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淺月縮了縮肩膀。

  這些年前她堅強慣了,從來沒有依賴別人的習慣,但被南宮曜圈在懷里有那么一瞬間,她竟然渾身懶洋洋的不想掙扎。

  舒淺月咬咬牙:“你是在輕薄我么?堂堂穆王殿下,居然也會強人所難!”

  南宮曜低笑一聲,看到她像只發怒的小貓一樣在自已懷里掙扎,卻掙扎不脫的模樣,讓他心情變得大好。

  “你是我的王妃,我這算輕薄?”

  他突然低頭,再次吻住她的唇。

  這次的吻比上次還要深入。

  舒淺月被他親得臉紅心跳,差點窒息,南宮曜才放開她。

  他看著她緋紅的面頰,被他親得紅潤柔軟的雙唇,心中更是一動。

  “留下來,哪里也不許去。”

  他的薄唇幾乎貼在她耳邊,溫暖的氣息環繞住她,癢癢的,讓她想躲。

  “我不……”

  一句話沒說完,又是鋪天蓋地的吻落了下來。

  舒淺月瞪圓眼睛,又氣又惱。

  南宮曜就像逗弄小貓一樣,有一下沒一下地啄著她的唇。

  別說,這種感覺還真挺有趣的。

  看到平時冷靜的女人被自已惹得像隨時能伸出爪子撓人的貓兒,他眼中盡是掩不住的笑意。

  “害羞了?”

  南宮曜指尖點著她的下巴:“六年前的新婚之夜,你可比今天膽大得多了,連本王的衣服都敢強扒……”

  “這筆賬本王一直記在心里。”

  舒淺月羞惱交迸:“當時我是中了藥,只能用那個法子解毒,要不是我,現在咱們早就死了。”

  “哦,是嗎?”

  南宮曜若有意若無意地薄唇輕擦過她的耳際,讓舒淺月身上的毛孔都豎了起來,心里更像是有只無形的小爪子在撓。

  她的臉越發熱了。

  如果說六年前她是中了藥身不由已,那現在這種情況算是什么?

  她用力掙扎了一下:“放開我!”

  南宮曜攥緊了她的腰,警告道:“再動,就親你了。”

  舒淺月咬了咬唇,不敢再動。

  但被他錮在懷里,兩人耳鬢廝磨,呼吸交纏,這種情況太曖昧了,她擔心岳兒和綿綿看到,想到這里,她只能放軟了聲音,低聲道:

  “南宮曜,你放開我好不好?咱們這樣、這樣……讓孩子們看到……”

  不等她說完,南宮曜就理直氣壯地道:“讓他們看到又怎樣?你是本王的王妃,咱們本來就是夫妻,夫妻之間,哪個不比咱們親熱?”

  他挑眉看向她:“一日夫妻百日恩,那一晚本王可從來沒有忘記。舒淺月,你想搬出去也可以,只要你再像那天晚上主動勾引本王一次,明天本王就讓你搬離穆王府。”

  “你!”

  舒淺月被驚到了,用力咬牙。

  這男人得有多無恥才能說出這樣的話來。

  “做不到?”南宮曜勾唇,“要不,換本王來勾引你,如何?”

  他輕輕挑起她的一根衣帶,眼神中盡是不懷好意的戲謔。

  舒淺月簡直無語了。

  這男人字字句句的意思,都是想跟她發生進一步的關系,偏偏說得這么堂而皇之。

  男人真的全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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