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下人拿著藥方匆匆的離開,沒一會兒的功夫武皓林便火急火燎的趕了回來。
“爹,不好了!不好了!”
“什么不好了?”武二爺一聽到這話,眼皮子就是一跳,“出了何事?”
“劉縣丞不見了!”武皓林道。
“不見了?什么叫不見了?”武二爺有些不淡定了,“你去過他家了?”
“屬下去善堂那邊打聽了,劉縣丞確確實實是染了病,這幾日一直都在善堂里待著,可昨晚他便忽然失去了消息,他的家中我也去看過了,劉夫人說沒回去!”
“那衙門了?”
“劉夫人親自上衙門去找了,沒人!”武皓林道。
“沒人?怎么會沒人呢?還有那劉縣丞染病是真是假?”
“爹,是真的!”武皓林抿了抿唇,繼續道:“而且,善堂的那些災民和城內染了病的那些百姓吃了回春堂的藥,現如今都已經開始好轉了!”
“好轉?怎么會好轉?”
武二爺眸光猩紅,“你前兩日不還說死了人,有人在回春堂鬧事嗎?”
“我......”
武皓林一噎。
此刻,他嚴重懷疑他們是中計了!
“混賬!”
武二爺一巴掌甩在了武皓林的臉上,“派人給我去找那徐二,另外好好找找劉縣丞!”
“是!”
武皓林沉聲應了一聲,便轉身離開了。
武二爺在屋內著急的走來走去,走來走去,不過半日的時間過去,這嘴角邊便長了好幾個燎泡。
縣衙。
蕭敬轍從新宅那邊回來,便見到吳通判剛從蕭敬玄的書房出來。
兩人相互點了下頭之后,便擦肩而過。
蕭敬玄聽到蕭敬轍的車轱轆聲,笑呵呵的走了出來,道:“魚兒上鉤了!”
“上鉤的是小魚兒,背后的大魚可不一定這么快上鉤!”蕭敬轍面色嚴肅的道。
蕭敬玄心里咯噔了一聲,“可是問到了什么?”
“張彪說,南疆確實培養了不少的細作!這些細作安插在各個地方,不排除是某些地方官員!”
“南疆細作從小便開始培養的,想要調查很難!”
蕭敬玄推著他入了書房,問道:“那幾人同樣是細作,可知這細作與細作之間,是否有相互聯系之法?”
蕭敬轍搖頭。
“他們各自單獨行動,每一個聯系他們的人,方式方法都不一樣,細作之間也都相互不認識!”
“不過那根銀針,那個叫趙虎的卻是認識的!那是南疆三皇子身邊的第一大護衛的暗器!此人擅武、擅蠱!”
“齊鳴?”
“不,或許這齊鳴只是他們推出來的一個小小的誘餌!”
聞言,蕭敬玄陷入了沉思當中,手指屈膝有一下沒一下的敲打在桌面上,發出了一陣有節奏的聲音。
良久,他才緩聲說了一句,“就怕此人一計不成,再生一計!”
“不錯!這也是我擔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