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幾位爺,饒命啊!饒命啊!”
二人見蕭璟寒年紀雖不大,但卻不是什么能夠輕易糊弄之輩,于是便結結巴巴的回道:“幾位,我們......我們確實是如這小姑娘所說,是來看看你們......死了沒有的!”
說到“死”字,這兩人的聲音很明顯的弱了下來。
“怎么?這么想我們死?你們有何目的!”蕭璟寒冷聲道。
“哎呦,這位爺,真是冤枉啊!”其中一人忙拱手喊冤,滿是委屈的道:“不是我們盼著幾位死,而是這些年來到我們這兒的陌生人全都有來無回,死得透透的。”
“嗯?”
蕭璟寒和玄引同時挑了下眉頭,“說清楚點?什么叫陌生人有來無回?”
“哎......”其中一人嘆息了一聲,道:“其實也不是陌生人有來無回,從前從我們這兒出去的人只要回來,準備離開的話就都會死在這兒。”
“對,對,對,就死在這條路上。”另外一人也附和道。
蕭璟寒:“???”
玄引:“???”
“怎么會這樣?這事是從什么時候開始的?”蕭璟寒問。
事出反常必有妖,昨晚他們已經見識到了這里的兇險,指不定就是有人在作祟。
可這些人養鬼的目的是什么呢?
殺來這湖州的百姓又是怎么回事?
“這事大概得從五年之前說起了。”其中一個人想了想說道。
“沒錯,就是五年前。”其中一個人也點頭,“五年前啊,我們這兒的縣令千金得罪了這山里的山神爺,所以才連帶著我們整個湖州都遭了秧了。”
此話一出,蕭璟寒懵逼了。
這又關人山神老爺什么事了?
不等他開口問,這兩人也不再有所隱瞞將所有的事情像是倒豆子似的給倒了出來。
原來這湖州盛產綠礦,也就是玉。是個極其富饒之地。
那時候家家戶戶都有人外出做玉石的生意,這日子也過得極為的紅火。
可就在五年前,前任的縣令調任之后,一位胡縣令被調了過來。
這胡縣令拖家帶口的,將全家都搬到了湖州來。
胡縣令有個女兒,年芳十五剛及笄的小姑娘長得是國色天香,傾國傾城。
胡縣令這人也不錯,是個為百姓著想的好官。
湖州人對他們一家子也十分的友好。
可突然有一日,這怪事就發生了。
胡縣令的千金收到可一封求娶的書信,說是要娶胡縣令的女兒為妻。
胡縣令看到此信之后勃然大怒,但對方未說姓名,于是這件事胡縣令也就當做是有人戲弄她了。
可沒多久這胡縣令又收到了書信,與此同時還收到了一箱聘禮。
這聘禮是一塊拳頭大的祖母綠,價值不菲。
這信上還寫好了求親的日期。
胡縣令看到這頓時又是一陣氣悶,這天底下哪有這樣的事?這求親的一個人影都見不到的。
可胡縣令即便氣悶,但也沒有線索,也只能不將這事當一回事。
可就在那信上約定好的那一天晚上,胡縣令家的千金失蹤了,對方在她的書房中留下了娶親的聘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