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被挑過刺兒的少女們被惱得不行。

  看向舒淺月的眼神越發不善。

  有人按捺不住,開口冷嘲道:“哼,只會說不會做,有本事自已出來表演個才藝讓我們瞧瞧!光動嘴皮子算什么本事。”

  舒淺月活過兩世的人,哪會和一個小姑娘斗嘴。

  她笑笑沒說話。

  徐氏卻適時地替她說話:“我家千雪自幼體弱,不曾像諸位那般習得才藝,這都怪我這個當母親的,還請諸位不要笑話。”

  那少女撇了下嘴:“也就是說她什么也不會了?既然啥也不會,就請她免開尊口,少在這里對別人品頭論足。”

  徐氏尷尬地笑道:“是我教女無方。”

  她轉頭看向舒淺月,皺眉道:“千雪,少說話,這不是你隨便評論的時候。”

  這丫頭簡直就是來給她添堵的。

  方才那些評判的話不知道惹怒了多少權貴之家,她高攀都攀不上的,結果讓這丫頭全給得罪了。

  舒淺月一臉無辜道:“我說錯了什么嗎?她們要是表演得完全無缺,我自是挑不出毛病,好吧,我以后不說便是,實話確是不好聽。”

  “撲哧!”

  小郡主忍俊不禁笑出聲來,彎起眼睛:“蘇姐姐,我喜歡聽你說實話。”

  難得有這么個捧哏的。

  舒淺月也對小郡主笑了笑:“那我繼續說?”

  “好!”小郡主清脆答道。

  徐氏一口氣堵在了胸口,上不來下不去的,可她能怎么辦?

  死丫頭有郡主撐腰啊!

  蘇慧蘭見母親吃癟,惱得眼珠子都紅了,她想替母親出頭,但知道斗嘴斗不過舒淺月,眼珠一轉,向坐在自已旁邊的一名少女努了努嘴。

  那少女叫呂韻芳,是中書侍郎的嫡女,素有才女之名。

  她和蘇慧蘭向來交好,一看就知道對方是什么意思。

  呂韻芳一直矜持地沒有表演,她準備等到壓軸出場,一舉驚艷才能在長公主心里留下深刻的印象。

  她可不想像這些少女們般,浪過淘沙,不留痕跡。

  眼下正是一個好時機。

  呂韻芳款款起身,走到舒淺月身前,對她一笑。

  “蘇大小姐,我想做一首詩,但獨自無趣,不如咱們來比試一番如何?”

  明目張膽地挑釁。

  小郡主眉頭一皺,不悅道:“蘇夫人說過,蘇姐姐自幼體弱不曾習過才藝,你想做詩自已做便好了,拉扯上我蘇姐姐做什么?”

  呂韻芳立刻道歉:“抱歉,是我唐突了,忘了蘇家大小姐什么也不會。”

  好多人都吃吃而笑。

  小郡主越發生氣,正要開口,舒淺月按住她的手背。

  “做詩么?也不是什么難事。”

  她氣定神閑地看向呂韻芳:“我雖然沒看過詩書,卻讀了幾本醫書,藥材的名字記得不少,想來也能做出幾首詩來。”

  呂韻芳見她上鉤,笑道:“蘇大小姐的意思是,要以藥材的名稱做詩么?這可就難上加難啦。”

  她故意道:“要是蘇大小姐真的能做出一首這樣的詩來,平仄相和,我自會認輸。”

  舒淺月還未說話,徐氏已經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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