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親,綿綿身上好涼,我給她蓋了很厚的被子,可她的手還是很涼。”

  岳兒也摸了摸綿綿的小手。

  他一直試著給她暖和,可始終沒有暖過來。

  “綿綿是不是生病了?”他擔憂道。

  舒淺月輕聲道:“沒有,她就是累了,讓她睡一會兒就好了。”

  她準備抱起岳兒離開,岳兒卻不敢動。

  “娘親,別動我,我一動綿綿醒了怎么辦?還有,我要是不在,她會凍醒的,我要給她取暖。”

  “沒事,我給她針炙一下,她很快就不會冷了。”

  舒淺月想來想去,只能用她最擅長的針炙之術來暫時緩解一下綿綿的體寒。

  她已經有了不好的猜測,綿綿突然變得嗜睡發冷,八成跟她的胎毒發作有關系。

  但宮楚寒說過,他已經盡力壓制了她體內的毒性,不會這么早發作,所以綿綿一直像個正常的孩子般生活。

  “好,那我輕輕地移開。”

  聽說娘親要給綿綿針炙,岳兒這才輕手輕腳地抽出胳膊。

  舒淺月給綿綿施完針,小丫頭都沒醒過來。

  只是針炙之后,她的臉色明顯紅潤了一些,手心也有了些暖意。

  “娘親,綿綿的手熱了!”

  岳兒小心地摸了摸,驚喜地叫出聲來。

  “嗯。”

  舒淺月撫著岳兒的頭發:“你在這里再陪她一會兒,我去給她煎點藥,她喝了就不會再怕冷了。”

  “好的娘親,你快去給綿綿煎藥,讓綿綿快點暖和起來。”

  岳兒說完,又鉆進了被子里,握住綿綿的手,輕輕搓了搓。

  綿綿找了個舒服的位置,把頭靠在他的肩上。

  兩小只頭挨著頭的,緊緊靠在了一起。

  “稟王妃,宮中來人宣旨,要您即刻入宮。”

  管家匆匆趕到廚房,找到了正在煎藥的舒淺月。

  “沒空。”

  舒淺月頭也沒抬。

  她的心思都放在給綿綿煎藥上,哪有心思去管宮里發生了什么事。

  在她心里,沒有什么事比給綿綿治病更加重要。

  “……”

  她的回答噎得管家答不上話來。

  這可是圣旨!

  王妃這才剛剛回來,就敢公然抗旨,膽子也太大了吧?

  他只好苦口婆心地勸道:“王妃,這是圣旨,您要是不去,就是抗旨不遵……這個,抗旨可是重罪啊。”

  “惹得皇上發怒,怕是就連咱家王爺也保不住您啊。”

  舒淺月冷冷道:“保不住就保不住,就讓皇上砍我的頭好了。”

  但話是這么說,她也知道,圣旨大過天。

  她可以拿命去對抗旨意,但她要是死了,綿綿怎么辦?岳兒又怎么辦?

  罷了。

  “好吧,我去。”

  舒淺月知道胳膊擰不過大腿,只能低頭。

  “這是我給綿綿煎的藥,火候還不夠……”

  她還沒說完,管家就接口道:“王妃盡管放心,這藥由小人負責看著火,絕不會誤了小主子吃藥。”

  他又擔憂道:“綿綿小主子生病了嗎?”

  舒淺月不想綿綿的事宣揚得人人皆知,搖頭道:“她著了點風寒,有點怕冷,喝幾劑藥應該就沒事了。”

  管家還是不放心:“要不小人請太醫來給綿綿小主子把個平安脈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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