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牧叔里面請。”

  林默將牧白邀請到別墅之中,兩人坐在沙發上,魅魔將茶水倒好后,便離開這里,留給他們一個單獨空間。

  林默問道:“牧叔,有什么事,你就盡管說吧。”

  “你所知道的玉盤碎片下落,究竟在哪?”

  牧白開口道:“少軍主,提及玉盤碎片之前,我有一些事要對你講。”

  “什么事?”

  “是關于我跟你父親的,上次京城一面,由于時間關系,我并沒有全部講完。”

  聽到牧白這么說,林默心頭一顫。

  自他有記憶以來,就對父母沒有什么印象。

  要不是老頭子待他如親兒子般,他恐怕都體會不到父愛,是一種什么感覺。

  父母這個詞語,對旁人來說再普通不過。

  但對他,卻是過于遙遠,虛幻。

  所以每當聽到有關父親情況,林默心情還是會產生劇烈波動。

  牧白長嘆一聲:“少軍主,你應該只知道林家遭遇滅門,你父親更是在那一戰后失蹤不知下落。”

  “但我必須告訴你,其實你父親早在多年前,實力就已經站在華國之巔,能對他造成殺傷的人,幾乎可以說沒有。”

  “哪怕朝廷長老院出手,最多也只能跟你父親打個平局。”

  林默聞言,眼神一閃。

  “牧叔,我父親之所以遭遇險境,我也是了解到一些,當時他受人設計,被人下了十香封脈散,這才導致無法發揮全部實力。”

  “十香封脈散?”牧白不屑一笑:“那是什么玩意,若你父親是健全狀態下,只需一念便可消化此毒。”

  “牧叔,你意思是?”

  “那一戰,你父親本就是有傷在身。”牧白嘆了嘆:“林家滅門之前,你父親作為鎮北軍團軍主,曾帶領鎮北軍執行過一個sss級任務。”

  “這個任務,只有朝廷最高領導知道。”

  “但那次任務最終結果是慘敗收場。”

  提及此事,牧白眼神浮現一抹落寞道:“那次任務發生在東平洋一個無人島嶼上,那個地方直到現在也未被公開,當時的經歷,我至今歷歷在目,要不是你父親拼著重傷,我等怕是再無法回來。”

  “那一次任務跟以往不同,并不是跟敵軍開火,而是跟怪獸作戰!”

  “怪獸?”林默愣了愣。

  “是的,那一場的敵人就是怪獸,而它們也成為我這些年的夢魘。”

  牧白閉上眼睛道:“那座無人之島最開始只有咱們發現,經過簡單勘測,初步估計沒有人類活動過,上面物種豐富,基本都是史前物種,存活在人類文明之前的。”

  “這一驚人發現,立刻引起咱們國家重視,但很快,各國也陸續發現,經過一系列研究發現,島上存在一種很神奇的礦產資源,那是一種白色晶體。”

  “此晶體內藏巨大能量,科學家們有種巨大的猜想,如果能夠成功開采回來,并加以利用,或許將創造出比核武器更強大的武器,以此徹底統治世界。”

  “但諸國都不傻,皆發現晶體的恐怖之處,于是紛紛派遣隊伍準備進行大規模開采。”

  “起初,諸國全當競爭完全沒設想島上存在危險,當然就算有危險,以目前人類統治地球的時代,還有什么是我們懼怕的。”

  “于是,悲劇的一幕發生了。”

  “前去開采的科學家們遭遇一頭頭史前巨獸攻擊,更有巨獸,完全是前所未見的,他們破壞力驚人,能噴出長達百米火焰,各國科學家損傷慘重。”

  “為接應他們回來,咱們國家派出鎮北軍,也是咱們國家當時最強大的軍團,其他國家也相繼派出不少精英部隊。”

  “可,人類還是低估兇獸們的戰力,以及他們的智商,他們甚至會破壞人類的營救手段,例如直升機,輪船,完全將后路切斷,如此一來,我們只能展開殊死搏斗,不到三天,諸國軍隊死傷慘重,鎮北軍也是遭到重創,最終登島的近百位科學家,只救回七八位。”

  林默聽此,內心不免震驚。

  全盛時期的鎮北軍都凄傷慘重,足以見得這群畜生戰力之驚人。

  “但,這不是最致命的,最可惡的是,那群卑鄙的櫻花國人趁我們逃離,竟然搶奪科學家們以性命換來的信息資料。”

  “那群老陰比,憑借兇獸在后方追擊,便在前方形成夾擊之勢,想要一舉將咱們殲滅。”

  “我們且戰且退,但前后夾擊,實在對我們消耗太大,最后是軍主準備獨自攔住兇獸追剿,讓我們去沖破櫻花國人火力封鎖。”

  “我想跟他一起,可他卻把我罵回去,說我還沒娶妻生子,怎么能死,就這樣我眼看著軍主以一敵百,獨自抗衡兇獸,而我則率隊沖破敵人封鎖,”

  “每每想到這,我都覺得自己是個懦夫,徹頭徹尾的懦夫。”

  說到這。

  牧白眼眶泛紅,一滴晶瑩的淚珠從眼底滑落而出。

  男兒有淚不輕彈。

  只是未到傷心時。

  對于親身經歷這種噩夢的一幕人來說,親眼目睹戰友們慘死,軍主獨自面對危險,卻又不能去救的感受,簡直無比絕望,痛苦。

  “幸好,你父親最后活著回來了。”

  “但,他當時奄奄一息,身上幾乎沒有一塊完好之地,后雖及時醫治,可境界也跌落下來。”

  “再也不復之前巔峰時期。”

  “除此之外,身上的傷勢也時常折磨他,聽你母親說,你父親疼的常常徹夜難眠。”

  牧白沉重低下頭,他多么喜歡代替軍主受這份苦的人是他。

  林默深吸口氣,拍了拍牧白:“牧叔不必過分自責,我想再讓父親重新選擇一次,他還是會那么做。”

  “對了,后面你們撤離去,島上的兇獸呢?怎么處理?”

  牧白搖搖頭道:“撤離后,各國都知道此島的危險程度,便達成一個條約,將此地設置為禁地,不再進行踏入。”

  “至于那些兇獸,似乎并沒有離開島嶼的意思,反正二十多年來,它們沒有任何異常活動。”

  話音一轉。

  牧白沉聲道:“只是,這種平靜即將要被打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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