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讀小說網 > 退婚后我被暴君日日嬌寵 > 第97章 你每次都急著走,是怕本王?

王爺說笑了,奴婢不敢!”
安栩一臉驚恐,急忙甩開他的手往后推了幾步。陸景琛手指間的溫熱消失,心底萌生些許落寞,于是上前靠近一步,語氣輕柔地問道:“你剛才是在找什么?本王可以幫你一起找。”
“沒什么,王爺不是還要趕著去見皇上嗎?千萬不要因為奴婢耽誤了。”
安栩敷衍地催促道。“可本王還是想知道你丟了什么,竟然冒著雨也要尋找。”
陸景琛的好奇心實在是太煩人了,給要打破砂鍋問到底,安栩有些頭痛。她隨口扯了一句謊:“一根簪子而已,不值錢的,既然找不到就算了,奴婢先行告退。”
說罷,安栩轉身急急忙忙想要逃走,可剛走了兩步就被陸景琛一把抓住了胳膊。他目光中帶著審視,有些不悅地問道:“如笙,你每次都急著走,是怕本王嗎?”
安栩搖頭:“沒有,絕對沒有,王爺您多心了!”
嘴上一本正經,可內心卻是:我不是怕你,我是惡心你好嗎?和你接觸的時間越長,我就越喜歡狗!像你這種渣男,小腦和十二指腸長得一樣就算了,連里面的物質都差不多。老天爺把智慧灑滿人間,你卻偏偏打了把傘。能喜歡上季芯柔那種惡心的綠茶表,你這審美也就配給自己選一件壽衣穿穿了。雖然心里罵得狠,可面上卻依然保持著微笑。陸景琛松了口氣,已恢復了溫和的笑容,并且順手脫下了自己加絨的外袍,直接裹在了安栩的身上。“這么冷的天,你連頭發都是濕的,披著點兒吧,別著涼了。”
安栩內心一陣翻騰,惡寒不已,立刻推脫拒絕,想要把衣服脫下來還給他。“感謝王爺,可是奴婢不冷,這夜深露重,王爺還要回王府,這衣服您自己留著穿吧,奴婢真的要走了,不然公主要生氣了。”
她將衣服脫下來胡亂往他身上一丟,不管三七二十一轉身就跑,甚至還險些摔倒。看著少女落荒而逃的背影,陸景琛忍不住搖頭淺笑,喃喃自語地說:“這丫頭,還真是有趣。”
本想追上去,可轉念一想,皇帝這個時候傳召一定有重要的事情,只能先往御書房趕去。……安栩躲在陰暗處,確定陸景琛離開后,這才松了口氣,鬼鬼祟祟地回到剛才的地方繼續找自己的假牙。這東西可不能被別人撿到,一來是可能會有麻煩,二來她明天還要戴。小雨逐漸變大雨,淋成了落湯雞的安栩終于在墻根下找到了噴掉的假牙,已經被泥土污染的臟兮兮的。她只好塞進了懷里,打算回去洗洗再戴。可是,剛起身準備往回走,只覺得頭痛欲裂眼前一陣暈眩,接著,就不省人事地昏倒在地上。從御書房出來,趙公公將一把傘遞過去,并說道:“王爺,這雨天路滑,您腳步慢些,奴才還要伺候皇上回皇后娘娘的寢宮,就不送您了。”
“公公客氣了,本王知道路。”
說完,陸景琛舉起傘順著來時的路往回走去,剛走到一半,突然發現地上躺著一個人,走近一看才發現,正是昏倒的安栩。他立刻丟掉了手中的傘,快步上前將她抱在懷里,并且大聲喊道:“如笙,如笙你沒事吧?”
剛才還好好的,怎么會暈倒在這里?難不成她又回來找那根簪子?這是個傻丫頭!來不及細想,陸景琛將她橫抱起來,一路淋著雨狂奔,終于找到了玉華宮門前。“開門!”
他大聲喊著。玉華宮內值班的小太監便出來開門,疑惑地質問道:“好大的膽子,竟敢私闖內宮,你可知這里是什么地方!”
“本王是鎮南王,公主的貼身侍女昏倒了,還不快去通稟?”
陸景琛直接自曝身份,嚴肅地說道。“鎮南王?”
小太監一臉狐疑,上下打量了一番,想了想這才點點頭,“您稍等,奴才進去稟報一聲。”
墨沉雪已經睡下了,可聽說自己的貼身宮女暈倒了,滿心的疑惑。這個時辰,她身邊的宮女為什么會出去?這其中必有蹊蹺,于是趕緊起身披著袍子往外走去,身旁的宮女見狀連忙跟在后面舉著傘。到了門口,墨沉雪一眼便認出陸景琛懷里的不是別人,正是她的好姐妹安栩,當即嚇了一跳。只見安栩臉色慘白,整個人雖然昏倒,卻依然瑟瑟發抖。顧不上追問緣由,她開口命令道:“來人,快將她扶回本宮的寢室!”
宮女太監們也是一臉懵逼,心想這女人也不是他們宮里的人,就算是,怎么能讓她進公主的寢殿呢?但既然主子發話了,他們也不好多問,幾個人湊過去將安栩從陸景琛懷里接過來,背著進了寢室。陸景琛眼神跟著直到看不見才松了口氣,滿心滿眼都是如笙,哪里還管自己渾身濕透,狼狽不堪。“喲,堂堂鎮南王,怎么搞的像一只落湯雞呢?”
墨沉雪趁機嘲笑他。陸景琛也不急惱,只是一本正經地叮囑道:“公主,這么晚打擾實在是情非得已,如笙應該是感染了風寒才會暈倒,既然人已經平安送回來,本王就不打擾了。”
說完準備離開,墨沉雪急忙叫住他:“等等,你說誰?如笙?”
如笙是誰,該不會是安栩吧?“對,如笙,公主有什么問題嗎?”
“沒!沒有!”
墨沉雪反應過來,立刻搖頭。這個安栩還真是會玩,竟然化名如笙對著陸景琛演戲,有意思!看著渣男如此擔心自己的未婚妻還不自知,墨沉雪的內心一陣暗爽。真不知道未來哪天陸景琛知道如笙就是安栩,會是一副怎樣的表情!光是想想就覺得可笑至極。天上還下著雨,陸景琛也不再逗留轉身離開,回到了剛才安栩暈倒的地方。他撿起地上的油紙傘,彎腰在雨里尋找安栩口中所說的那支“丟失的簪子”。可是他低頭找了快兩株香的時間都是一無所獲,脖子和腰都有些酸痛。嘆了口氣,他自言自語道:“許是早被人撿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