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很自信,“安啦,我是總裁文的鐵粉,什么深深寵,用力愛,一個宗旨,床頭打架床尾和,我是最知道怎么撮合閃婚小夫妻的了。”
“......”冬媽覺得鐵粉過于自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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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間里,高大的男人佇立在床邊,床上柔軟的一團,呼出的溫暖氣息都是香的。
她喜歡趴著睡,他注意觀察了,曲線撅起,小手柔柔蜷在如墨的發絲里,小臉盈白精致,透著一層粉暈。
不得不說長得很好,純凈嬌柔又勾人心魄。
胸腔呼吸悶重,他情不自禁抬手扯了下領帶,矜貴的襯衫下,肌理微微收緊。
屋子里并沒有電腦,她不是來畫稿的么?
男人順著小女人的身子躺了下來,這是他第一次抱著她,睡覺。
之前都是在臥室的沙發上坐著,發乎情止乎禮。
意外的柔軟,男性手指握到什么,他拿起來一看,她衣服上的尾巴。
帽子上還有耳朵。
男人掀開被子這才看清她渾身穿的什么。視線驟然幽暗,她竟敢......這是什么意思?
他腦子里莫名有一團火,竄入胸腔,下達四肢。
不對勁。
男人滾動喉結,立刻想起冬媽給的湯,他何等鋒利,幾乎是一瞬間就想到了是誰搞的鬼。
一陣頭痛,他眸光卻越發熱了,壓了壓眉,低頭下去......薄唇撅住女人的嘴,就輕輕重重吻了起來…
溫寧是被吻醒的,呼吸窒悶時,迷迷糊糊地推抵一堵堅硬的‘墻壁’。
猛地清醒了一些,她睜大水眸,頭頂有黑影,“你是誰?”
“是我。”男人低低勾著笑,黯啞聲。
“L......你干什么?”溫寧意識到他的親吻,猛然想起女人的電話,還有他車里的女子,臉蛋冷下,她猛地推開他。
以為她是受驚了,男人握住她的弱腕,低啞笑,“你穿成這樣約我來這種酒店,你覺得我會干什么,恩,少奶奶?”
溫寧不悅道,“什么我約你來,明明是你讓我拿東西給你,先不說這些,你先起來!”
“如果我說不呢?”他壓著她。
溫寧透不過氣,同時覺得他的體溫詭異,肌肉迸發強力。
“你怎么了?”
“你摸莫我的額頭。”男人拿起她溫軟的小手。
溫寧放上去,燙的嚇人!
他撐著手臂,墨眸幽暗,一股幽火竄動注視著她,“老太太騙我喝了湯。”
“應酬又喝了酒,雪上加霜,你說怎么辦,少奶奶。”
他俯身下來,落到她小耳垂旁,深呼吸。
溫寧一愣,就是說和初遇他那晚的情況一樣了嗎。
她擰眉推他,想去拿針包,這才發現不是在家里。
溫寧很認真道,“你先去洗澡,我想想辦法。”
“什么辦法,恩?”他長臂抱住她的細腰,腦袋拱在她的小肩膀里,悶聲,“孩子一個多月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