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嬌用指甲不停的撓他:“拓跋琮,你愈發放肆了,你真以為你大哥沒點眼線?”
拓跋琮身形魁梧,司徒嬌又是北齊女子,北齊女子的身形比草原女子略小。
她被他控制在身下,小小的一只,像森林里的梅花鹿,很是嬌俏。
他滿臉的絡腮胡,形容粗獷,但眼神卻是醇厚溫柔的:
“咱們在這片草原上又不是第一次了,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再說了,嫂嫂今晚在月光下,格外迷人。”
司徒嬌羞窘,他們北漠人似乎在這方面沒那么多講究。
拓跋瀚達興致來了,也會搶其余親王的侍妾,
可自己是汗王的側妃,曉得了依舊是大罪過,她跟拓跋琮都得死。
都怪自己當初日日飲酒消愁,一次不慎,與拓跋琮發生了不該發生的事情以后,自此便難以抗拒。
她一面憎恨自己,一面開心,她覺得自己報復到拓跋瀚達了。
憑什么他三妻四妾,自己就要守活寡啊。
可自己終歸是公主,禮義廉恥她都學過,這又讓自己備受煎熬。
拓跋琮吻了吻她的耳垂:
“大哥不愿給你的,我愿意。他不愿陪你回大齊,我可以陪你去。”
司徒嬌咬了他脖子一口,咬出了血痕:“騙誰呢。”
她將人推開,自己站起了身將衣裙理了理:
“拓跋琮,以后別來找我了,我是你大哥的女人。
還有,你這年紀,該娶妻了,好好過自己的日子吧。”
拓跋琮眼神暗了暗,走到她面前,將胭脂遞給了她:
“我去大齊北疆給你買的,我知道,你每次點了胭脂就會很開心。
我帳子里還有很多,還有一些女子描眉的玩意兒,都是給你的。”
司徒嬌眼神顫了顫,伸手接過了那盒胭脂。
拓跋瀚達從不會將胭脂分給她,這么多年,自己的胭脂全是拓跋琮派人從北疆運來的。
可自己與他的這段不倫之戀,應該是時候剪斷了。
拓跋琮一把將人扛在了肩上,翻身跨上烈馬朝草原深處走去:
“嬌嬌,我只有一個女人,那就是你。”
他在馬背上,就瘋狂的吻著她,癡迷而炙熱。
從背后一點點的腐蝕著她的理智,將她一層一層剝開。
這片草原深處,傳來女子的嬌吟之聲,在月光下的夜里迷離蕩漾。
一陣風吹過,她直直立在男子腰間,光滑的脊背之上還殘留不少汗珠。
“拓跋琮,你這樣,早晚會死在我手上。”她眼神迷離的看著下方的他。
拓跋琮雙手扶住纖細的腰肢,語聲低沉:
“在草原上,為了搶奪心愛的女人,做出一點出格的事情不足為奇。”
司徒嬌杏眼微瞪,俯身貼在他的胸膛上:“你做了什么?”
拓跋琮翻身在上:
“做了一點手腳,讓我大哥躺在王帳里歇著。去大齊的事情,我陪你去。”
良久,她有些招架不住了,
這草原的男人也真是太蠻力持久了一點,每次都讓她險些暈厥。
她吻了吻拓跋琮,問:
“那你告訴我,拓跋瀚達是不是看上大齊的北疆了,一直躍躍欲試?”
拓跋琮是汗王同父異母的弟弟,也是最信任的左賢王,手握重兵。
這些事,他肯定知道。
只不過司徒嬌是和親公主,這樣的事情,汗王不會讓她知道。
司徒嬌又吻了吻他:“快,告訴我,你告訴我,以后我的身與心就都是你的。”
她必須要這知道這件事,這是她和親公主的使命。
拓跋琮抵近她深處,眼眸赤紅無比:
“我只要嫂嫂答應我,去了大齊不要永遠不回草原了。”
司徒嬌沉默了,怔怔的看見他。
拓跋琮捏緊了她的腰身:“嬌嬌,草原也可以是你的家,我會給你一個家。”
司徒嬌可不會信男人的話,當初拓跋瀚達什么話沒說過,還不是在三個月后就變心了。
“你告訴我真話,我應你便是。”她隨便說了句。
“我大哥想偷襲大齊北疆,將那片水草豐美,氣候溫暖的地方據為己有。”
司徒嬌瞳孔微縮,暗自咬著牙:“拓跋瀚達這個忘恩負義的狗東西!”
拓跋琮吻了吻她的臉:
“我知道,你是和親公主,有自己的使命。
不過我也不會看著大哥破壞北漠與大齊的契約,這樣也會害了邊境的牧民。”
次日,拓跋瀚達便無故病倒了,躺在床上很是虛弱。
拓跋琮:“大哥,您那側妃恐怕是有點不老實,
回了大齊之后,萬一不回來,那便是有點不顧您的面子了。
不如弟弟我親自走一趟,看著她,也一定將人給您帶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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