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讀小說網 > 團寵之蔣家小女會仙法 > 第149章 大蛇
    臘月二十四,吃過早飯,蔣禹清帶著一名車夫和半馬車的禮物去了秀水灣,看望外祖父和外祖母。
陸老秀才和郭氏聽聞外孫女兒回來了,跑的飛快,兩個孫子怕老太太摔倒,忙小跑著上來扶著。
老太太見了外孫女兒一把抱住,眼淚都下來了:“你個狠心的丫頭喲,一走就是好幾年,也不回來看看我們。”
蔣禹清抱著老太太道:“是我的錯,乖寶也想你們了。”
放開老太太后,蔣禹清又同外公和兩位表哥表嫂見了禮。
幾人寒暄幾句后,便進到屋里說話。
陸大舅今年剛平調到了郴州府的一個縣。
因為只有舉人功名,在仕途上也只能止步于縣令了。好在他是個知足的人,也不會妄想些有的沒的。
只把精力都用在本職工作上,兢兢業業,縣令一職倒也做得有聲有色,因而每到一地都頗得百姓愛戴。
加之有一位牛逼轟轟的親妹夫作后臺,即便有幾個看他不順眼的,也沒人敢有那膽子將他拉下臺來。
因此,這縣令之位倒也坐得安穩。
兩個兒子都已經成親了。
大表哥陸懷去年已經考上了舉人,如今在家里的學堂里一邊教著學生,一邊讀書。打算苦讀兩年后,再進京參考。
娶的是縣學學政的女兒,如今夫妻兩已育有一子,今年兩歲了。
二表哥陸瑾去年考舉人時失利,同哥哥一樣,他也打算下一屆繼續參考。他的妻子也已懷孕。
蔣禹清將自己準備的禮物一一分發。
郭氏見她帶了這么多一看就十分名貴的禮物,忍不住訓她道:“你能來看我們兩個老的,外婆就挺高興了。
還帶這么多禮物,白花些冤枉錢。倒是你過了年就十三四了,是大姑娘了,也該給自己存點嫁妝了。”
蔣禹清笑著拍拍胸脯道:“放心,放心,您外孫女兒不差錢。
您老只管拿著便是,不必擔心我。況且,以我的身份,將來不管嫁到誰家,他都得給我供起來!”
老太太一聽就樂了:“你還別說,真是這么個理兒!”
蔣禹青在外祖家吃了午飯,下午又參觀了新修的學堂。
因著從陸家的學堂里接連走出了探花狀元進士,故而陸家的學堂在整個青州都是鼎鼎有名的,前來求學的學生也是一年比一年多。
因為人數太多,陸老秀才不得得擴建了學堂的面積,又請了好幾位品學兼優且思想開明的先生來學堂教學。
但不論學堂怎么變,他的教學理念一直都沒有變,因此頗受學生們敬重。
因著秀水彎離家并不遠,為了多陪陪兩位老人,蔣禹清在陸家吃了晚飯方才回家的。
次日二十五,家里打年糕打糍粑。
蔣禹清已經好多年沒有經過這種熱鬧了,快樂的穿梭在每一個臺子前,這里捏捏,那里玩玩,或者同來幫忙的叔叔嬸嬸哥哥嫂嫂們說說話。
她不在家的這幾年,家族里又多了好些位嫂子,她一個也不認得。
不過她性子好,又沒架子,家里人讓叫人叫人,半點都不帶含糊的。
讓原本面對她時頗有些打怵的嫂子們著實放下了不少的心。
二十六做果子,二十七八殺豬殺雞鴨。
三十那天祭祖,內祠堂里,跪滿了黑壓壓的人頭,她是唯一的女娘。而且,排在最前頭。
當她把自己冊封“護國郡主”的圣旨放上供桌時,供桌上臘燭的火苗突然“噗”的一聲,猛的竄高了一大截。
整個祠堂一片抽氣之聲!有人道,定是老族長又高興了。
老族長在兩年前駕鶴西游,聽說走的時候是笑著走的,無病無痛。他老人家的靈位也被安放在了這里。
老爺子一輩子為了家族的繁榮嘔心瀝血,蔣禹清也愿意在自己力所能及的范圍內,能給他及所有的祖先們添一份身后的哀榮。
