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氏忙完出來的時候,見四妮在看書,吃驚不已。
書哪里來的?
小祖宗還會看書?
小祖宗識字嗎?
老三啥時候教了小祖宗識字?
薛氏滿腦的問號,壓低了腳步聲,朝著四妮的身后靠近。伸長了脖子,低頭一望。
只見那彩繪圖描寫的圖案生動靈活,薛氏是識字的,但是,也僅限于本國的文字。就這么盯著看了一會兒,薛氏竟然看懂了其他國的文字。雖然不懂得發音,但是,明白了那些字是什么含義。
“四妮,這書哪里來的?”
四妮一臉迷惑的仰頭看著薛氏,伸手指了指天空。
四妮奶聲奶氣的回答:“雕的。”
“哎呀,你這個小糊涂蟲。算了,問你簡直是白問。書給奶奶,別弄壞了。”
薛氏說著伸手便要抽走書,四妮連忙抱在懷里,搖頭。
四妮一臉認真,奶聲奶氣的強調道:“布布,窩的,窩的。”
而后,四妮又道:“夢夢,爺爺,送窩的。”
“哎呀,你這個小結巴,話都說不清楚。快把書給奶奶,等四妮大點了再看。這可是彩繪書,很貴的。估計還是什么孤本、絕版書籍。別弄壞了,奶奶給你收好。”
四妮抱緊了書籍,撅著嘴,奶聲奶氣的說道:“奶奶壞壞,奶奶丟丟,窩布布,窩的,窩的。”
薛氏準備上手搶奪,面上還是柔聲哄著奶寶。“四妮乖,這書萬一被你撕了,可貴了。等四妮大點了,奶奶就還給你。奶奶不要你的書,只是幫你保管。”
四妮奶聲奶氣的強調道:“奶奶丟丟。”
薛氏聽明白了,敢情那句丟丟,是指自己的東西都被人給偷了,還想幫四妮保管書籍?
“奶奶丟丟,窩的,窩的。”
薛氏哭笑不得,薛氏站直腰身,說道:“行行,你自己保管。”
薛氏轉身準備拿掃把打掃庭院,反正等四妮打瞌睡的時候,再把書拿走便是了。等四妮醒了,就謊稱書丟了。
四妮見薛氏轉身,立馬把書籍塞回了系統倉庫。
薛氏拿起掃把,抬眸瞧見四妮雙手空空如也。薛氏立馬跑了過來,把四妮抱了起來,拿起椅子仔細的看了又看。
“書呢?”
四妮伸手指著天空,奶聲奶氣道:“飛飛。”
“哎!”
薛氏深深嘆了一口氣,感覺最近家里有點邪門。等趕廟會的時候,去問問寺廟的和尚。說不定家里招來了邪祟!
聽說清河每年都會淹死些倒霉鬼,搞不好真的是什么鬼怪到了家中。
想想也是,怎么可能會有彩繪書籍。而且那紙張太光滑了,皇宮都不見得有這種書籍!
莫非真的是鬼怪的書籍,所以鬼怪又收走了!
一想到自己可是神醫傳人,相信這些會不會有點丟師傅的臉。師傅已經死了好多年了,記得師傅臨死的時候,還叮囑自己每年多給師傅燒點紙扎的金元寶,還有紙人。
想到這里,薛氏想起自己也就在師傅走的頭幾年還挺殷勤的,之后就忘了,到了如今,都快忘記師傅埋在哪里了!畢竟多年沒有去過那地方了!
薛氏將四妮放下,一雙眸子熱切的盯著四妮。大手往四妮肩膀上一拍,下定了決心。師傅的衣缽讓四妮繼承好了,既然這樣,那么以后每年給師傅燒祭品的事情,也交給四妮好了。
薛氏開始思索著,先教四妮什么呢?忽然,薛氏一拍大腿,教什么不都得讀書識字。不認識字,怎么看得懂醫書。
一想起教三個兒子和一個閨女識字的記憶,薛氏頓時跨著臉,那真是一段苦不堪言的日子。
后來,干脆把三個兒子塞進了學堂,誰有那個天賦誰繼續讀書。結果,老大最先退學。
四妮心田一顫,奶奶的眼神好可怕,已經盯梢自己好久了。四妮奶聲奶氣的喊道:“奶奶!”
薛氏哄道:“四妮想讀書識字嗎?”
四妮點了點頭,薛氏笑道:“那就好,過段時間送你去學堂念書。”
四妮奶聲奶氣的回道:“窩小小。”
“不小了,我家四妮自出生便異于常人,這般聰慧的孩子,自然要早點去學堂。”
四妮搖頭,“布布。”
在家里玩,哪里不香嗎?去了學堂還怎么釣魚,原以為讀書識字是奶奶教自己,沒想到奶奶居然當起了甩手掌柜。
哪家學堂會收一個奶娃子,奶奶太能胡扯了。
“儒林學府不錯,到時候送四妮去那里念書。”
儒林學府不就是本鎮第一學府,即便在清河縣內所有的學府中,也是數一數二的存在。
聽說進入學府的學生最低門檻都是童生。大伯娘時常嘮叨這個,四妮便知道的多一點。
四妮一臉不信,儒林學府的教書先生,最低要求都是秀才出身。誰會收自己,不是扯淡。就先不提自己是女兒身,光提自己是一個奶娃子,怕是那些先生都不會收。
“四妮要去讀書了,干脆不買雞鴨鵝,狗了。馬車不先買了,這些碎銀子,可以在鎮上買一個不錯的帶院子的房子。”
四妮傻眼了,感覺奶奶有點異想天開。
四妮打著哈欠,瞇著眼,打著盹,不再理會薛氏。
薛氏一邊掃著庭院,一邊計劃著未來。不能坐吃山空,去鎮上擺攤做個小買賣好了。也不給兒孫添麻煩,這樣的話,選的房子最好是可以開店的地段。
楚老漢帶著三斤粗米,一斤黑面,還有一把帶鑰匙的鎖回來。不等楚老漢放下東西,薛氏立刻把自己的打算說出來。
“啥?你別瞎鬧,老婆子,你若是不想帶娃,可以明說。”
“我咋就成瞎鬧騰呢?我這不是見我乖孫女聰慧過人,想送她去學堂罷了。”
“哎呀,這事你別瞎操心了。”
“哼,不操心就不操心。”
薛氏生著悶氣,轉身之際,發現椅子上的奶寶,頭靠在椅子上睡著了。連忙跑過去,一把抱起奶寶。
“你個小祖宗,睡覺你不吭聲。”
薛氏將四妮抱回屋中,剛給蓋好被褥,楚老漢進屋了。楚老漢從懷里掏出一張銀票,價值一百兩。
“干啥?”
“何老弟給的,讓我拿著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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