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事情,原罪里的人如果去處理了,不可能不和秦妄說。
唯一的可能,幫寧枳解決了那兩個殺手的,根本就不是原罪。
那寧枳是怎么處理掉那兩個殺手的?
不過現在并不是討論這件事情的時候。
秦妄只能壓下疑惑,先對顧衡說:“這件事情我的確是不知道,不過向南出事,我猜測可能是秀羅堂的老大。”
顧衡:“她綁架向南……”
顧衡的話還沒說完,秦妄接下來說的話才是讓他心頭一震的。
“她是寧枳的女兒。”
顧衡整整好幾秒都不知道說什么。
半晌他捏了捏鼻梁,才有些荒誕的問:“確定了嗎?”
秦妄:“已經驗過dna了。”
“……”顧衡如夢初醒,踱了兩步,像是想把自己從某種狀態中緩解出來一樣:“她動向南做什么?”
“她本來就是個瘋……”秦妄不太想用這個詞去新人幸光,但的確是找不到跟恰當的形容詞了,話在他嘴里轉了半圈,才吐出后半句:“行事猖狂,得先找到她在說。”
顧衡:“我派人去。”
秦妄:“先別驚動阿枳吧,免得她擔心。”
顧衡應聲,掛了電話之后,打開陽臺門朝里走。
寧枳緊閉著眼睛,沒有聽到顧衡在和誰打電話,但是知道顧衡出去了。
她輕瞌了一下眼瞼:“誰的電話?”
“時霧。”顧衡把她的手機放下,問道:“這藥是誰下的。”
寧枳:“不知道,可能是我自己沒注意。”
顧衡居高臨下的看著寧枳,半晌,才意味不明的笑了一下。
“寧枳,你真以為我在你這一直都是好脾氣?”
不僅好,簡直是好的過分了。
要不是寧枳見到過顧衡對別人的樣子,也會以為顧衡其實就是一個好說話的愣頭青富二代。
寧枳清醒了很多,終于有力氣和顧衡針鋒相對了。
寧枳:“不然呢,你想從我這聽到什么。”
“我想知道的可多了。”顧衡從容細數:“比如你的孩子在哪兒,比如那兩個殺手是怎么解決的。”
寧枳終于肯掀開眼皮,賞一眼給他:“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
顧衡彎下腰,捏著寧枳的下巴。
“不急,我遲早都會知道。”
寧枳一歪頭,掙開顧衡的手。
她想去洗個澡,渾身不舒服。
只是身子還沒從床上起來,就又被摁進了柔軟的床里。
寧枳皺眉:“你……”
她這話還沒說完,就見顧衡摸出來一副手銬。
咔噠兩聲。
顧衡把寧枳的一只手銬在了床頭:“你這兩天在家好好呆著。”
“……”寧枳氣得手都在發抖,低斥:“你干什么!”
顧衡親昵的摸了摸她的臉:“二十四小時之后,避孕藥沒作用了為止。”
“……”
他對上寧枳想要吃了他的視線,甚至還給寧枳蓋了一下薄被,才施施然走出房間。
一出房間,席風已經在外頭等著了。
顧衡扯了一下領口,面色不虞的對他說:“向南的定位呢?”
席風咽了一下唾沫:“被人破壞了,沒有任何信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