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人問:“小二,百花深處除了有姑娘,還有俏郎君?俏郎君又是什么價,我也要。”
小二:“您稍等,我先去給客官們找,實在找不到我自己上。”
華老板說了,服務至上。
司徒堯用腳踢開那扇門,屋內陳設還是與當年一模一樣。
多年前,華昀婉就是在這里與司徒堯相遇的,那一晚,是二人命運交集的開始。
他抱著華昀婉走了進去。
“還不快將我放下來,一直抱著手不會酸嗎?”
她掙扎著想要下來,心底已經估計到司徒堯的邪念了,她拒絕。
司徒堯一把將她放在床榻里,抵著她:
“方才那點狐媚勁兒怎么沒了,只管撩,撩起火來不給滅?”
華昀婉推著他:“司徒堯,你可是皇帝,這里是百花深處,你快清醒一下。”
他眉眼邪肆,帶著濃濃的欲想:“普天之下莫非王土,朕的京華城,在哪里不行,嗯?”
華昀婉羞窘得不行:“太荒唐了,我不要。”
“今晚,由不得你。”
“司徒堯,你不要太荒謬。”
……
一個時辰后,她嘴唇有些發腫,面上緋色尚未褪去,兩眼微垂。
司徒堯面帶笑意的為她梳頭,由于是男子發髻,他還算得心應手:
“方才有沒有一點當年那樣的感覺?”
華昀婉:“……”他居然照搬了當年的樣子,還用東西捆住了她的手。
司徒堯:“走吧,下樓回宮。”
夜已深,百花深處的人都已經散的差不多了。
華昀婉與司徒堯剛剛走至大門,門外有個臟兮兮的小姑娘不顧仆從的阻攔,自己走了進來。
她跑到舞臺上大喊大叫:“這是我從前的家,我從前就是在這個臺子上跳舞的!”
華昀婉猛地回眸看著這孩子,順勢給仆從打招呼:
“你們別傷害那小姑娘,這么兇神惡煞的做什么?”
華松澗也在一列,正準備將帝后二人送行,卻也停了下來。
那小姑娘約莫八九歲的樣子,像個小乞丐,伸手指著:
“你叫華松澗,你叫華昀婉。”
她站在舞臺上,臉是花的,但眼睛卻很干凈。
華松澗與華昀婉對視一眼,都有些吃驚。
華松澗緩緩走了過去:“你為何認得我們?”
小姑娘搖搖頭:
“我不知道,我就知道我從前的家是百花深處。
日日都在這個臺子上跳舞。
完了我只認識你和后邊那位夫人,她會彈琵琶,
以前我跳舞的時候,她就是專門給我彈琵琶的。”
文寶在后邊大呼:“放肆,哪兒來的瘋丫頭,敢如此攀誣皇后娘娘!”
華昀婉抬起手臂制止了文寶,自己一個人走了過去:“小姑娘,你認識花弄影嗎?”
小姑娘搖搖頭:“不認識。”
她從舞臺上跳下來,一把拉住華松澗的手:
“我以后可以跟著你嗎,你放心,我會跳舞給你賺錢的。”
華松澗看著她的眼睛顫了顫,那雙眼睛令他想起了從前的弄影。
華昀婉在他身后道:
“大千世界無奇不有。
三哥,留下這個小姑娘吧,或許,真與弄影姐姐有什么淵源呢?”
華松澗將這個小姑娘留了下來,取名花寧。
花寧其實根本不是八九歲,只是因為餓了太久的肚子,人看著很瘦弱,她人已經十三歲了。
華松澗派了專人照顧她,過了一段時日,這姑娘長了些肉出來后,五官便也張開了,是一妥妥的美人。
華松澗又問她:“花寧,你真的不是弄影嗎?”
花寧氣得踩了他的腳:“我不是我不是,你再提她,我也不是!”
小姑娘無法無天的很,居然敢踩自己老板的腳。
華松澗:“寧寧,你又使小性子了。”
花寧嘟了嘟嘴:
“我就是腦子里會有一些亂七八糟的畫面,零零碎碎的,可又都是我從前沒經歷過的。
這些零碎的記憶里,我只知道自己從前是百花深處的花魁,
有個好朋友叫做華昀婉,還有個印象很深刻的人,那便是你了。”
華松澗只覺這件事很是奇妙,派人四處詢問這姑娘的過往,但查無所獲。
只知道這姑娘是從南邊流亡到的京華,孑身一人。
華昀婉找了欽天監里的人也問了,說是大千世界,從前是出現過還魂之說的。
她忽而想起從前的李丹云,這件事自己便再也沒有追查下去。
她愿意相信花寧就是花弄影,
她是舍不得身邊的這群人,所以拼命從奈何橋上轉身歸來了,
只是記憶變得有些零碎罷了。
花寧心底有些悶氣:
“我不是花弄影,你可別認錯人了,我不喜歡你一直念著她,你多看看我,我其實也挺好的。”
華松澗只是笑:“十三歲的小姑娘懂什么,自己多念書,多學本事。”
花寧及笄的那一日,開心得不得了,非要纏著華松澗娶她。
華松澗頭痛得很,自己這年紀,當她爹都綽綽有余了,怎敢娶小他那么多歲的花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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