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天沒見了?
他簡直想的都快有點發瘋了。
本來凌晨回來的時候,就想狠狠吻她的。
考慮到她坐飛機也很累,見她又睡的那么香。
他實在于心不忍。
“想我沒有?”他的手輕輕的撫順她順亂的長發,“是不是瘦了點,在劇組沒吃好?”
“吃的很好了,我的待遇都跟男女主演一樣,”程溪不好意思,“我也去刷個牙。”
“我不介意的。”裴晏舟眼神又暗又沉,仿佛下一秒就要把她拆吃入骨似的。
“我介意。”
程溪推開他,跑去浴室。
剛刷完牙,浴室的門被推開。
裴晏舟走進來后,將她身體轉過來,用力的吻了上去。
什么久別重逢,什么思之如狂。
只要一個吻,便能像火星子丟進柴火里一樣。
“滋”的一聲,肆意燃燒。
程溪被他吻的,腰都快沒了力氣。
裴晏舟將她抱起來坐到洗臉臺上干燥的位置。
解決了身高差,程溪趁機圈住他脖子,身體被親的一點力氣都沒有,全靠在他身上,任由他汲取。
浴室里的溫度越來越高。
仿佛置身于炎熱的太陽下。
“想我嗎?”裴晏舟一邊親,一邊拷問般的啞聲質問她。
“想。”程溪一張臉被親的水紅水紅的。
“想為什么這幾天一直不聯系我,也不發我微信,不打我電話。”裴晏舟又恨又氣的質問。
程溪委屈的不行,“你不也沒聯系我嗎,再說,我以為你不高興了。”
“不高興不知道哄我。”
“忙。”
裴晏舟直接把她抱回床上,在她屁股上拍了幾下。
“裴晏舟,我不理你了。”程溪郁悶的要命,有點生氣了,“我媽都不打我的。”
“你媽是你媽,我是我,”裴晏舟眼神暗的跟簇了火苗一樣,“程溪,上回分別時,是誰說下次見面就讓我進去的?”
“......”
程溪被親的發腫的紅唇微微發顫,整個人窘迫的不行。
是,她之前確實是說過。
就在他辦公室的休息室里。
“做人要說話算話。”裴晏舟手指撫摸著她唇瓣。
程溪只覺得自己仿佛被放上了案板,她就是案板上那條魚。
好奇嗎。
肯定是有好奇的。
喜歡嗎。
也喜歡。
跟他在一起時間不長,但其實該發生的都發生了。
如果最重要的東西總要失去,她希望是交給自己愛的那個人。
“我沒......說話不算話,不過......沒套啊。”程溪腦袋垂的跟鵪鶉一樣,挺不好意思的。
“有,誰說沒有的。”
裴晏舟諱莫如深的看了她兩秒,轉身走出去,迅速在玄關那里打開行李箱,從里面取出兩個安全用品過來。
程溪傻眼,“你放那東西在行李箱里干嘛。”
等等,他該不會昨天還帶著這玩意去寧夏了吧。
程溪羞澀的一拳捶到他胸膛上,“裴晏舟,你這個老流氓。”
裴晏舟包裹住她拳頭,眼神幽幽:“理解一下,我今年二十八,一直沒把自己的初次給推銷出去。”
程溪笑倒在他懷里。
原本還有點忐忑、不安。
現在覺得,自己好像也不吃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