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敬轍帶著蕭小七先出了門,不一會兒的功夫王婉清就將小奶團子給打扮好了,牽著她漂漂亮亮的出現在眾人的面前。
早飯的時候,平時總是愛說話的蕭敬堯難得的低垂著頭一句話都不說。
坐在他對面的蕭敬轍時不時的就沉沉看他一眼。
每看他一眼,他就將腦袋埋得更底了!
蕭敬玄和金鈴夫妻兩瞬間就看出了這兩人的不對勁,但這兩人不說,他們也不好在飯桌上問。
蕭老夫人自然也瞧出來了,不過老五經常見到老四就跟老鼠見到貓似的,她已經習以為常了!
老五沒嚷嚷著告狀,說明這事可能還不小!
不過有些事,他們不讓她這個老太婆知道,她就裝作不知道就好了!
飯桌上的幾人心思各異,就屬蕭小七和小奶團子兩人沒心沒肺!
從前王婉清還頭疼蕭小七挑食這個問題,如今跟小奶團子一起,這挑食的毛病倒是自然而然的好了。
飯后,金鈴要帶蕭老夫人和王婉清他們去新宅子看看,小奶團子和蕭小七也跟著一起去。
蕭敬堯本也想跟著一起去,可誰知卻被秦時攔住了。
“五爺,大爺和我家主子有話要問你!”秦時面無表情的道。
“嘿嘿~”
蕭敬堯笑得有點虛,一把將自己的手搭在了秦時的肩膀上,一副哥兩好的模樣,“秦時啊,我現在呢要出門去看看了,有什么事咱們等回來再說!回來再說哈!”
說完,蕭敬堯就要開溜。
秦時身形一閃,就拽住了他的手臂,沉聲道:“五爺,你知道我家主子的!他想知道的,你瞞不住他!伸頭一刀,縮頭也是一刀,您說呢?”
蕭敬堯:“......”
“秦時啊,你說這即刻處斬和秋后處斬有何差別?”蕭敬堯問道。
秦時睨了他一眼,回了一句,“四爺是在想自己該如何狡辯?”
“狡辯?”
“咳,那個秦時啊,沒事多看看書,狡辯這個詞可不是這么用的!那叫解釋,解釋行不行?”
秦時:“......”
“五爺,大人剛剛吩咐了,若您不去后果自負!”就在這時,王揚走了過來木著一張臉道。
“額......我說王揚啊,你不厚道啊,咱們相處這么長時間了,這友誼的小船不能說翻就翻啊!”
王揚面色鎮定,一副鐵面無私的模樣,“屬下只聽從大人的命令行事,大人說了,若五爺不去,就讓屬下拿著繩子綁了你去!”
“五爺,請吧!”
蕭敬堯:“......”
到底還能不能有點愛了!
蕭敬堯望了望天,旋即深深的嘆息了一聲,將自己的手背在了身后,朝書房的方向走去。
剛走沒幾步,秦時就溫馨的提示道:“五爺,恐怕您還不清楚,苒苒小姐的手中有一種符篆叫做真話符,只要貼在你身上,什么話你都得招!若不想被貼符的話,那就實話實說!”
“啥?”
“什么符?”
“真話符?”
那是什么鬼?
秦時好心的道:“之前地牢有個關押了兩年,每日受拷打都不屈服的人,在貼了真話符之后,就招了!”
蕭敬堯:“......”
真是信了他個邪!
閨女啊!
坑爹的閨女啊!
“五爺也可以不信,挑戰一下屬下這話的真假!”
臨到書房前,秦時又面無表情的說了一句。
蕭敬堯腳步微頓,眼珠子轉了轉,旋即邁著大長腿故作輕松的走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