新年里,除了去外祖家拜年住了一晚外,蔣禹清哪都沒去。就留在家里陪著老人聊聊天,或是去村里走走。
或是同三哥蔣禹湖談談生意經。
倒不是她會做生意,只是前世生活的世界科技信息太過發達,哪怕是一個極小的意見或是建議,對蔣禹湖來說,都是一片嶄新的商機和視野。
比如,去年春她飛鴿傳書給蔣禹湖的燒烤方子和調料方子。
他找人試過后,不過短短的大半年時間便開了十七家泰安燒烤店,幾乎遍布了整個零州府,共吸收了將近一百名殘退老兵。
到了秋冬,蔣禹清怕燒烤店生意會受影響,就又給他傳了一張火鍋方子,于是泰安燒烤又再度火爆全城,當真是日進斗金。wWW.xszWω㈧.йêt
去年年底一結帳,十七家店除去所有的成本開支,還凈賺了十九萬兩銀子。
如今夏擼烤串,冬吃火鍋已經成為了一種流行時尚和新的飲食文化符號。所以,新的一年里,肯定會賺的更多。
他打算今年把攤子鋪到隔壁州府去,計劃三年內把“泰安”開遍南部七府,之后再做進一步打算。
不得不說,她的這位三哥哥是真的極具野心和頭腦。
于是,蔣禹清又把現代超市的經營模式講給了他。
蔣禹湖一聽便雙眼發光,拉著妹妹討論了整整一個下午,也寫了一下午的筆記。
若不是她娘實在看不下去拿棍子趕人,只怕他還會拉著妹妹繼續說下去。
蔣禹清在給蔣禹湖講超市的經營模式時,突然又想到了另一個好點子。比如說發行報紙。
這玩意別看賣的便宜,但架不住量大呀。
整個大夏讀書識字的人雖說不多,卻也不少,他們絕對買得起。
報紙的內容可以刊載時事、可以是一些八卦消息,也可以連載故事,或是請一些有份量的大儒就當前的時事,撰寫一些有針對性的文章。
還可以刊登廣告或是各種尋人尋物啟事等等。
但是,在這個時代背景下,一不小心發了點什么敏感的東西,容易出亂子。
蔣禹清思考再三,還是覺得把這點子拿給老爹,有朝廷去操作的好。
畢竟這么有利可圖的事情,窮得快要當褲子的戶部,又豈會放過?
次日初八,起床洗漱過后,吃了碗她最愛的酸豆角肉沫米粉,便去了后頭的菜地用靈雨澆了遍地,順便將成熟的瓜菜摘了一藍子下來。
因為二伯娘說,今天有客人來訪。具體是什么客人,蔣禹清也沒問,應該不是什么有分量的客人。
在這青州這塊地兒,除了至親,還沒人擔得起讓她親自接待。
把菜拿回廚房門口,蔣禹清從屋里找了個菜藍子拿了個小板凳坐在廚房門口,不僅不慢的摘菜。
燒飯這種藝術領域的高難度的活計,她已經徹底的死心。
與其進廚房干擾別人干活,倒不如找點自己愿意的事情干,至少擇菜這活兒她還是干的不錯的。
白小十趴在她旁邊,懶洋洋的甩著尾巴。太陽這么好,這么舒服,不拿來睡覺簡直是暴殄天物,本鹿簡直是太愛了。
這時,一個小丫鬟從前院走來說,她師父邱神醫請她去一趟。蔣禹清便放手中未擇完的菜去前院去了。
原來老頭兒只是待著無聊,見天氣正好,就想上山采藥去,問蔣禹清愿不愿意跟著。
蔣禹清想想,自己好像也沒啥大事,就點了頭。
蔣老頭一聽這老家伙又拐自家寶貝孫女上山,立即不樂意了,當即表示要跟著他們一起去。
而老胡氏怕這兩老家伙年紀大了,背不到簍子還得累著她孫女,就把在房中讀書的蔣禹山也提溜出來了,讓他負責背簍子當苦力。
這就樣,上山的隊伍從兩人變成了四人。
從前還在家的時候,蔣禹清也沒少跟著邱神醫上山采藥,因而哪座山的藥材多少,師徒倆心里都有數。
再次往從前去過的山頭,找了半天都沒找到幾株好藥材,這才知道,這些年好藥都讓外來的人挖得差不多了。
于是師徒倆打算轉移陣地,往更遠處的幾座矮山包去看看。
被是教蔣老頭攔住了道:“那座茶包嶺如今可去不得了呢!
