賽木能在霍斯寒的眼皮子底下蹲她這么多天,說沒有內應她是不信的。
顧語汐暗暗咬唇。
只希望霍斯寒也能盡快發現這一點。
顧語汐擠出眼淚,害怕的辯解,“吉文哥,我沒有撒謊,你不信的話,明天我就可以帶你回我家!”
吉文安撫說:“我相信你,別哭。”
“吉文你這個蠢貨!”賽木氣惱的喘著氣大吼,“這個臭表子是哄你的你看不出來嗎?!她故意勾引你幫她,明天你帶著她回了老家,肯定會被她弄死!”
晚上吃飯的時候,顧語汐舉手投足間的媚態,勾的一屋子男人都渾身燥熱,誰都看得出來這女人就是在故意勾引吉文。
偏偏吉文這個蠢貨,竟然不覺得這女人有問題!
“我都快要死了,為什么要害吉文哥?”顧語汐委屈的哭著伸出手,“我手腕的東西還不足夠證明嗎?”
“臭表子,你還敢提你手腕上的黑點!”
賽木冷笑,“你說你被賣進去當籠房小姐十多年了,那你為什么手腕上還只是黑點,不是黑線?你是不是真拿我們當傻子耍了?”
聽到賽木的話,顧語汐一怔,吉文也立刻看向了顧語汐。
顧語汐暗道一聲糟糕。
她竟然忘記這么重要的邏輯點了。
“米娜,到底怎么回事?”
“我......”
顧語汐大腦快速轉動,眼淚啪嗒啪嗒朝下掉,“我......其實確實不完全是西南聯邦的人。”
“什么?!”
吉文立刻抽出手站起了身。
賽木哼笑,“看吧,我就說這個臭表子是騙子吧!”
“我不是騙子!”顧語汐聲淚俱下的哭著說,“我是跟從我媽媽被拐到西南聯邦的,我媽媽被迫賣進了籠房里,我從很小的時候,就被上面的人送到了蒙拉市拓邦縣住。去年他們急需一個A國長相的女人,送到霍斯寒的身邊,于是就想到了我。所以我才沒有經過籠房小姐的培養,被他們喂了藥后匆匆送到了霍斯寒的身邊。”
“那你白天為什么不說實話!”
“我害怕你們不相信我說的話”
顧語汐哭著看向吉文,“吉文哥,你不信明天派人去打聽我舅舅桑隆的名字就知道了!”
吉文看她哭的梨花帶雨的樣子,根本不像是在撒謊,眼神又軟了下來。
“吉文你這個蠢貨!”賽木恨鐵不成鋼的說:“你別信她的話,她在騙你!”
吉文面無表情的說:“賽木,看在我們是兄弟的份上,今晚的事情,你對米娜做的事情,我就不跟你計較了!你趕緊離開這里,不要打擾米娜休息!”
“蠢貨!”賽木譏誚道:“就算你真的相信她,那你又能保她多久?上面的人明天早上就讓我們把她給反叛軍頭目送過去,反正她明白被送過去,也逃不過被玩命運,左右她都是要被玩弄的玩具,還不如今晚先好好伺候伺候我們!”
吉文很驚訝,“誰告訴你的?”
賽木冷哼道:“你不知道吧?上面的人和反叛軍都恨死霍斯寒那個狗崽子了,這女人就算真的是籠房小姐,也會被拿過去泄憤!今天如果不是我們首領不在這里,她這么漂亮的一個女人今晚能好好的躺在這里休息?”
聽到賽木的話,顧語汐愣住了。
她沒想到這幫人竟然要把她送到反叛軍那里去。
不行......
絕對不行。
雖然她就快要死了,但也不能死的這么狼狽!
“吉文哥救我!”顧語汐哭著拽住吉文的衣服,“我不要伺候別的男人,我情愿在最后的幾天生命里,嫁給吉文哥!”
吉文低頭看著顧語汐。
白凈的小臉上掛滿了眼淚,澄澈漂亮的杏眸里滿是婆娑的眼淚,那嬌弱的眼淚,仿佛刀子一般,在輕輕劃爛吉文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