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詳咬了咬牙,心不甘情不愿的應了一聲。
翌日一早,林詳就讓人抬著林玉兒去陸家“登門道歉”去了。
林祥抬著林玉兒大張旗鼓的去,途徑了鬧市區,不少的人都瞧見了林玉兒被傷得像是一頭豬似的的模樣,紛紛都小聲的議論了起來。
與此同時,陸家主昨夜去了林家的事也被傳揚了出來。
林家被燒,林玉兒在家中被打傷的事也被人“一不小心”的說了出來。
兩件事情被有心人一解說,就變成了陸家故設套給林家鉆,妥妥的打了林家的臉,陸家與人里應外合企圖毀滅林家。
還有人傳,陸家不好拒絕林家的求親,所以便用如此的手法來破壞林家讓林家不得不知難而退......
總之......
無論說的是哪一種,這林家那就是妥妥的受害人的形象,而陸家就是那做了biao子還要立貞潔牌坊的人家。
如今他林詳帶著人身受重傷的林玉兒上門賠禮道歉更是被人解讀成了陸家仗勢欺人,逼迫林家逼迫林玉兒。
另外,林家這也是為了維護兩家的和平關系,誠信誠意的與陸家結親。
不用想就知道這一招是林詳搞出來的,和當初對付蕭敬玄的方式那是一模一樣。
陸欽也沒想到,林家會使用這樣下三濫的方式。
僅一個晚上過去,這件事的始作俑者竟然變成了他們陸家,而他們林家卻成了受害人。
陸欽將蕭敬柏叫到了客廳內商量對策。
“妹婿,你覺著這事該如何處理?”陸欽問。
蕭敬柏仔細的想了想道:“打一個巴掌給一個甜棗。”
“何解?”
“此事是他們林家的林玉兒挑事在先,打傷了玄引師父和我家老三!此事這么多的人瞧見呢,那他們既然上門來道歉了,我們自然是不會客氣的。不然還以為我們陸家因為幾句閑言碎語就怕了。”
“不僅要教訓,還要好好的教訓。讓眾人知道我們陸家的規矩!”
“至于這甜棗嘛~既然他們想聯姻,我們就聯姻好了!”
“不行!”陸欽想也不想的道。
這聯姻的對象可是他陸欽的女兒,他覺不能讓惋惋嫁入陸家去。
“若是我們這么輕易就答應了,那林家豈不是又要得意了?不行,絕對不行。”
“大哥,難道你不覺著他們一直想要求娶惋惋這件事就透露著怪異嗎?”蕭敬柏摸著自己的胡須道,“我們自不會讓他們如此輕易的得逞了。”
“我們可以答應他們的聯姻,但聯姻的姑娘卻不能是惋惋。”
“一來,我們表明了態度平息了流言。二來,我們也好看看林家的反應。”
聽蕭敬柏這么一說,陸欽總覺著之前這林家似乎對惋惋有一種非她不可的意思。
若是沒錯的話,那么......定是惋惋的身上是他們有什么想圖的。
可惋惋是他的女兒,什么東西是惋惋有而她不知道的呢?
“行,就按你說的辦!我和夫人會從族中挑選一個姑娘來,答應了他們的要求,至于這婚期嘛......就由我們陸家說了算了。”陸欽沉吟了一會兒后道。
“嗯。”蕭敬柏點了點頭,“接下來的事情,我們再視情況而定。”
兩人商議完,陸欽就去陸家的大門口等著見林祥去了,而蕭敬柏則回了后院陪蕭璟寒他們一起吃早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