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了？”
面前的人目瞪口呆了好一會兒，小柚子忍不住出手拍在了他的額頭上。
神臺一片清明的道人發現自己冷落了小柚子，連忙賠禮道歉：“小師姑抱歉，我的師傅跟您同輩，所以叫您小師姑，希望您不要介意。”
“你師傅是？”小柚子挑眉，神色淡漠。
青衣道人再次行了個禮：“在下青鸞峰張之道的徒弟。”
他還奇怪師傅為什么讓自己在山門迎接人，沒想到來的是君長老的關門弟子。
“張師兄的弟子？嗯，你好。”小柚子點點頭，神色淡然。
沒辦法，誰讓她輩分高呢。
青衣道人彎著腰，繼續說道：“小師姑客氣了，叫我張老二便可以了。”
“那好吧。”小柚子也不扭捏，接受良好地問了句：“我現在要考核，我從哪里進去？”
張老二怎么敢亂說話，連忙笑著說道：“小師姑，請跟我來。”
“嗯。”
兩人一路往上走，張老二忍不住偏頭看了眼小柚子。
今天來這里之前，他本來是打算按照師兄的說法，先為難一下新來考核的人，給自己豎立危險。
沒想到破天荒頭一次來這里，就遇到了小師姑。
師傅果然沒算錯。
張老二不由得回想起關于小師姑的傳說。
聽聞小師姑小小年紀天賦極好，當初掌門想要親自收小師姑為徒，卻不想被君長老搶先一步。
掌門還跟君長老打起來了。
還輸了。
君長老自從收了這個徒弟就沒怎么回過山門，他險些都忘了。
陡然想起來，張老二渾身冷汗。
剛才那個車上不會有君長老在吧？
張老二揣測不安。
小柚子眉頭輕蹙：“你走路不看路呢？”
“啊，小師姑。”張老二連忙回過神來。
將小柚子送到了考核殿外，張老二連忙走過去跟旁邊的弟子說了兩句。
不多時，他拿著號碼牌交給了小柚子：“小師姑，這是您的號碼，一會兒喊道你進去就是。”
點點頭，小柚子下意識地說道：“謝謝你。”
“哎喲，小師姑，客氣了。”
張老二連忙起身，一臉惶恐：“往前走那條走廊就是等候亭了，小師姑有事喊我就是。”
“應該沒了。”小柚子笑了笑，走進了等候亭。
不遠處有一座古色古香的青磚白墻的房子，那房子外面已經有十來個人在等著考核了。
他們大部分人穿著黑色的練功服和十方鞋，少部分人穿著青色的練功服。
只有小柚子，穿著一身白色練功服，看著就跟他們格格不入。
剛進來就得到了大家的關注，小柚子默默地在最后排隊。
離遠點，說不定大家就不會過度關注自己了。
前面的人瞧著小柚子的衣著打扮，忍不住竊竊私語：“怎么回事？怎么還有人穿著白色的練功服啊？”
“這個檔次不應該跟我們一起考核吧？”
“啊？你們在說什么？練功服還有白色的嗎？我怎么不知道啊！”
“聽說等級高的人才能穿白色的練功服呢。”
小柚子耳朵好使，將大家的竊竊私語都聽在耳朵里。
不過她目不轉睛地盯著地面，倒沒有多余的動作，也不打算跟前面的人起沖突。
那些人看起來十幾二十多歲的，比她大多了。
這幾個人沒聊多久，就失了興趣。
總不能對著個小孩動手吧。
“嘭！”
不知道過了多久，巨響傳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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