,堅定的目光中沒有絲毫懼意。
“年輕人,你要怎樣,才肯放過我孫子?”
“很簡單,讓他賠禮道歉。”
彼特聞言,倒也很爽快的點頭,“行,沒問題。”
說完,他便看向胡楊,“我在這里,代我孫子給你道歉。”
“之前的一切,都是我孫子的錯,還希望你大人有大量,不要跟他一般見識。”
彼特說完這些后,便看向胡楊,“現在這樣,你滿意了嗎?”
還沒等胡楊開口,站在輪椅后面的彼特巴蒂爾難以置信的看著輪椅上的彼特。
“爸,你這是干什么呢?你干嘛要給這小子道歉啊?”
“他有什么資格讓你道歉呢?”
巴蒂爾雖然是在詢問彼特,但他的聲音卻很大,大到胡楊能夠聽的一清二楚。
很明顯,他就是故意這樣說的。
因為他打心眼還是瞧不起胡楊。
當然,他瞧不起的不僅僅是胡楊,還有整個華國。
說完這話的巴蒂爾,還忍不住多看了胡楊好幾眼。
胡楊并不想跟他斤斤計較,畢竟格局不同,段位不同,若是跟他吵跟他鬧,沒面子的就是自己!
至于老彼特,則很嚴肅的瞪了巴蒂爾幾眼,壓低聲音道:“你懂什么?”
“你難道不知道有多少人盯著我們家族嗎?”
“要是我們有任何舉動,立馬就會人盡皆知。”
“如果讓其他人知道,我們堂堂彼特家族,竟然對付一個土包子,你覺得別人會怎么看我們?”
“我們的臉往哪擱?”
說到這里,老彼特深吸一口氣,“我們現在做任何事情,都要三思而后行。”
“一定要想方設法的給自己找到一個合理的出手原因。”
“至少要讓自己能全身而退!”
面對父親的說教,巴蒂爾聽的一頭霧水。
他滿是不解的看著彼特。
足足過了好幾秒,彼特才有些失望的搖頭,“你先想想,這小子到這來,是干什么的?”
“鄭醫生推薦過來給你治病的啊!”
“這不就得了,我先讓他給我治病,要是他治不好,我就要他的命。”
“要是治好了,我們彼特家族以后都聽他的。”
啊?!
聽到彼特的計劃,巴蒂爾的表情有些不自然,“爸,你沒開玩笑吧!”
“萬一這小子瞎貓碰上死耗子,真治好你的病了,那我們豈不是……”
沒等巴蒂爾把擔憂的話說完,彼特則自信滿滿的擺手打斷他的話,“你說話之前,能動動腦子嗎?”
“我的病有多復雜,你心里沒數嗎?”
“世界上所有的頂尖名醫,哪一個沒來檢查過?可結果呢?全都束手無策!”
“就連世界級的名醫都無能為力,你覺得眼前這個土包子能搞定嗎?”
彼特一臉嫌棄和鄙夷的說道:“我們又不是沒找過華國的中醫,可你相信,那些中醫之前雖然說的很好聽,可結果呢?”
“這小子估計在華國的中醫圈子里,都是籍籍無名的晚輩。”
“不管鄭醫生之前吹胡楊有多厲害,那都是假的。”
聽完這些的巴蒂爾,恍然大悟的點了點頭。
“爸,我明白了,之前是我太高估這小子了。”
說到這里,巴蒂爾毫不吝嗇的朝父親豎起大拇指。
看到這以后,彼特欣慰一笑,隨后便看向胡楊,“你不是要跟我治病嗎?”
“我可以給你這個機會。”
“但是我丑話說在前面,你要是不能治好我……”
彼特的話還沒說完,胡楊便擺了擺手,“行了,你們之前的對話我都聽到了。”
“我要是治好你的病,你們以后就聽我的。”
“是的,但要是治不好,你就得死!”
彼特說完,虎視眈眈的盯著胡楊。
“沒問題,現在可以開始了嗎?”
彼特被胡楊這開門見山的詢問給整懵了,“開始干什么?”
“給你治病啊!”
胡楊很無語的回答。
“你……你現在就出手?”
