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讀小說網 > 退婚后我被暴君日日嬌寵 > 第119章 女子睡覺竟然也會打呼嚕?

聞言,墨廷淵只好笑著點頭。“待返京后,我會給你一本心法秘籍,你照著練就好。”
見他同意,安栩高興地點頭:“謝謝夫君!”
墨廷淵會心一笑,按著她坐在床邊:“早些休息吧。”
安栩聽話地脫了鞋鉆進被窩里,使勁往里躺了躺,盡量給他留出更多的地方。墨廷淵見狀并沒有著急上床睡覺,而是轉身走到旁邊的凳子上坐下,倒了杯溫茶慢慢品嘗。安栩見他不上來,心中不由疑惑。難不成他是嫌棄自己,所以不愿意同床共枕嗎?算了,懶得理他,不上來更好,省得擠她!安栩蓋好被子,便美滋滋地閉上了眼睛,不一會兒就舒舒服服地進入了夢鄉。墨廷淵本是怕兩人尷尬,又怕安栩會不適應,這才坐在凳子上喝茶,想等她入睡在上床休息。可是,不一會兒就聽到了床榻上傳來一陣鼾聲。他一臉汗顏,還是頭一次知道,原來女子睡覺也會打呼嚕?起身走到床邊,居高臨下地看著縮成一團窩在被子里的女人,嘴角不自覺的揚起一抹笑意。她睡顏似畫,嫻靜且美好,閉著眼睛的時候,可愛的仿佛一只溫順的小貓,讓人忍不住心動。墨廷淵坐在床邊,抬手輕撫過安栩的臉,從額頭至鼻尖,最后停在了唇邊。他深邃的眸底逐漸溢出一抹貪婪,心中的不滿足也越發明顯,察覺到自己想要得到的越來越多,立刻收回了自己的手,深吸了口氣,努力克制著內心里沖動。他不能碰她,至少現在不能!……翌日。安栩一睜眼,身旁空蕩蕩的。她忍不住伸手摸了摸,床鋪冰冷而且沒有褶皺的痕跡,說明昨夜沒人躺過。墨廷淵沒有睡在這里嗎?那他去哪了?該不會是把她扔下自己上路了吧!想到這里,安栩急忙起身下了床,靴子都沒穿好,踩著鞋跟就沖了出去。院子里,無情正在喂馬,見她披頭散發衣衫不整地從屋子里跑出來,目露疑惑。“夫人早。”
他試探性地打了聲招呼。安栩看到無情還在馬車也在,雖然沒見墨廷淵的身影,但也暫時松了口氣。“早,他呢?”
她問道。“爺在小廚房。”
無情指著門口一間小房子回答。安栩蹙眉:“他去廚房做什么?”
“不知道,我一早醒來,爺就在里面忙活了。”
無情也是一臉茫然。安栩懷著好奇,一邊兜上鞋跟一邊朝著小廚房走去。還未進門就聞到了一股燒焦了的糊味兒。她一把推開門,一股濃煙瞬間從屋子里冒了出來,嗆的人眼都睜不開。“咳咳咳……”安栩忍不住咳嗽,抬手扇了幾下勉強把濃煙扇開,這才看清楚墨廷淵的身影。只見那將近一米九的男人,正在灶臺前彎著腰忙來忙去,不知道在搞些什么。“夫君,你在做什么?”
她走進去小心翼翼地問。聞言,墨廷淵回頭,原本白凈透亮的俊臉,被煙熏成了黑色,看起來十分滑稽。安栩忍不住笑起來,指著他說道:“你怎么把自己搞成這樣啊哈哈哈……”墨廷淵蹭了下鼻子,尷尬地看著她,一時間有些啞口無言。想他堂堂太子殿下,文韜武略皆是大秦天下第一,向來做什么都是手到擒來。可到頭來,誰曾想他竟然被一頓早飯難住了!“夫人,你先出去的等著,這粥馬上就好了……”墨廷淵說這話的時候,自己都心虛。安栩推開他阻攔的雙手,上前看了一眼鍋里的米粥,簡直慘不忍睹。“這就是馬上好了?”
她嘴角抽搐,忍不住問道。“是……原本粥已經好了,就是有點黑,需要兌點兒水均勻一下顏色,但是加了水又有些稀,只能再加點米……”墨廷淵越解釋聲音越小,仿佛一個做錯事的孩子般低下頭去。安栩蹙眉,指著那一鍋不明物體問道:“所以,這鍋里一般燒糊的米,一半生米?”
“大概……或許……可能是。”
他心虛地看向別處,點了點頭。還是第一次見到這樣的墨廷淵,安栩又氣又好笑,只能無奈地搖了搖頭。她扶額說道:“我的爺,這種活兒還是讓我來吧,您出去歇著。”
“我可以幫忙……”墨廷淵還想試圖挽回一下自己的形象。安栩根本不給他機會,連忙將他推出去:“不必了,我怕您繼續呆在這里,會把廚房燒了。”
“為夫哪有這么笨?夫人不該如此嫌棄!”
墨廷淵不服,站定腳步轉身看著她,深邃的眼底透著一抹委屈。安栩雙手捧著他的臉,敷衍地笑了笑,說道:“爺,您不笨,我也沒有嫌棄您,但是您確實不配進廚房,出去!”
說完,毫不留情地將他一把給推了出去。看著門在自己面前“砰”的一下合上,墨廷淵的腦海中卻滿是安栩剛才近在咫尺的笑顏。他抬手摸了摸剛才被她碰過的臉頰,嘴角揚起漣漪,心中更是平添了幾分歡喜,絲毫沒發現自己這副小女子嬌羞的模樣被無情看在眼里。“爺,您想什么呢?”
無情湊過去,小聲問道。還沉浸在甜蜜之中的墨廷淵沒反應以來,脫口而出道:“她親手為本宮做早膳,此等深情本宮甚是欣慰。”
無情撇撇嘴,小聲嘟囔:“有沒有可能是郡主她嫌棄您做的粥吃了可能會死人呢?”
這一句吐槽直接擊碎了墨廷淵腦袋上冒出來的粉紅泡泡,一張笑臉頓時冷冽下來,滿眼殺氣陰森可怖地瞪著他。無情意識到自己禍從口出,咽了下口水,緊張地擠出笑臉,補救地說道:“絕對沒有這個可能!郡主對爺情有獨鐘,必定是非常用心地為您做早膳!”
聞言,墨廷淵眼底的殺氣才逐漸褪去,緩緩露出笑容,點了點頭贊許道:“孺子可教。”
無情松了口氣,連忙起身離開繼續去喂自己的馬。而此時安栩終于把鍋里的“不明物體”倒進了泔水桶。然后叉腰站在米桶旁邊,面露難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