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扯起黎舒沒有一絲憐惜的往臥室床邊一扔,身軀如鐵隨之覆下。
根本不給黎舒說話的機會,吻得她嘴唇出血,男人狂熱時,通紅著眼低喃另一個女人的名字。
黎舒本要謎離的眼神驟然一僵,心中像被一把刀刺過般痛楚。
那股鈍痛,其實從來沒停過的折磨她。
于是她也不堪被折磨,拽住男人硬朗的脖頸,冷著小臉低吼,“你看清楚,我不是她,不是你的白月光,顧靳庭,喝醉了你去招小姐啊,反正你情人不是多得很嗎。”
顧靳庭微微一醒,看到她那張冷淡如水的小臉,頓時眼睛劃過一股深深厭惡。
他施暴著,薄冷譏誚,“黎舒你在老爺子那進讒言,說我結婚一年不理你,不就是空虛寂寞想讓我來睡嗎?
逼的我被老爺子趕出來和你度蜜月,老子不理你,你就調查那個海外評委,調查到我頭上,千方百計引起我的注意。
怎么,我現在成全你你不開心?自從上一次你爬上我的床到現在,足足有一年了,你耐不住寂寞了?”
侮辱的話像冷風貫穿她的心窩。
黎舒心里有多冷,臉上就有笑得有多艷,雙手陡然環上他的脖子,“你想多了,我只是不想染病!”
“你以為你多干凈?我最看不上你這種女人,當初要不是她肝臟受損急需你捐肝,你以為我會受你脅迫娶你,你跟你媽一樣,表面高冷,心里搔,我最恨別人威脅,你等著在這場婚姻里生不如死!”
是啊,短短一年,她從最開始的癡心妄想,妄想他會愛上自己,到現在,早已體會到生不如死了。
當初是她用計,是她逼他和白月光分開了,不對,黎舒冷笑,她痛得抬頭惡劣的看著他,
“顧靳庭,別一副我橫刀奪愛的樣子,你的白月光,她的心根本沒在你身上,她對別的男人好得不得了,哦,那個男人還是你最好的兄弟。說到底,你也不過是個可憐男人。”
猛地一巴掌扇到她臉上,接下來,她再也說不出話來。
顧靳庭紅了眼角,一直到結束。
他大手抽了根煙,夾著香煙就冷捻起她蒼白的小臉,反復看,此時清醒的眼底漆黑如墨,嘲諷,“你也不像她。”
黎舒閉上眼睛,睫毛顫抖,他總是能用最冷情的話傷她最深。
“警告你少跟老爺子告狀。碰你我都嫌惡心!”他穿上衣服就要走。
黎舒蒼白的裹著被子,身上焉紅,分明讓他看得眼灼,她偏抬起小臉,撕咬他,“惡心你還不也流連忘返的?虛偽無恥說的就是你這種男人,顧大少!”
顧靳庭陰涼的瞪著她,摔門離去時打電話,“私人飛機快點準備好,多看這女人一秒我都嫌惡心。”
那她就偏要惡心他了。
黎舒也立刻定了機票回國,她倒要看看,他指揮那個海外評委扶起溫思柔,到底是要幫誰?
能指揮動顧靳庭無條件幫忙的人,只有一個,他那個白月光。
況且,祝遙遙前一陣聯絡她,她才知道溫寧這幾個月出了大事,她也勢必要回去看看姐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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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寧和祝遙遙在咖啡廳等了一個小時,黎舒才終于重新上線。