前兩年來了條大蛇,聽說身子有水桶粗,五六丈長。
隔壁銅鑼坪的兩個藥兜子不知道,上山時被蛇吞了一個,嚇瘋了一個。
瘋的那個,如今見到井繩都會嚇得躲床底下去。
這兩年,那條大蛇時有下山吃羊和或是別的牲畜。離得茶包嶺近的幾個村子,都怕得不得了。”
蔣禹清聞言皺了眉道:“冬天,蛇都冬眠了,應該沒事吧!而且,就沒組織人去打蛇嗎?”
蔣老頭兒道:“怎么沒去。這事兒報到縣衙,縣令派人去找過幾次,都一無所獲。
但奇怪的是,每次打蛇隊的人一下山,那蛇便又出來禍害村子,都了成了咱們青州的一害了。”
師徒倆聞言,便沒有再堅持。
蔣響清打算回去后再找個機會去那片山頭看看,眼下帶著師傅、爺爺和哥哥卻是不好去的。
即然沒什么好藥,師徒倆也不再強求,就當是出來游山玩水了,幾人一邊走一邊看一邊說話,不知不覺便走得的有些遠了。
眼看著到中午了,幾人就近尋路下了山。從這里走田間小路回家,的確能省不少力氣。
路過一個小村子旁邊的天然泉井時,四個人停下來喝口水,順便歇歇腳。
一個在下游洗鋤頭的老者的認出了蔣老頭兒,驚喜的喊道:“嘿,老三!”
蔣老頭抬頭一看也樂了:“老菜蟲,怎么是你?”原來這位老者年輕時,曾同蔣老頭一起放過排,也算是共同經歷過生死的兄弟。
老者道:“你們在這里做什么?上山挖藥么?”
蔣老頭樂呵呵道:“閑著沒事,出來轉轉。”
老者道:“走走好,養在家里不動,容易生銹。對了,你們吃中飯沒?”
蔣老頭道:“沒呢,正打算家去!”
老者道:“快別回去了,走,上我家。我家里已經做好飯了,正好一起吃點!”
蔣老頭道:“快算了吧,你家的飯都是有數的。我們這么多人去,你家還不得喝西北風?”
老者道:“喝什么西北風。又不是早些年吃不飽飯,如今家里的糧食充足著呢,肉也有。
我們可是許久不見了,正好同這位老哥哥一塊喝一杯。”
老者年歲大,力氣可不小,好說歹說硬把蔣老頭兒給拉他家去了,蔣禹清幾人對視一眼,只得無奈的跟上去。
到了老者家里,果然如他所說。桌上都是大白米飯,還有個肉菜。
他兒媳見來了客人,又臨時整了兩個肉菜端上桌來。
正熱鬧高興呢,外頭突然傳來一陣急促的銅鑼聲:“快來人啦,打蛇啊!茶包嶺的大蛇又下山了,拖走了孫家的小姑娘,趕緊來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