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眼神寵溺:“你剛生了一場大病,有些事可能一時想不起來,沒關系,你先好好養病,等你的病好了,自然就會想起來的。”
舒淺月點點頭。
她只要不去想事,那陣頭痛就慢慢地消失了。
眼珠四面轉動,見到一屋子的太醫,還有宮女們。
她又轉頭去看攝政王。
“你是誰?”她問。
攝政王神色平靜,答道:“我是你的王夫。”
“王夫?”舒淺月怔怔的,“我是誰?”
他面不改色地道:“陛下您是西涼的女王陛下,萬人之上。”
她的眼睛一下子睜大了,眼中全是難以置信:“我是……女王?”
“是的,我的陛下。”
攝政王含笑答道,握住她的手,溫暖的手掌將她冰冷的素手包裹在內。
他沒有吩咐什么,一個眼神過去,太醫和宮女們便極有眼色地退出了房間。
房間里有一種溫情脈脈的氣氛在流動。
舒淺月覺得自己還在做夢。
怎么一覺醒來,自己就成了西涼國的女王,還有了一個容貌超凡出俗的王夫?
她用力咬了下嘴唇。
“我莫非在做夢?”
這孩子氣的反應,讓攝政王忍俊不禁地笑了起來。
他的眼睛閃亮,笑意遍布在眼角眉梢,就連他眼角的細紋都淡得幾乎看不見了,整個人仿佛年輕了好幾歲。
“陛下,你現在是清醒的,你病了太久,太醫說你一直在做夢。”
舒淺月看著他:“我得的是什么病?”
攝政王略一猶豫。
他不確定她記得什么,又忘了什么。
思索了片刻,他才道:“風寒。”
舒淺月露出疑惑的表情:“可我身上一點力氣也沒有,連根小指頭也不想動。”
攝政王點頭道:“太醫說是因為你風寒入骨,燒得人事不知,有幾日連水米都喂不進去,以至于身體過于虛弱。”
“還好,你終于醒了,陛下,你會好起來的。”
舒淺月歪頭想了想。
“好,我信你。”
攝政王看著她純凈的眼神,懸在胸口的一顆心終于慢慢落了地。
她醒過來之后,一個字也沒提過孩子,更沒提到過南宮曜,她好像完全忘了那件事。
好。
很好。
攝政王如釋重負地笑了起來。
他替她掖了掖被角,柔聲道:“太醫說你要多休息,現在你再睡一會兒。”
“你……”
舒淺月看著他,臉上微微一紅,有些害羞的開口:“我不知道怎么稱呼你。”
“抱歉,我一時想不起你的名字。”
夫君兩個字,她有些叫不出口。
或許因為她失去了某些記憶,總覺得眼前這風華如雪的男人,有種說不出的疏離和陌生。
攝政王微微一笑:“以前,你總是喚我夫君,既然你忘了,那就重新記住我好了。”
他慢慢地,一字字地道:“我叫,夜、卿、雪。”
夜,卿,雪。
舒淺月點點頭:“你的名字很好聽。”
她說完就閉上了眼睛,沒一會兒就呼吸沉沉地睡著了。
熟睡中的她,臉上還帶著未曾消退的紅暈,嘴角含笑,笑容清甜中帶著絲嫵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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