巴蒂爾也有些不可思議的問道。
“是的。”
胡楊把手中的愛德華茲如同扔垃圾般扔在地上,隨后便朝彼特走去。
巴蒂爾先是攙扶起面色蒼白如紙的兒子,隨后又用如同看外星人一樣的目光看向胡楊。
“你……都不知道我爸是什么病,你拿什么治?你怎么治?”
聽到詢問,胡楊擲地有聲,斬釘截鐵的說道:“你要是無知,可以把嘴閉上,沒人會把你當成啞巴。”
“你……”
巴蒂爾瞪著胡楊。
“我什么我?我說的還不夠清楚嗎?既然我都要出手了,那肯定是知道病人的具體情況。”
“你們到底還要不要我治病了?如果不要的話,那我就去吃飯了,還有人請我吃飯呢!”
巴蒂爾聽到胡楊的話,一時不知該如何回應,反倒是彼特,有些好奇的問道:“你能說說你診斷的結果嗎?”
“當然可以,你的兩條腿現在已經沒知覺了吧!”
“而且雙手也開始發麻,并且癥狀越來越嚴重,沒錯吧!”
彼特還沒來得及開口,身旁的巴蒂爾便很氣憤的開口,“你小子一直在暗中跟蹤和調查我們?”
“你要是有病就去治,精神病院床位應該還有不少。”
胡楊沒好氣的翻著白眼,“你們很厲害嗎?用得著我跟蹤你們?”
“你們還沒那個資格和本事。”
彼特也意識到自己的兒子在胡楊面前處于絕對劣勢。
“小伙子,那你說說,我變成這樣,到底是什么引起的呢?”
聽到這個詢問,胡楊掃了眼彼特,“你以前遇到的那些專家都沒告訴你嗎?”
彼特想也沒想,連連搖頭,“他們沒檢查出來。”
他話雖這么說,但內心卻一陣鄙視。
在他看來,胡楊之所以這么問,完全是為了想要自己的話。
“那你請的這些專家,有夠垃圾的。”
說完這話,胡楊很認真的說道:“其實你雙腿失去知覺,只是暫時的,完全是因為你請的這些專家水平不夠,耽誤了治療時間。”
“我請的這些可都是世界級的名醫,你說他們水平不夠?”
“當然不夠!治病什么時候是用所謂的名聲了?”
“名聲大就一定能治好嗎?”
胡楊看了看彼特,繼續開口,“其實你的病因非常簡單,只是腦部有一根血管被血栓堵住了,血液流通不暢,以至于你的雙腿變成現在這樣。”
話音剛落,忍了很久的巴蒂爾再也無法淡定,很無語的大喊道:“拜托,你能別不懂裝懂嗎?你知道你在說些什么嗎?”
“我爸是下肢癱瘓,你卻說他腦部供血不足,你騙傻子呢?你覺得誰會信?”
“如果真像你說的這樣,那些專家怎么可能會搞不定?”
就在巴蒂爾冷嘲熱諷時,彼特沒好氣的瞪了他幾眼,隨后便看向胡楊,“小兄弟,你別往心里去。”
“既然你有了治療方案,那就麻煩你趕快給我治療吧!”
彼特此刻的內心很復雜。
他的確想教訓胡楊,但他內心深處,又還有那么一絲絲的小期待。
畢竟他也想要健康的身體。
“行。”
胡楊說話時,拿出自己的銀針。
正準備行針時,云嫣然恰好給他打來電話。
“胡楊,你那邊什么情況?”
“我這邊一切順利,一點小病而已,我應該很快就能治好他。”
胡楊就這樣一只手拿手機打電話,另外一只手則拿起銀針開始在彼特頭上扎針。
“喂喂喂,你能有點職業道德嗎?你干什么呢?趕快把電話掛了!”
巴蒂爾又氣又擔心的大喊道。
胡楊并沒有掛電話,而是把剛扎下去的幾針直接拔了出來,隨后便看向巴蒂爾,“你能別一驚一乍的嗎?這么簡單的病,我打個電話有什么影響嗎?”
說完這話,胡楊繼續與云嫣然聊天。
“你不是說要讓我爸痊愈的嗎?你能把電話掛掉,繼續治療嗎?”
“我治療都已經結束了,為什么要掛電話?”
胡楊很強勢的反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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